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跳到架子上舔舐一下自己的鼻子:“老夫已经活了上万年了。”
方齐伸出手把这只老态龙钟的神兽抱在手里:“已经发生了什么?”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派繁荣,似乎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对无望星的居民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人们还是继续着自己的生活,按照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继续行走。任凭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么平静的外表下这个星球的zf权利已经开始瓦解,渐渐有了另外一个掌握主权的新主人。
“无望星是一块宝地,这个没有地心的的空心星球的内部隐藏着阿尔泰遗迹。”泰米做着解释。他跳下方齐的怀抱一跃跃进空间。
方齐和诺亚连带着一起进入,看着眼前空旷的草原晴朗的天空开始像外壳一样剥落,展露出一个黝黑的矿洞,在远处的洞口很突兀的出现一小块空地,底下是无尽的悬崖。
墙壁上发光的怪异图画不停地闪动,方齐走进一看,大多数图案虽然潦草,但是基本可以判断出画的是一只只和诺亚外形相同的图案。
每个图案随着矿洞的深入都在演绎着一个故事,大致内容是一群与诺亚同类的系统在经历一场变故之后移居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有人破坏了他们宁静的生活,它们只能开始到处寻找宿主来维持他们的生命。
方齐走向另一侧,另一面墙壁上的图案看上去似乎……
他瞪大眼睛,双手按在墙上凑近仔细观摩,头上一双猫耳朵笔直的挺立着,时刻彰显着主人的紧张。
没有错,图案上画着的就是沈木原举着法棍发号施令的内容。
“这边是预言,你刚刚看的那一边是历史,我的信息就是从这里得到的,但是由于刚刚觉醒,能预言到的东西并不多,不过……”泰米看着墙上的沈木原画像,“这孩子是未来的主宰不会错的。”
顺着隧道渐渐深入,无望星爆炸的成了这个故事最后一个图案。
“未来能改变吗?”方齐摸着爆炸图案前沈木原的画像颤抖的问道。
“当然可以!”诺亚走上前抢过泰米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制造一辆巨大的飞船,空间里的机甲兵完全可以用催生剂让他们加快繁殖速度,拥有一个强大的军队完全不是问题!”
诺亚的话给了方齐一定的信心:“好,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尽全力运用空间里的一切能力。”
在退出空间的时候泰米看着诺亚叹了口老气:“你这么骗自己的宿主真的可以吗?”
诺亚摇摇头:“阿尔泰遗迹的预言不一定准确,一万年前,我们系统家族也被预言会永生永世都获得安逸,但到了最后也成了被外界夺取能量的奴隶而不得四处逃窜。”
泰米抖了抖自己的耳朵,慵懒地回到床上翻了个身子,用意念传达:但是要知道阿尔泰的预言几万年也就只有那一次失误。
为了能够让学生能够在比赛前的锻炼,在广场的五十米上空建造出一个空中试炼场,学生们站在地上仰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那群穿着黄色盔甲的士兵开动着机器快速的构建起一个悬空岛。
沈木原站在人群后面,没有人怀疑他的注意力不是在空中的悬空岛上,而是在底下指挥的突击兵身上。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嘴里默默地念着咒语,在突击兵举起手向空中的士兵指挥的空隙他们的腋下出现一个小型装置。
在确认没有引发任何警报的时候他放心的转身离开。
心里的兴奋劲久久没能散去,不仅仅是因为成功地在突击兵的身上安装监视器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那个人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值得他去信任和依赖。
昨晚,方齐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经历都告诉他,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天方夜谭,如果换做以前他听到这样的故事绝对会以军队里的规定来处罚这个一本正经说谎话的士兵,但是对于方齐他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他的叙述,那种感觉很奇妙。
最后,方齐告诉他突击兵身上唯一一个不会对任何东西发出警报的部位,于是今天,在其他人看来他是因为一个男人的扯淡而冒着危险去做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的他还真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