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了数十下,突然就停了,沿着他媳妇的脖颈慢慢啃噬,一点一点……又安两只手撑在身后的餐桌上,都快到了极致的时候,这男人忽然不动了,那种空虚焦躁,真能击溃人所有的理智,更别提,这男人深知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啃噬她的脖 颈,轻咬她的耳 朵,湿 滑温热的舌,偶尔钻进她的耳 洞里进出……呃……又安热的快要爆炸了……
她开始小幅度的蹭,可是这男人的大手却死死箍住她,根本就动不了,又安哼唧了几声,小嘴主动凑上去亲周自横的嘴,小舌头刚探进去,就被周自横拖住,拼命吸吮,啊……又安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吞了 ,嘴巴,舌头都麻麻的,仿佛失去了知觉,张着嘴,任来不及吞咽的汁 液,顺着唇角滴下去,牵起一串亮闪闪的银丝……
周自横认为折磨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快到了极限,利落的扯开小媳妇儿身上的羊毛裙和胸衣,放在餐桌上躺平,拽起小媳妇的两条腿儿扛在肩上,抓住她的小屁股抬高,用力顶了顶……小媳妇娇娇软软的叫了几声,胸前两团在空气中挺立,如两只剥了皮的雪花梨,水灵又漂亮,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几下,白花花,红嫩嫩的,让周自横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勾人……
一下一下的顶进去,一下比一下狠,又安觉得,自己快晕了,全身的力量都仿佛聚集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又热,又冷,又酸,又胀,身体忽然崩起,堆积到快乐到了极限爆发开来,周自横能清晰感觉到一股热流急冲而出,浇在他家兄弟上,接着,便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紧缩,周自横不禁闷哼一声,急速进出十几下,终于发泄出来……
折腾的真有点狠,那阵腾云驾雾的滋味美过去之后,周自横低头就见他媳妇眼睛都阖上了,仿佛连出气都少了,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探探他媳妇儿的鼻息,被又安软软的抬手拍了他一下,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瞪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周自横不禁笑了,凑过去,很温存的亲他媳妇儿的光洁的额头,漂亮的眼睛,挺翘的小鼻还有红艳艳的小嘴儿……低声道:“媳妇儿你体力越来越好了,要搁以前,我这么折腾,你早晕了,今儿还有力气打你老公,可见被你老公练出来了……”
又安懒得搭理这老男人,脸皮厚的都能赛过城墙了,又安缓过来,没好气的道:“还不出去去?”周自横乐了:“媳妇儿你这可是过河拆桥,你跟你老公说实话,刚才那阵儿你美不美,嗯?那会儿你都叫岔气了……”又安睁开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肉,恨恨掐了一下:“不许说,不许说……”“好,好,不说,不说还不行吗?我家媳妇还小呢,脸皮薄,害臊,老公伺候洗白白去……”
抱着又安进了浴室,又安忽然想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伺候她,不厌其烦的给她洗澡,穿衣服,因为过程中,总能把她里外的豆腐吃个遍,而且做那件事,也越来越放得开,折腾起来,不分场合地点,花样百出,每次不折腾的她要死要活的,就不算完……
佳琪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里,看着对面不知想什么想的满脸通红的丫头,心里不禁腹诽,她还记得,这丫头以前跟陈磊处对象的时候,那个保守劲儿,跟从汉朝墓里挖出来的老古董一样,要说陈磊也够悲催的,男朋友的头衔挂了六年,至多亲亲小嘴儿,拉拉小手,人周自横呢,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直接拿下了,从里到外把这丫头收拾了一溜够,瞧瞧,这张粉嫩含春的小脸二,甭提多滋润了,指定是被那老男人浇灌的,不过认真说,陈磊也不算最可悲的,还有东哥哥呢,在这丫头身后眼巴巴的守了九年,别说小嘴了,估摸连小手都没碰过,还得被这丫头不待见着,这倒霉催的,可惜了那么个大帅哥……
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发什么呆呢”齐佳琪翻翻白眼:“是我发呆吗,明明是某个小妞儿自打坐在这儿,就跟没了魂儿似的,至于吗,你家老男人刚走,你就这样,太不争气了,再说,你男人要是不回部队,你就不怕被被你男人拆……”说着,两只眼珠子直直落在又安脖子上。
又安小脸一红,她今天特意穿了个大高龄的小衫二,依然有几个清晰的吻痕露了出来,周自横最喜欢亲她咬她,脖子还是最轻的,她的大腿根儿,现在还都是青肿的吻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了家庭暴力呢,其实就是两人做的太激烈。
