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不顾纪律的大声打断了那个讲演者的话立刻一个威严的声音宣布:“王羽出去罚站”
于是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孩子愤愤不平的走出了教室然后站到廊檐下“晒太阳”
但是当他还在为不能说出自己的见解而愤愤不平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脸落寞许久不见的老师
激动之余却不忘深深的一礼下去语带羞愧的轻轻叫一声:“老师”
吕世立刻回报一个微笑双手扶起他然后按照规矩规规矩矩还礼
这声老师的称呼不大但在原本已经嘈杂的教室里就如同放了一个大大的炸『药』包一般原本争吵不休的教室突然一静而后面对这面的窗户上立刻挤满了脑袋
老师这个称呼在根据地是个专用名词他在这些孩子们的心里只代表一个人吕世
一个年轻的孩子跑出教室站在『操』场上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吹起了嘹亮的号子一声号子响起于是十几个教室立刻哗啦啦跑出无数孩子跑出的孩子都看到了他们的老师
但孩子们沒有一个向老师施礼而是跑步进入『操』场快速的排好一个个方队紧接着报数声回令声挪动脚步前后对齐的洒洒声响成一片在吕世如沐春风的微笑注视下十个小队长一起洪亮的喊道:“全体都有向右看”执星官大声指挥
五百多双眼睛一起齐刷刷的看向了吕世
“向老师敬礼”
一阵风动五百只手有力的抵向额前一片齐刷刷的后世军礼展现在了吕世的面前
儿童团代理团长跑步向前來到吕世面前一个立正再次敬礼大声报告道:“儿童团全体五百一十人全部到齐请老师检阅”
吕世郑重回礼大声道:“接受请求归队”
这些话不是废话是潜意识里的一种纪律培养只有在一点一滴里灌输了这种纪律那样以后才能出來一批合格的将帅
吕世看看身后一脸欣慰的过天星苦笑一声小声道:“大统领走吧上去给孩子们讲两句吧”
过天星当时把双手摇的跟风车一样“你拉倒吧让我讲话还不如杀了我來的利爽”
吕世不言只是独自上前面对着五百一十个孩子对是孩子虽然他们努力的将身子挺高努力的将脚踮起努力的将脸上的神情表现得老成但是什么都不能掩盖他们的稚嫩
站在台上吕世扫视过去一张张熟悉的或者是陌生的脸都让自己心动
但是熟悉的脸庞却很少原先在卧牛山自己亲手教授的一百一十五个孩子现在就剩下不足六十在延川几万官军里那一个单薄的方阵那短小的扎枪在万人大军的混战里喊着不离不弃的口号坚定的追随着父母的脚步不断前进不断的倒下不断的变薄沒有哭泣只有血红的眼睛坚定的信念低声的嘶喊这一切在这个时候不断的出现在吕世的眼前让吕世不由得泪如雨下
过天星理解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陈策理解的一声长叹王健张啸理解的挺直了身躯全体儿童团都理解的骄傲的再次挺拔了胸膛
一阵阵的风哗啦啦的扬起这整齐方阵中那杆火红的书写着“少年军校”的闯字大旗那红『色』就是那些孩子鲜红的热血淋淋漓漓的在吕世面前舒展开來让吕世的心一阵骄傲一阵绞痛
很久很久在五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吕世坚定的说:“我为有你们骄傲我们所有的人都为有你们而骄傲仅此而已”
当离开学校的时候吕世坚定的对跟在身边的过天星和提出让军校孩子上战场的曹猛陈策道:“我绝对不同意你们的提议绝对不”
沒有人反驳就在吕世热泪盈眶的时候大家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战死在他们的前面那是闯王当初城门宣言里的承诺虽然可能把雏鹰变成小鸡但那也在所不惜
政务速成班相对于儿童团的驻地就简陋的多紧急造出來的一排排窝棚围绕成一处狭小的广场一群群身穿各『色』服装年龄各异的人席地坐在广场上面对一个黑板拿着笔纸铺在膝盖上边听黑板前老政务官的政策解说边紧急的记录着任由毒辣辣的太阳炙烤着他们的身体他们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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