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不然,我们可以把它变成是你的啊。”那亲信忙站起上前撺掇道。
“怎么变,陈三好说,但中间还夹带着一个下作的吴涛。”叫华天知道手下的意识,但却颇为忌惮那陈三把兄弟吴涛,毕竟吴涛不但诗书学识在那,更是孔武有力,也颇得人望,自己还是不敢做的太过。
“我们完全可以寻个由头,冠冕堂皇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陈三,却让那吴涛说不出话来,如果是那吴涛不服,顺带着也名正言顺的一起办了他。”那亲信贼心不死的道。
“到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这让山寨里所有兄弟信服的由头却不好找啊,那吴涛除了下作讨人厌烦外,的确没有什么差错。难,难,难啊。”叫华天嘬着牙花歪头眯眼想着馊主意。
“大当家的别急,由头已是现成的”那亲信见叫华天心动,忙趁热打铁的道。
“噢?说来听听?”一听说可以即算计了吴涛又可以得到陈三钱财,叫华天立马来了精神。
“小的昨天就留了心的,看见那二狗拿了酒肉又约了十几个与那吴涛走动亲近的到吴涛房里吃酒,一直到了深夜方散,看样是很开心。期间喧哗呼闹定无好事,小的躲在远处听不真切,但还是隐隐约约听到多次提到收买闯王的。
想那收买狗屁闯王也是一个杆子头,看来那陈三在那里入了伙,并得到重用而得了赏钱,就巴巴的来他把兄这里炫耀。说不定还要拉了吴涛去投效。原也是那吴涛去便去了,也没有什么值当的。去了这个张屠户,我们照吃无毛肉,走了到还清净,也少了耳根聒噪。但我们这里也不是那客栈驿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正好我们可以借陈三是黑虎寨的奸细,要勾连吴涛盗卖山寨,当着大家的面拿下,若果吴涛阻拦,连他也一并剁翻,永除后患。即名正言顺的除了眼中钉肉中刺,又可以暗地里得了陈三大把银钱,一举多得,大当家看可好?”那亲信说话间已经是满眼怨毒狠辣。
叫华天一听,拍手叫好道:“好,的确是个好办法,就照着你的办法做,叫那吴涛带着陈三来见我。也知会山寨头领人等到大厅集合。”
“好咧。”那亲信奸计得售忙不迭的要走去安排。
“且慢”见那亲信要走,叫华天却拦住了他。
“那吴涛虽是可恨,但孔武有力,别在被他算计,你安排亲近人等带了刀剑四下埋伏,一个不好,立刻杀出,定要一战胜之。”
“大当家的妙计,我这就去安排。”临了那亲信还不忘拍了马屁方走。
叫华天也没了睡意,草草洗了把脸,穿上衣服,挂上宝剑,带着一帮亲信家丁到大厅等候去了。
那亲信先按照叫华天的吩咐安排了一切妥帖,才通知其他的头领,最后才叫上吴涛陈三。
吴涛和陈三并肩走在路上,就见一伙伙山寨的头目各带刀枪家丁,面色凝重的往大厅赶去,不时的有相熟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还不时拿眼角斜视吴涛陈三等人。
吴涛见了诸人表现,心知肚明,暗叹一声,对着兄弟苦笑。陈三倒是满不在乎,大咧咧的和昨天一起吃酒的熟人打着招呼,期间谈笑风生。不一时大家都聚在大厅。大厅不大,现在却是站满了人等,陈三紧随着吴涛站在了最后。
叫华天还是那样斜斜的懒散的歪在太师椅里,眯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一帮亲信家丁围在身边手按刀剑如临大敌,陈三见了,心里腹诽不已暗暗好笑。小人就是小人,一点小事就这样紧张,哪里是成大事的样子。
叫华天见大家都已经到齐,咳嗽了一声,慢慢的道:“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个大事与大家说道说道。那个吴涛来了吗?”
吴涛闻听叫华天相叫,无奈的叹息一声,硬着头皮走前一步,拱手道;“大当家的,小的在。”
“吴涛,听说昨天你的那个把兄弟陈三来到咱们寨上,看望与你,可有此事?”
“却有此事”吴涛老实答道。
“说起陈三也不算外人,既然回来那为何不带来见我?难道有什么情弊不成?需背了众人?”
吴涛一听大当家的言语不善,心中叫苦,但只好耐心解释道:“好叫大当家知道,我那兄弟陈三是昨天下午才来的山上,本当是该先行叩见大当家的,怎奈正值大当家的宿醉不起,我就没让他来打扰大当家的,我先在这里代我那兄弟陪个罪。但若说有什么情弊却是没有。兄弟之间相谈不过都是家长里短分手后的见闻,当时也有十几个兄弟在场,请大当家的询问明查。”
叫华天被提起昨天丢人之事,不由老脸一红。干咳一声,“那陈三今天可来啦?让他来见见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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