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一笑，将不记得的尴尬遮掩过去：“毕竟，今昔不同往日，过去和现在我还能分辨清楚。”

林擎宇的狐疑在她几句话下，抹去：“上车吧。”

他没有抓着一个称呼不放，贝雅言上了车后，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认识的赵翊辰？”他看似提的不经意，贝雅言能感觉到，这个问题，他其实孕育了许久。

“很久，我也记不清了？”

很久有多久，不是她记不清，而是不愿记起，连当事人都不记得，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她，又何必再去牵挂。

她答应过Clon，要将过去的故事死守，要尽快遗忘的。

Clon给了她五年的时光，她还是没有做到，所以，Clon在剧组的那天晚上，没有出手救她，反而放任不管，是她亲手逼急了Clon。

林擎宇听后，像是不确定般，说了一句：“是么。”

“那我呢，多久以前和我认识的。”

贝雅言没有想过他还会问这样的问题，然而，她这次是真的记不得了：“不记得。”

车子在路边紧急刹车，贝雅言猝不及防，还好她系了安全带，没有因惯性人往前撞去。

他侧过头来，看了她许久，一下将手伸过来，扼住她下巴，往他的脸靠近，左右摆动她的脸：“看来你病得不浅，失忆症的戏码，好不好玩？贝雅言，你真是，够了。”

他的手一松，她甩过脸，她低着头，一字一句：“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哪条法律规定，什么都要记得。”

随后他嘶声出来的一句话太快：“谁都可以忘记，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