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真特么不经打,还出来混?"我叹了口气,阴阳眼能感觉这厮的三魂没有动荡,想来也是死不了。
我先不管那个司机,摇头转身,朝尾厢走去。这种司机,开车抢劫,小爷我秒秒钟摆平他。
因为戴着老桃木串的原因,我现在是厉鬼都不近不了身,所以关了阴阳眼,来到尾厢处,我想打开,却遇到了难题。奶奶的,司机锁了它,我又开不来。
尾厢里面,传来了低弱的"呜呜"声,这声音我有些熟悉,因为那天晚上卢雪琪被美女厉鬼绑了,也是这类的声音。而且,还有人体在挣扎中身体摩擦ほ碰撞器物的声音。
我甚至能感觉到这尾厢里面还有股子淡淡的阴气,若有若无的。一直坐在车里感觉的不对劲,也许就是这股子阴气,很淡很淡,混在那么多鬼类气息里,确实难以准què判断。当然,突然心惊叫停车,并非是因为先前那些怨魂野鬼,而是终于发现了尾厢里的古怪,听到了动jìng。
我知道那个司机绑了人,绝不是绑了鬼。他没那个本事。我的直jue告诉我,这尾厢里绑的人,恐怕还是个八字比较阴的女人。算是缘份吧,我这九阴命格的人,理应出手相助,要不然陈围的马屁也白拍了,更不是我的性格。
当然,不爱多管闲事的阴阳师,不能把闲事管成一种艺术的阴阳师,不是一个好阴阳师,永yuǎn成了不了最强。可阴阳师不会开尾厢,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回身走到路里边,对着那昏迷的司机脸上撒尿。撒到一半时,司机醒了,睁眼就偏头想躲开,我却马上憋住,一脚踏在他的小肚子上,冷声吼道:"别动,否则小爷我弄不死你!"
司机被吓住了,肚子也许也痛得不行,连动都动不了,头还偏着,两手挥舞,求情道:"小爷小爷,别淋了别淋了,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这是第一次干这事儿啊,您开开恩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上初中的儿子,一个人带着过日子呢,真的不容易啊!咱跑出租的"私广余弟。
司机倒也真能扯,扯得一脸带尿一脸泪的。可我却大管子一扳,继续放水,冲得丫的鬼话往肚子里憋,赶紧闭嘴闭眼。我一边放,一边冷声道:"看你也才二十过头,就特么上有八十老母和上初中的儿子么?你娘和你都是生Y育奇迹?老套的台词也要符合现实才行。小爷我看你是一点也不老实,谁知道你是第几次抢劫了?一路上往后看,原来是担心你尾厢里的女人暴露了吧?"
说完,我也方biàn完了,冷颤都没打一个,肾挺好的。
司机郁闷极了,只能继续求情道:"小爷啊,您说啥女人啊?我听不懂哎!我真是第一次抢劫啊!是看您瘦瘦弱弱,穿得又好,包包都是路易威登,所以起了歹心,哪知道您是高手,让我栽了啊!小的栽得心服口服,您就饶了我这第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犯了,保证以后"
"你特么给老子闭嘴吧!"我抬脚上移,踩在司机的嘴上,然hòu冷道:"满口跑火车!老子看你是顺带想做我这趟生意吧?刚才在城里又想拉又不想拉,料你是尾厢里的生意更重要一点吧?"
我脚又往下移,踏中司机胸口,让之不能动弹。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无法辩解什么了,点点头,但却是贼兮兮道:"小爷,您看这地方这么静,车都没多少,我就交个实话吧!那尾厢里确实是个很重要的料,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啊!"
"哦?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我眉峰一抬,心头莫名紧张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看出租车。我是听出尾厢里是个女人,但没想到司机竟用了三个"非常",他眉宇之间竟然色意自然流露,想必这女人真的很美?
可我这英雄救美救鬼的事情干过几桩,后果却并不理想,如同孽缘似的。难道天注定我又要救个美女,再结孽缘么?
然,那司机竟然却见事情有缓机一样,马上两眼邪恶的光芒爆发,嘿嘿一声,淫Y笑道:"是啊是啊!小爷您这么威猛,一定是身强体壮,那方面绝对强大得很啊!您要是见了那美女,您肯定也喜欢得不得了,当场就想来一发。她好像是外地来的,要不您先用用,然hòu赏我一口汤喝?"
老子真是看不惯这厮那种邪恶到巅峰的样子了,把咱也说得也太不纯洁一样。右脚移dòng,一脚踩碎他的鼻子,不收脚,继续踏着,冷声骂道:"混帐无耻,淫Y邪宵小之辈,你当小爷我是你这种色中饿鬼?竟敢引诱老子与你同流合污,伤害外地来的美女客人,你特么实在是罪大恶极,今天老子不伸张正义,不收拾你这个司机中的败类,老子不叫张野花!"
司机鼻血狂涌,鲜红一片,惨"呜呜"地痛叫着。他想伸手捂鼻子,但两手只能抓到我的脚脖子。
我松开右脚,冷喝道:"滚过去把尾厢打开,老子不会开。"
说完,照着司机右胯爆了一脚。这货哪能说什么,连滚带爬,捂着鼻子朝车子那边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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