周自横休假的这三天,除了在周自寒哪儿吃了顿饭,去了趟超市,剩下的时间,两人一步都没出门,就折腾这点儿事了,屋里哪个角落都折腾遍了,除了吃就是这事儿,又安就纳闷,周自横这么个都快奔四的男人,哪来这么大的精力。
齐佳琪见这丫头又走神了,伸手挥了挥:“对了,前天你猜我见着谁了?”“谁啊?”又安吸了口奶昔问她。
齐佳琪道:“就是勾引你老公的刘金燕,我跟你说,我们这个圈子挺乱的,她靠上了个挖煤的老头子,那老头子偏偏是个老色胚,我们公司有个新人,他赞助了点钱拍广告,老头子来探班,我跟你说,两人在更衣室就搞了起来,不知道那个刘金燕是跟踪,还是怎么知道了,直接闯了进来,把那女人从更衣室扯出来,两人厮打在一块儿,啧!啧!你可不知道,当时那个热闹场面,我们公司那个新人,浑身□光溜溜的跟刘金燕撕扯在一起,那个老头子浑身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套上大裤衩拉架,真他妈有看头,又安,刘金燕那女人就是个泼妇,跟你那时候是冲着你家老男人装柔弱呢,真跟你撒起泼来,说不准你真被她打一顿,你说这女的怎么想的,为了几个钱把自己糟蹋的这么贱……”
又安跟佳琪分开后,直接去了冯妈妈那里,现如今糖尿病人太多,冯妈妈腿脚不利落,又安就替她把药取了送过来,免得老人家来回跑。
冯妈妈拉着她的手说:“又安又麻烦你了,你看燕子她妈当初那么对你,你也没当回儿事,还记挂着我们祖孙俩二,让我老婆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又安道:“这是应该的,燕子爸是自横的战友,自横老跟我说,战友就跟过去拜把子的兄弟一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您把袜子脱了,我看看您的脚……”
又安检查了检查,叮嘱:“有些干,您一定记得,每天用热水泡脚,然后用医用凡士林按揉,糖尿病足怕干怕硬,容易造成坏死组织病变……”
“奶奶,幼儿园的老师让我们画金鱼,我不会画……”冯妈妈有些为难,又安站起来道:“阿姨教你画好不好?”燕子眼睛一亮点点头。
又安坐在她的小桌子上,一笔一划的教她画了条金鱼,冯妈妈在后面看着,眼眶不禁有些热,怎么燕子就摊上刘金燕那么个妈,要是又安……冯妈妈急忙摇摇头,自己这是瞎想什么呢。
又安在冯妈妈这里吃了晚饭才回去,冯妈妈现在住的地方交通很便利,做地铁就能到家,又安从电梯出来,把钥匙插进锁孔刚拧开,手机就响了,又安看了看来电,是佳琪,一手推开门,一手接了起来,那边传来佳琪焦急的声音:“又安,你还记得上次我说在你们医院见过有些眼熟的那个人吗,有个刀疤的那个,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上次我们在酒吧遇上的那伙人里的头,当时被你家男人收拾……”话没说利落,就听那边又安叫了一声,接着就是忙音。
齐佳琪道心都凉了,手直哆嗦,给周自横打电话,按了几次才按准。电话一接通,齐佳琪就道:“周叔叔,又安那儿不对劲儿……”就这一句话,那边就没声儿了。
周自横扔了手机,连楼梯都不走,直接冲到窗户边儿,一翻身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油门几乎踩到了底儿,到了家的时候,小区已经围了不少人,有警察,有武警,还有看热闹的老百姓。
周自横拨开人群就要往里冲,被一个小武警拦住:“对不起首长同志,这里有歹徒挟持人质,您现在不能上去……”“操,滚蛋……”周自横一脚就给小武警踹到一边儿。
冯辰听见动静,急忙过来,四个武警加上冯辰都没按住周自横,冯辰被周自横摔倒地上,暗暗叫苦,这家伙疯了,眼看周自横就要闯进去,冯辰喊了嗓子:“你他妈去,你上去你媳妇儿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亡命徒,之所以现在还没动手,就等你了,那小子变态,就想当你的面弄死你媳妇儿,你上去吧,你他妈上去啊!”别说这几句话真管用了,周自横停住了。
不过一回身把提留起冯辰的脖领子,低吼:“大冯,我他妈告诉你,你别跟我这儿穷叫唤,用我媳妇儿当诱饵这事儿,过后我再跟你算,我媳妇儿今儿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他妈人让你全家都成秃子,现在告诉我具体情况。”
冯辰有些狼狈但站起来,简单的说了一下,周自横看看看斜侧面那个楼角的窗子道:“给我找把狙击步来,我上去。”
冯辰道:“那边已经安排了狙击手……”周自横冷冷的:“大冯,那是我媳妇儿。”冯辰也知道,周自横军事技能里最牛的就是狙击,当年他创下的记录,到今天仍没人打破,可是冯辰更知道,关系到他家小媳妇的命,周阎王恐怕也冷静不下来,狙击手最怕的就是不冷静,但冯辰也真惹不起这位,这会儿连眼眶都红了。
周自横从狙击镜里清楚看到屋里的情景,又安罗永国跟他家请的钟点工阿姨都在客厅里,好在这罗永国并不是军人出身,虽然是个亡命徒,却并不懂得避让狙击角度,周自横能清楚感受到小媳妇的恐惧,虽然她极力表现的坚强,脸色有些白,但并没有哭,周自横这心里就跟用把钝刀子割一样,疼的钻心……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的充值店,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