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在,他这般肆无忌惮的亲吻让她整张脸都烧得通红,尤其是慕锦年和威廉先生还在场,一个是她老板,一个是客户。
更是让她窘得下不了台!
她瞪他:“你快松手。”
“那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女朋友?”
“不是。”
顾予苼清俊的眉目染上了肆意的笑容,“那我就吻到你承认为止。”
说着,唇又一次贴了上去。
男女力量悬殊,顾予苼又是使了劲将自己困在他怀里,苏桃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又急又恼,“你的箫小姐跑了。”
“她父母都在,会看好她,就算没看好,出了事也是她自己任性的结果。”
他又凑上去吻她,胡渣扎得皮肤痒痒的,苏桃笑着去躲,没躲开,被吻的正着!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吻到你承认位置。”
反复了几次,苏桃终于缴械投降,气急败坏的应道:“是,是,是。”
她的嘴唇好痛,估计已经见不得人了。
“是什么?”
苏桃吸了一口气,舌尖和唇瓣都麻麻的痛。
迟了一秒回答,顾予苼的唇又贴了上来,苏桃痛得倒抽了口凉气,急忙用手撑着他的下颚避开:“是你女朋友,别再亲了,脸都被你丢光了。”
达到目的,顾予苼松开她,“我在外面等你,晚上一起吃饭。”
“不送你们家箫小姐的父母回去?”
说完,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嘴贱。
因为,已经松开她往外走的顾予苼又一次折了回来,给了她一个长达两分钟的、缠绵悱恻的告别吻:“不准阴阳怪气的说话,她不是我家的。”
等他松开,苏桃直接捂着嘴点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好痛。
顾予苼走了。
离五点还有十分钟,苏桃去了个洗手间,顺便给顾予苼打电话,说她晚上有应酬要去吃饭。
洗手间,永远是八卦的最佳场所。
“你们没看到,刚才箫随心狼狈的样子,哭的眼睛都红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她放在门把上的手停住了。
“以前仗着有顾予苼宠着,没少给我们摆千金大小姐的脸色,上次我就不小心把红酒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她那委屈的模样,就像我拨了她衣服似的,顾予苼为了哄她高兴,就当众让我下不来台。”
“听雨彤说,今天看到顾予苼当着箫随心的面吻另一个女人了。”
“玩够了,被甩了,看她以后还敢在我们面前得意,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他们萧家在洛安现在连屁都算不上一个。”
“她现在没人撑腰,正好报我当年裙子的仇,不撞死她,我也要让她在医院里躺几个月。”
“走走走,开车门口等着去。”
等外面的人都走了,苏桃才从格子间出来,手放在水龙头下,温热的水自动就流了出来。
那群人,听语气就是一群家里有点势力的小太妹。
红酒那件事,她也听人说过。
具体的经过她不了解,据说当时顾予苼将整杯红酒都倒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她们这是要对箫随心动手?
好像是要开车撞她。
要不要提醒她?
箫随心不过是被家里人宠坏了的小女孩,她对她没有仇怨。
还是算了。
说不定,那些人只是说着好玩的,故意开车撞人,如果被抓到,要按故意谋杀罪判。
萧家的生意虽然说大部分都在国外,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捏扁揉圆的软柿子。
想明白后,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从洗手间出去,正好看到箫随心一家人和朋友告别,离开。
她环顾了一圈,刚才说话的那几个女人好像已经离开了!
还是有些不放心,跟慕锦年说了一声,也离开了。
假的最好,但如果是真的,她就当积福了。
等她收拾好,萧家的人已经坐上车离开了。
无法,苏桃也只好先上车,等到了门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