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丫头,今天老子非得教训你不可!”宁玉成说着,一抖长剑便要进攻。
站在一旁的方图远忽然一伸手,两根手指便夹住了他的长剑。宁玉成用力抽了两下,竟然丝毫未动,气恼说道:“你也是傲来山宗的人,怎么反倒帮着外人?”
“哼...祖师爷传下来的功夫,是让你欺负女孩子的吗?回家去问问你爷爷!”方图远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爷爷是傲来山宗掌门,要你来管吗?”宁玉成边说边用力扯长剑。没提防方图远这时偏偏放松了手指,宁玉成突然失了重心、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没坐倒了;
一时间脑怒起来,大嚷道:“兄弟们,一起上!抓住那个女的,她们姓万的都是拥护老昏君的。”他的手下一听,立刻各摆兵器涌上来。
万方将双剑一分说道:“方看前辈,这不关你的事情快让开吧!别牵累了您...。”
“哈哈,”方图远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情,我也是拥护无敌神的。”
万方一听心中大喜,“真的吗?老前辈?”
“当然是真的。”方图远转向宁玉成等人说道:“小子,我早劝过你爷爷,没想到他至今仍然执迷不悟。早晚有一天,逐了他出傲来山宗。来吧,你们先把我拿了吧!”
“还有我!”靠窗而坐的另一个乡下人也站了起来,却是一个凹目高鼻的老太太。
“反了反了,”宁玉成大声叫道:“你们这帮叛逆太也胆大了,咱们就把他们都拿了领功去!”说着,举剑就向方图远前胸刺来。
“小混蛋!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礼貌!”别看方图远已经两千多岁身法却跟青年人一般快,让过宁玉成的长剑、一探手便抓住了他的胳膊,单臂一发力竟然将他从门口扔了出去。
后面的那个老太太也是身手不凡,赤手空拳转眼间就打倒了两个人。其余几人一看,哪里还敢上前?几个人挤成一团,缩在北墙前...
再说宁玉成被扔出门外,还一会儿才爬起来;虽然没受什么伤,可是身上也是无处不疼。拾回长剑不禁低声咒骂,“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这时,十几匹快马从北而来、到了他的身前停下来。打头的一匹马上坐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听到他的这句骂不禁立起了眉毛,“小子!你说什么?”
“啊...?”宁玉成吃惊抬头,看到那老头神威凛凛的盯着自己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可不是骂你,我是骂屋里那个老不死的。”
“小兔崽子没有礼貌,”那老头怒声说道:“岁数大了就该死吗?”
“不是、不是,”宁玉成看那老头目光烁烁、显然是功夫高深,哪里敢招惹?急忙说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老人家还能活一万年...。”
“咦?这不是宁队长吗?”后面走来一骑,上面坐着一个秃顶、白眉毛、红鼻子头的老者,却是宁玉成的上司——东路总管塞牙利。
“哟?塞牙利总管!”宁玉成大喜过望,“您怎么亲自到双马集来了。”
“我们在追踪一个重要人物,”塞牙利说道:“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
“总管,您来的正好!”宁玉成急急的说道:“这酒楼里面有三个叛逆,我就是被...被扔出来的...。”
“下马!”塞牙利一听立刻大呼一声,向那个白须白发的老者说道:“云南天老弟,就请你进去看看是不是那个小子?”
“好!”云南天飘身下马,和赶上来的白英杰一起走进酒楼。
万方和方图远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马嘶之声,万方看到云南天和白英杰走进来不由心中一惊,凑到方图远耳边说道:“不好,是他们的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