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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老师也寻了来,赶紧给这人诊了一下脉,撬开这人的嘴灌入了我们独门的疗伤药。老师又吩咐这里还不安全,在转移一个地方,雇辆马车返回财神庙。”
“老师是一边退一边处理路上留下的血迹,好不让那些浪人追踪到,所以迟了一会,不然速度要比我快,看来那些浪人一时半会找不到追踪路线,就是那个有些道法的斗笠黑衣人,也不可能仅凭道术追踪到老师留下的痕迹。”
“一路上老师忧心忡忡,那个人一直昏迷,就剩下百无聊赖的我与车老板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也从车老板的口里得到以下消息,近一时期ri本人不断在这片地方出没,人数是越来越多,据说黑龙江有很多ri本人开始抢占当地人的耕地,把一些朝鲜人移民过来。”
“朝鲜人?他们以前不是我们的番邦吗?”二师兄问了一句。
“早不是了,小ri本与老毛子打仗也是有朝鲜因素,现在朝鲜是小ri本的藩属国了”大师兄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不光朝鲜,以前的琉球国也被ri本占领了。这个中华的学生比之西方列强有过之无不及,甲午海战之后台湾、澎湖也尽数让他们给割让了,赔偿白银两万万两,朝鲜不再是我们的藩属国,理论上朝鲜人已经不是朝鲜人。”
师兄弟几人都有些失落,一个泱泱大国,怎么落得如此的地步。
一个国家的衰败与老百姓的关系,不是身处其中,当难以想见。
这个时代的动荡将持续多久,非这几个年轻人能预判的了。但整个国家的命运将影响一代年轻人的选择,究竟路在何方?谁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