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称职的朋友了,小默,乔乔的病已经弄得你分身乏术了,我理解,你花在我身上的心思已经够多了。”
苏桃喝醉了,乔默更是醉得不省人事!
她的手机在响,她捞起来看了一眼,看到上面显示的慕锦年的名字,吓得手一抖,又原封不动的扔回去了。
半个小时后,就听到有人敲门。
苏桃迷迷糊糊的推了推身旁的乔默,“起来,你男人来找你了。”
“好困,让我再睡一下。”
不得已,苏桃只好裹着外套去开门,也没看外面是谁,开了条缝就打着哈欠往回走,“你老婆在里面。”
“我老婆不是站这里的吗?”
听到顾予笙的声音,苏桃吓得酒醒了一半,跟只斗鸡一样瞪着身后唇角含春的男人,“怎么是你?顾予笙,你又调查我?你混蛋,心思龌龊。”
苏桃一说话,他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慕锦年让我来接你,乔默呢?”
视线在茶几上扫了一圈,玲琅满目的酒瓶让他的眉蹙得死紧,“你们两个女人跑到酒店房间喝成这样?刚才也不问问是谁就胡乱开门,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危险意识?”
苏桃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喝了酒,理智被情绪压制。
顾予笙一吼,她的眼眶就红了,赌气的说:“不关你的事。”
“那关谁的事?戒指都接受了,你还想关别人的事是吧?”
苏桃憋屈的拿抱枕砸他,趾高气扬的冲着他嚷嚷:“接受了戒指就是你老婆啊,那我还接受了霍启政的戒指呢,法律也不准我一妻二夫啊。”
“一妻二夫?”顾予笙被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出了趟国长胆子了,一妻二夫这种念头都敢有了?我看你是欠教训。”
他一边撩袖子一边朝她走,苏桃嗤牙咧嘴的挥舞着双手双脚,“你不会还想打我吧,顾予笙,你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要不要我情景再现一下?”顾予笙坐到她旁边,伸手将准备要跑的女人抱回怀里,将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声音却是和表情截然相反的柔软,“以后这种挑衅男人的话,只能对我说,要不然,听一次揍一次。”
“你不打女人的......”
“对你是个例外。”
说完,还真抬起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没用力,冬天又穿的厚,不痛,但绝对是***裸的羞辱。
他居然打她屁股。
他们分手了!
“你流氓,你居然敢打我屁股。”
“打都打了,要不忍了,要不打回来,二选一。”
“滚。”
一激动,酒气上涌,苏桃一阵头晕目眩,软软的靠在了顾予笙的怀里。
顾予笙用手顺她的头发,像安抚泰迪犬一样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指腹轻柔的在头皮上摩挲,“别闹,我打个电话。”
他给慕锦年打电话,说乔默喝醉了。
挂了电话,苏桃已经睡着了,他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骂道:“这么能喝,以前怎么被客户灌的不省人事的?”
桌上摆了三支空红酒瓶,啤酒瓶子没数,目测估计有一打。
能撑到他来了才睡,看来还能再灌几瓶啊。
越看越生气,霍启政那个人渣,就值得她喝成这样?
她睡着了,也省得用暴力,抱着苏桃下楼,心里虽气,但将她放在副驾时,还是尽量放缓里力道。
直接回了公寓,自从她离开,这里就冷清了。
如今,终于要接她这个女主人回家了,电梯的金属墙上印出他弯起的唇角。
脚步越发的轻快!
“苏桃,我们回家。”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将无名指伸进指纹机。
门锁‘嗒’的一声开了。
因为有她,家里沉冷的氛围也变得活跃,连空气似乎都在躁动。
径直将苏桃抱到主卧,房间还是和之前一样,她拿走的东西,他又重新补回来了,衣服、化妆品,洗簌用品,都是她喜欢的牌子!
被子换成了明快的浅色,上面有精致的图案。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凝着她的唇,俯身,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