有手下倭兵大声应道:“松下君,你就进去吧,通常你都很快就出来的,我们都不用等很久。”
松下忠一听一楞,瞪了一眼这名手下,也不管他了,直接走到房前,打门一推就进去了,进去后松下忠反手关上房门,一看房子前厅里没人,厅后的房间门有一布帘在晃动着,松下忠笑嘻嘻地说道:“小美女,你就不用躲了,快出来,让我好好跟你亲热亲热。”说完轻轻走到房门,伸手掀开布帘,一步走进了房间。
当松下忠走进房间,还没看清楚房里面有什么东西,迎面就一道寒光闪来,松下忠还没有任何反应,眼前就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房间内数名仁威士兵从柱后转出来,一个还身彼着一件乡村姑娘的红衣,房中一将,正是张子龙的同窗陈云,他手中钢刀垂下,刀锋没有血,地下躺着松下忠的尸体,他的头颅从上而下被劈开了两半,白的红的流了一地。
陈云将刀插回刀鞘,对身旁士兵点点头,众兵都把刀放好,陈云口中含一个哨子来到房门前,从身后拿出仁威科技院新制作出来的武器——连弩,其他的士兵也一样,手中拿出了连弩,陈云来到门前,手向下连摆了三下,当第三下挥政下,他一脚将房门踹到,而身边士兵也把窗户掀开,连弩对着院子里的倭兵,陈云用力一吹口中哨子,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房顶、院墙外,几十名已经弯弓搭箭的仁威士兵站了起来,陈云第二声哨子响起,四周的仁威士兵对着院中倭兵手中弓弦一松,无数利箭如雨点般she向这二十人,一轮之后,能仍然站着的倭兵只剩下三人,陈云扣动连弩机括,五支弩箭接连飞出,全部she中这三人胸部,数道血柱喷到了半空中,三具尸体直挺挺地倒下了。
陈云重新拿起钢刀走到院中查看倒在的倭兵,见有几位仍未断气,也就手起刀落,将其了结,然后将这二十名倭兵身上的箭拔出,身上衣甲剥光,赤身地露在院子中,陈云带着众仁威士兵扬长而去。
一连几天,这种倭人小队被埋伏屠杀的事发生了一宗又一宗,但由于是有去无回,没有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倭军大营见出去的小队没有回来,就再派出小队去搜索,但也不见回来了,指挥的将官只好报告齐腾文。
齐腾文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只好再令一员倭将带领一百名倭兵去查探原因,他想可能倭军久攻福临州不下,手下倭兵有点惫懈,偶尔开开小差罢了。
可是,这一队百人倭兵下场也一样,路过一片庄稼地时,突然一声哨响,四面仁威士兵拥出,举箭就she,利箭如暴雨般袭来,倭军连武器都未来得及举起就倒在地上,身上被利箭插得象剌猬一般。
齐腾文在营寨中象热锅上的蚂蚁,陆续有一千多人出去了,却亳无音迅,影子也不见一个回来,倭军的物资、粮食大部分都存放在南海郡城中,齐腾文开始有点担心了,他连忙派出忍士,到附近去探索发生了什么事。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
南海郡里倭军守兵将城门闭上,由于倭人国大军已经将福临城困着,ri夜不停地攻打,南海郡附近已经没有仁威国的军队出现,南海郡成为了倭军主要物资的存放之处,齐腾文派了几百名守军驻守在这里。
南海郡的城墙上,几名倭名在城垛下面搂着刀枪在打着瞌睡,夜风阵阵吹来,让人感到很寒冷,这些倭兵都没有人站出来在城墙上向外观察。
城楼上挂着几盏昏暗的灯笼,也照不到多远的范围。
这时城外一里处,张子龙已带领人马来到,所有马匹的马蹄都缠着布,口中戴了笼罩。
张子龙对众将士点点头,然后轻轻拍了拍独角天龙驹,马儿好像懂得张子龙意思似的,迈着轻细的脚步,乘着黑夜慢慢走向南海城下。
来到城墙下,张子龙拿出一套飞爪,用力往城墙上一抛,飞爪紧紧挂在城垛上,张子龙在马背上一跃而起,手上猛拉飞索,整个人往城墙飞去,双脚再往城墙上轻轻一点,人往上一纵,已经飞上了城垛之上。
从城垛上跳下来,城墙上的倭兵仍然毫不知觉,一道银光闪过,数名睡梦中的倭兵已被割破喉咙,一命呜呼。
远处有倭将突然被惊醒,站起来正要叫敌袭,可惜,只听到弓弦声起,张子龙已拿出连弩,一弩she来,倭将未及叫出声来,已被she穿了咽喉。
杀光了城墙上的倭兵,张子龙跃到城楼中,将城门负重机关打开,南海郡的城门缓缓打开了。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