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这一问,也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退了下来,大家这会儿关心的又是方才那黑衣少年所说的“那件东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那黑衣少年说道,若是不交出那东西,十日之后,崇山岭,二十四楼,天香阁众弟子必来取他们的性命!
虽然那话语张狂,让当时听到那话的众人心中都很是气愤不满,但如今想来,那少年的话,不就是代表,“那件东西”和那宝藏有关?
可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宝藏的地图吗?或者说,这件东西和宝藏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
孟元法看着沈安然,见沈安然一脸淡然的看着她,眼神完全不躲避。他又左右看了看身边坐着的楚子闻和燕素素,见两人没有反对,方才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这便是我们今日要说的第二件事。若是要取得那宝藏,除这份地图,还有四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沈安然问道:“是什么?”
孟元法说道:“即便是闯过了二十四楼外面的阵法,但若是没有钥匙,也是无法打开二十四楼地宫的大门。那地宫的钥匙,便在那阵法的四个方位上面,当日我们硬闯了阵法,拿到了钥匙,却没有闯过地宫的机关,各家又折损了多名弟子,才不得不慌忙逃出地宫,在逃走之时,我们三家分别带走了一枚钥匙。”
沈安然皱眉说道:“孟庄主说,那钥匙有四枚,可你们三家分别带走了一枚,那另外一枚钥匙呢?莫非……”
这个莫非,除天香阁,在场的众人还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果然,那孟元法说道:“当日和我们一同闯过阵法的,还有天香阁的几位弟子,出逃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人也带走了一枚钥匙。而他们现在想要让我们交出来的,便是这三枚钥匙。”
这时,刘长胜开口说道:“若是这么说,那我们现在手里面的钥匙岂不是根本打不开二十四楼地宫的门?”
孟元法闻言无奈的点了点头。
当即便有人喊道:“那我们还去个屁?!”
沈安然道:“不!我们打不开那地宫的钥匙,天香阁也打不开,所以才会有十日之后,二十四楼之约,想必十日之后,天香阁的众弟子,也会出现在二十四楼,再探地宫。”
燕素素说道:“沈公子说的极是。十日之后,天香阁定然也会出现在二十四楼,同我们一同去地宫。”
“呸!那种邪教,也配和我们一同探地宫,我看啊,他们不是约我们三日之后在镇南十里坡交东西么?不如我们设局,在那日便将那劳什子天香阁一网打尽,将他们手里面的钥匙抢过来不就行啦。”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响应,沈安然开口道:“我怕这是不妥,他们既然会约我们三日之后相见,定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千万不可贸然前去。”
人群中有人朝着沈安然讽刺道:“这位沈少侠未免太过谨慎?难不成我们还要向他们这些邪教妥协吗?”
沈安然皱眉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此事恐怕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
“如何从长计议?三日之后便是约定之日,如今理当快快布局。沈少侠方才在台上的行为在下十分佩服,故而若是此刻沈少侠怕死,大可一走了之,在场众人定然不会怪罪于你。”
对方说的咄咄逼人,又擅长煽动人心,在场的许多人都被他蛊惑,如今哪里还肯听沈安然一言?
这时,又有人说道:“大家静一静,方才孟庄主说,今日召集我们前来,主要说三件事,如今两件事情已经说完,那么这第三件事,是什么事情?”
人群又安静了下来,纷纷看着孟元法,想让孟元法给一个说法。
可这时,孟元法却看着燕素素。
孟元法为何要看着燕素素?
自然是因为这件事同燕门有关。既然这件事同燕门有关,自然是要让燕素素来说的。于是,燕素素在众人的眼光中说道:“这第三件事,原本只是我们燕门的内部事情,我们并不想公众与时。可是事关重大,家师在经过慎重考虑之后,还是决定告诉大家,以免大家不知情,因此事受到劫难。”她看着在场的众人,脸上的神情第一次出现了愤怒。她一字一句道:“三日之前,燕门出了叛徒,燕门的镇派秘籍《何其毒也》被盗。我们觉得那叛徒可能同天香阁有关系,今日在台上,天香阁的信使完全不惧怕我们燕门的毒,又会施毒,恐怕这事情已经是*不离十了。故而我燕门再次提醒众位,若是遇到天香阁的弟子,定要小心他们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