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她面前,终是放下了所有心防。
可以肆意的做回自己。
这样的人儿,这世间独此一人。
岂容他人恶意猜测。
那些人!
“嗯……”感觉到依偎着的身体一冷,顾欣悦哼哼一声,扭了下身子,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了他那坚实的腹肌上,手在他腰后拍了拍,低声道了声不怕不怕。
继续沉睡。
秦齐身体一僵,感觉着她的呼吸吹在下腹之上,引得那下面好似烈火焚烧一般,不觉苦笑一声。
再不敢跑神多想,手上用上了内力,将她的头发半烘干之后,便拿了内衣给她穿上。
再小心的抱起她,从浴室内门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宽达两米五的床是他亲手打造,虽然没有雕花,但是够结实宽大。
因为天气热,厚厚的床褥子上铺了一块凉席。
秦齐摸了一下凉席的温度,才将顾欣悦放在了床上,拿过薄毯给她搭在了肚子上。
长吁一口气,秦齐又窜回了浴室。
直接打了冷水兜头浇下。
连浇了好几桶,才觉得身体里的火熄灭了一些,轻吁了一口气,去拿旁边放置着的衣服。
“将军。”门上响起了轻叩声,杜仲在外头道:“有些事,你还是亲自来听听。”
秦齐手愣了一下,拿起衣服穿上,沉声道:“好,我就来。”
穿好衣服,先去到卧室里,秦齐在床边静静坐了一下,才拿起腰带系好,转身打开房门,从正屋走了出去。
杜仲还站在浴室门口,见他从那边出来,眼角不觉抽了一下,掠身上前,低声道:“我让人都退了出来。”
秦齐眉间微沉,点点头,对院子里的侍卫道:“看好这里,不要扰了姑娘睡觉。”
侍卫们应了一声,自动自觉的围在了屋前屋后,一副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模样。
秦齐满意的点点头,跟着杜仲走到了最后面的院子。
这个院子从外面看,是只有最前头一进,就算进来,也不过是看到里面的院子。
不走暗道,谁都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地窖。
此时地窖里静悄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了双眼一片迷茫,嘴角带了白沫子的容先生。
“他曾经服过药物。”见秦齐看过来,杜仲淡声道:“我一用催眠术,他便这样,幸好阻止的快,不过,时间也不多,你要快点问。”
“反催术?”秦齐眉头一挑道。
杜仲摇头道:“不是,只是一种迷幻型的药物,那药物,本是用来洗去他的某些记忆用的,现在因为我的催眠术,而引发了那药物的后作用,他的记忆会恢复,但是身体……”
声音顿了顿,杜仲接道:“现在我暂时压制住了他体内的异动,你问什么他都会诚实回答,不过,到了极限,他的身体便会崩溃。”
“那为何……”秦齐张嘴想问,既然时间不多,为何还浪费了去喊他。
不过话才出口,便又吞了回去。
因为这时,容先生满脸狰狞的笑容看着他,喃喃的道:“将军,将军,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视我们的大业不顾,这个女人该死的,只要你亲手杀了她,我们就能摆脱秦家!她该死的,她是一个奸细啊!你不杀她,她就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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