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从亲信的话,****都去那城门守着,同时让人勾勒出了一个将军和公主的凄美故事,慢慢的宣传出去。
镇北将军虽然不在,却是引得了一些军士包括某些人的好感。
所以,先头在那城门上,便是有人告诉了她,疾驰而来的那队看不出面容的人,只怕就是镇北将军。
果然是镇北将军!
虽然这镇北将军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但是她还是追了过来。
因为那人说,只要她说出自己的身份,镇北将军就会改变心意。
公主,可不是普通女人!
“呼伦大汗嘛?”秦齐淡淡一笑,站起了身来,道:“我原来听说,呼伦王帐能保留下来,就是因为大汉弯得下腰,原来不大理解,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说自个亲生女儿都能当成女奴送。”
尔雅脸色微僵,忙叫道:“我,我没有和惠北侯世子进洞房的!”
“你进不进洞房与我无关。”秦齐手一抬,身后的侍卫便上前,从旁边屋子里抓出了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来。
“你只告诉我,在城门告诉你我回来了的人,是不是他?”指着那被按在地上的老头,秦齐笑得阴冷。
尔雅一愣,转头看向那人道:“你不要怪他,他是好意,他只是想帮我们。”
秦齐嗤了一声,手在腰上一按,腰间长剑便出了鞘,剑尖搭在了尔雅的脖子上。
“将军!”冰冷的剑刃在脖子上割出了一道痛意,尔雅惊道:“将军你要作甚?”
秦齐扬了下唇角,眼中冰寒刺骨,淡淡的道:“杀你。”
说着,手中长剑轻动,在尔雅的脖子上一掠而过。
“将军!”被按在地上那人惊叫了一声,再欲说话,已经被人堵住了嘴巴。
听得秦齐那话,尔雅根本不信,可随后脖间便是一凉,麻木片刻之后,便是一痛。
眼前喷溅出了一道血雾。
愣了一下之后,尔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自己的血。
她啊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脖子上那道越来越大的伤口,身体发软的倒在地上,呜咽着想说话,却只能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血沫。
双目圆睁的看着秦齐,尔雅死不瞑目。
被按在地上那人亦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齐。
看着那先前还温文尔雅,面带微笑的和那美女说话,现在,却是冷眼看着那美艳女人逐渐失去呼吸,一丝神色都无,如同修罗恶鬼一般的男人。
心头,猛的打了一个冷战。
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一件事。
面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和秦倚天长得七分相似,身体里流着秦倚天的血脉。
但是,他不是秦倚天。
秦齐抖了下长剑,还剑入鞘,施施然的坐回了石凳,转头看向了那人,挥挥手让人松开他,神色清冷的道:“那么,容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你这是何意嘛?”
容先生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尔雅的尸体,脸色苍白的道:“在下认为,将军应该有自己的势力,这呼伦王帐虽然小,却是占据了********草原最肥美之地,只要……”
“原来,容先生呆在我父亲身边,也是说的这些进言嘛?”秦齐淡淡的打断了他,面上带了蔑视之意:“秦家铁骑,何时要靠女人来巩固了!”
容先生面色一白,却依然梗着脖子道:“那将军为何要与郡主成亲?秦家对先将军如何,将军难不成不记得了吗?以将军实力,将军威名,这天下,哪里轮到那小儿说话!”
秦齐冷冷的看着他半晌,对侍卫示意道:“带回去。”
人心,自古就是最难测的。
他本以为,这些秦倚天身边的老将亲信,多少是可以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