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杨衫飞
编剧:杨衫飞
我列了个大草!这特么不是杨衫飞一直想拍的剧本么?她前生就是为了这破剧本到处和杨衫飞喝酒谈投资,怎么这回导演突然变成何易生了?
按照杨衫飞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愿意把导演之位拱手让人?顾羡溪皱眉咬着手指,咬着咬着感觉哪里不对,她又开始抠脚了。
在一旁全程注视她的白若水:“……”
这货有病啊……还好刚刚没有抠完脚来碰自己。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顾羡溪都在休息,在第三天的时候,脸已经基本消肿了,只是脸上还有些血痕,但上妆之后基本就看不出了。
这几天趁着没事,顾羡溪回学校看了何月和谢诸他们,顺便偷偷看了自己的前世的老师一眼,见他身子骨依然硬朗,她就放心许多了。
顾羡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她刚坐下,一包零食都还没拆封,电话就响起来了。她拿起一看,陈总?她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
“喂,陈总。怎么这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她的语气多少有些调侃。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对方才懒懒地开口,却是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顾羡溪,你说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顾羡溪:“是……”
什么玩意?这是喝醉了?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不是。”顾羡溪违背了自己的良心。
“我脑子要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会喜欢她那么久?呵……”
陈总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回答啊?
“陈总啊,下次如果你要问这个问题,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就是。”
“你这小丫头片子。”陈瑜贞轻哼一声,手逡巡着来到了身旁女孩的腰肢上,轻挠了几下,那女孩发出几声让人心痒难耐的娇笑声。
顾羡溪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听见对方慵懒的声音,“怎么的?不说话。”
“你在和别人说话呢,我怎么好打扰你们的兴致。”
也不知道她和若水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她都跑去酒吧借酒浇愁了。
“诶……顾羡溪……”陈瑜贞突然低声开口,暗哑的声音让人心底一片酥麻,“我包了你怎么样?”
“和我睡一晚,你不会吃亏的。”
顾羡溪的呼吸一窒,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见她没有反应,陈瑜贞低声笑了起来,身旁的女孩也跟着她嬉笑起来,听得顾羡溪心底一阵厌烦。
她也玩味地笑了起来,声音却是冷冷的,“陈总,能让你身旁的女人闭上嘴么。”
“哦?”陈瑜贞看了一眼身旁娇俏可人的女人,她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脸颊,笑颜如花,“宝贝,有人叫你闭嘴呢。”说罢,也不管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径自侧过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怎么?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陈总想要潜我,那真是荣幸之至啊。”顾羡溪拿起桌上的果汁,啜饮几杯,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以为若水会因此多看你几眼么?”
电话那端一阵诡异的沉默,旋即陈瑜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倏然将手上的就被摔在地上,清脆的玻璃碎落的声音,吓得身旁的女孩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陈瑜贞胸膛上下起伏着,她乌黑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的凌厉和愠怒在顷刻闪现而过,“顾羡溪,你是吃定我不敢碰你了?”
“不,陈总,吃定你的不是我。”顾羡溪微微停顿,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是若水。”
陈瑜贞心底一股寒意无止境地涌上来,她没想到区区一个旗下艺人竟敢直接揭穿她的弱点。
“顾羡溪,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陈瑜贞说了这一句话就迅速挂断了电话,顾羡溪愣了愣,她没有听错的话,对方那句话分明带着些微的哭腔。
她再打回去,对方死活都不解。顾羡溪不死心,又接连打了十几个,对方这才接了。
“顾羡溪你有本病啊!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你不要再打过来了!”陈瑜贞用纸巾擦了擦鼻子,略带着几丝鼻音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却听见顾羡溪平静的声音,“你在哪里?”
“嗯?”
陈瑜贞不明所以。
“你醉了,我去接你。”
陈瑜贞,你确实醉了,否则你怎么会在一个小艺人面前哭。都是为情所伤的人,顾羡溪觉得自然知道了那家伙现在的处境,那样的地方醉了随时会被吃豆腐啊,坐视不管好像不太好。
顾羡溪心中叹息一声,果然再坚强的人心中总有那么一个弱点,触不到也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