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流刚刚渗入之际,原本两道维持微弱平衡的灵识竟躁动开來,血红色的血愧灵识一阵剧烈挣扎,与青绿色的灵识撞击在一切,实质化的灵识波纹瞬间生成一层雾气,扩散开,散落在脑海中,震得艾思宇头脑一阵眩晕。
“该死的东西,竟有着这么恐怖的反噬。”坚如磐石的身体在地面上一阵抖动,冷峻的面容瞬间化作一片惨白,心底吐出一声抱怨,可却又不能表现出分毫,虽然刚刚一击足矣震慑所有人,但,若是此时表现出异样,刚刚被自己羞辱的三人定会像疯狗一般冲來,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灵识之地受到如此冲击,艾思宇依旧如同老僧办盘坐在那里,竟可能维持着那丝平衡。
天阶血愧透着无尽的血腥挣扎在半空中,刺鼻的血气好似实质化的雾气一般扩散在半空中,眨眼间便将这片小空间弄得一片血红。
其脑海中的那团混杂的灵识依旧不断翻涌,血红与青绿色相互吞噬,撕咬,一灵识从中扩散出,每一波漫來都引得艾思宇头脑一阵眩晕,灵识深处如同撕裂开一般疼痛。
“畜牲,给我安静下來。”艾思宇脑海眩晕多时,身心具疲之际,狠狠地咬紧牙关,心底猛然冷喝一声,脑海中残余的少许灵识化作几股涌了出去,直奔血愧脑海袭去。
几股并不算薄弱的灵识如同涓涓细流直奔天阶血愧脑海流去,带起一阵流水声,即将与那团灵识撞击在一起的那一刻,又是几股清流涌來。
清流与灵识如同两条河流一般交汇,互溶,而后速度不减直奔那团灵识涌去。
挣扎中的那团灵识仿似感觉到这一切,一阵挣扎,一层淡淡的血红色灵识从中扩散出,将那股股掺杂能量的灵识格挡开。
砰然一声脆响,似薄薄的一层灵识却异常坚固,在几股灵识的撞击下竟安好无损,只留下一阵轻微的波动。
“好恐怖的东西,天阶强者的灵识竟恐怖到这种境界。”艾思宇身体随着那声脆响传來,一阵轻微的颤栗,心头早已震惊到极点,哪里会想到这一层薄薄的东西竟有着如此恐怖的防御力,那几股掺杂清流的灵识就算是神王强者的防护也能刺破,却无法撼动其分毫。
周遭能量一阵翻涌,被打散的灵识一阵波动,很快又急速聚齐,又形成几股灵识横列在血愧的脑海中,清流涌现,汇入其中,一切再熟悉不过。
清流融入的下一刻,那几道灵识突然一震,唰的一声冲掠出,再次刺向那团灵识。
此时的艾思宇早已疲倦不堪,可,面对此时的躁动的灵识,艾思宇想做的便是趁乱收获点什么,若是继续维持这份平衡固然是好,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但,这不是艾思宇想要的东西,那颗躁动和不安的心不允许他这般平淡地过活着,每一次进步,沒一点成就都是这少年用鲜血与汗水换來的,自然不会甘于这份平淡。
“你若不为我所用,那就彻底给我沉寂吧,或你死,或我亡,总这样耗着不是我想要的。”心底再次响起一声冷喝,那消瘦的身体又是一阵紧绷,紧咬的牙关加重几分,天阶血愧脑海中的那几股灵识刹那间撞在那层薄薄的灵识膜上。
又是一阵脆响,艾思宇身体一颤,一口鲜血从口鼻中喷涌出,散落在偌大的石室内,残弱的灵识强支着疲倦不堪的身体,尽可能叫自己不在这个时候倒下。
“再來,今日我若不能将你收服还如何踏上这条修神路。”消瘦的身体猛然一震,刚刚虚弱到极点的气息一阵翻涌,一声冷和如同惊雷一般回荡在偌大的石室内,震在众人耳畔,引得几人一时面面相觑,却无端地向后退了退。
体内能量造次翻涌,凝聚散落开的灵识,再次汇成几股,如同一条条青绿色的游龙盘于血愧的脑海中,在艾思宇那声厉喝声中再次冲出,直奔那团灵识刺去。
此时的艾思宇更似破釜沉舟,将所有赌注都压在这一战上,若是沒有这血愧相助,就算自己切得古语也难以逃身,更何况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十大世家,是那些战元初凝之时就已留下的古老宗派,那些至宝哪一件不是作为宗内的镇宗之宝,可远非这些作用虚无飘渺的上古子玉所能比拟的。
“吴师兄,这家伙好像有些异样,正是讨回说法的好机会啊。”远处的程霆一脸阴笑,着艾思宇微微战栗的身体,颇有含义地说着。
“吴哥,这样做有点不妥吧,毕竟都是学院的学生,咱们也不能卑鄙到趁人家虚弱之时痛下毒手吧。”身旁的吴师兄脸色微微一变,多出一丝深沉,可身旁的那个被艾思宇一掌轰退的高头大汉脸色一阵变化,山前劝说道。
“吴师兄,无毒不丈夫,有些时候男人沒有一些手腕何以成大事。”程霆嘴角依旧满是阴险的笑,双手能量波动,紧了紧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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