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不向张家堡张家那样只是一个小族,这是三百多年屹立不倒的大族,再加上拼命搜刮,就其家资就是张家堡的十倍不止,所以这次缴获之丰厚那是前所未有,单单就白银那就是堆积成山,
当时地主豪强盛行埋藏金银,曹家也不例外,除却平时分给各房个分支家庭的月例银钱和开销,单单被发掘出來的银窖就不下十个,其中有那些经年不开的银窖,连窖门的铁门都已经锈死,是大家用小炸药包炸开的,
炸开窖门的时候那扑鼻的霉变味道都能呛死人,看里面的白银都开始变黑,想來这都是上百年的东西了,单单是白银最后统计就不下二百五十万两,这恐怕都赶上大明朝廷庭的户部国库了,可能连大明国库都沒有这么多,至于铜钱那就更是不知道多少了,就连串钱的绳子都烂掉了,铜钱底下的那些铜钱都开始腐烂辨认不清铸造的年代了,
至于其他的东西那就是堆积如山不知道凡几了,更有骡马牛羊猪鸡等无数,若是让吴涛等专门去仔细登记,那怕要十天半月才成,
最可喜的是缴获的那十门青铜炮,让吴涛和火器营的副队长狂喜万分,这是有钱也不能卖的东西啊,这样火器营更是大大的争强了实力,
吴涛等就纳闷了,曹家如此富有,为什么还如此贪婪的搜刮,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官逼民反的道理吗,难道贪婪的**就是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吗,直到被贪婪毁灭才罢休,
刨开这些先不管,吴涛打马巡视了下所有重要地方的防卫,以免饥民哄抢,至于那些原本曹家其他各房个分支的家产,就只能任大家搬迁了,其中也出现为抢夺一件家什打架斗殴现象出现,但马上就被黑虎军士兵制止了,也杀了十几个趁火打劫的奸人,但好在大家都还能守些本分,再就是吴涛把那些反正后,幸存下來的乡勇组成乡勇队,加强了曹家集的巡逻,所有治安倒是沒问題了,
方圆百里的百姓都纷纷赶來抢些洋落,这样慢慢的竟然汇集了十几万人,沿途原先曹家设立的收税的税点早就闻风而逃,或被愤怒的百姓砸了,官府这时候更是城门紧闭,战战兢兢的不敢有任何举动,都躲在家里求漫天神佛不要让暴民进城,
后來的百姓沒有得到什么东西,但也沒有让大家失望,闯王义军发下话來,让大家先别回家,义军要开仓放粮,让大家都度过这个该死的春天,这消息就如同一阵阵的春雷轰响在所有百姓的心头,那震响让他们一个个眩晕不止,对上天派下的闯王的感激只有是不断的跪倒,对那黑虎寨闯王居住的方向磕头,希望闯王长命百岁公侯万代了,
其实在來的时候吕世就和大家商量了下,想來这曹家毕竟是三百年的大族,所缴获必定不菲,现在自己的山寨的粮食储备还算丰厚,那么开仓放粮就是可行的了,再说这曹家集方圆百里被曹家剥削的苦了,都已经开始易子而食惨不忍睹,放些粮食救大家一命,也是为自己的势力范围保存些实力,毕竟百姓才是发展的根本,
吕世还破天荒的提出如果缴获的银钱够多也不要吝惜,也按照人头发放些,让百姓能在商人那里买些油盐百货药材,一來我们的目标是曹家而不能伤害其他商人和小地主,那些百货药材等物不可能沒收或是购买來平均分配,那样就会出现需要的得不到,不需要的却得到了无用,二來也能通过百姓的购买快速的带活市场,使百年大集恢复活力,也可以为过天星变相接管曹家集的税收打下良好的基础,一味的依靠缴获是不能长久生存的,只有不断造血才是长治久安的方法,收取商人固定的税,对缓解农民的负担和压力有直接的好处,
对于商税大家都沒什么观念,本來吗,大明都几乎不收商业税的,只要一提商业税,那些夫子们就会说朝廷不可言利,不可与小民争利什么的,难道真的是这些夫子清高吗,其实不是,这些夫子比谁都贪婪,只不过是这些夫子几乎家家都有商业铺户买卖,或直接经营或假于家族之手或交给门下管理,收商税不是与小民争利而是于他们那些夫子争利,你说他能不用春秋大义來和皇帝对抗吗,而皇帝为了笼络这些夫子大夫还就只能看着流水一样的财富越聚越多,不是朝廷的国库,而是那些豪强大族的地窖了,
沒有商税商人就真的好过吗,不,好过的是那些有背景的商人,而那些小本经营的商户却往往承担不起其他的东西,商税沒有但有捐啊,林林总总的捐输不整的你倾家荡产那就是你的能力出众了,
所以吕世决定对曹家集的所有商户免除一切捐税,而采取统一的一次性税收,也就是百分之四的低税,并且在过天星势力范围之内,一人经营的这批货物只收一次税,这样要比那些捐税轻的不可同日而语了,这就更能促进商业的发展,税收下來了,那么物价自然而然就下來了,老百姓就可以用最少的钱买到急需的商品了,也更能招揽商人把物资运进根据地势力范围之内,也可以让根据地买到更多更好的商品,而不再为物资匮乏发愁,如此往复循环根据地一定能够不断的壮大下去,这个地方也会慢慢恢复发展开來,
天灾不可怕,可怕的只是**,只要把**这个根本点解决了,那么天灾就一定有办法战胜,
吕世的一通云里雾里的东西把大家说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但大家坚定一点就是,凡是闯王的话都是对的,再说商业税就那么一点,也不在现在的大家的眼睛里,现在的过天星那可是家大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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