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瑜看着廖尚恼羞成怒。手上使得劲儿越来越大,下巴被捏的更是说不出话来,这才感觉到深深的惧意。只是想开口求助都没办法了……
就在这时,廖尚的手突然松开了,捂着手恶狠狠道:“谁?谁打了我的手?”
只见得李彻从屋檐上跳了下来,道:“廖公子这般对待一个弱女子。在下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出手制止了,免得廖公子一时冲动做错了事。”
廖尚恶狠狠道:“李将军真是闲的发慌,这等闲事也管?我只是与未来的娘子说些私密话,将军难道不知道避嫌?”
李彻却道:“在下怎么没听说楚家三姑娘定了人家?就算真是定了人家,光天化日把人家姑娘弄伤了,在下可是看不得的。要是廖公子执意要伤害楚三姑娘,在下还得报官去了。”
听到报官,廖尚往后一站,道:“好,好,好,李将军是闲事管到底了。那廖某人就给你面子,先告辞了!”
说完就拂袖而去。
看见廖尚走了,卉瑜方才松了口气,下巴上的疼痛越演越烈。
李彻关心道:“三姑娘可是还好?怎么与廖公子起冲突?”
卉瑜捂着下巴,吸着气道:“谢谢李将军的相助。那廖公子给我下了个套,如今逼的我非得嫁他不可,我不从,他便动手动脚。”
李彻皱着眉头,问道:“他下了什么套?”
也许是李彻方才救了自己的原因,卉瑜看着他觉得莫名的心安,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李彻没想到廖家这般恶毒,设计毁了一个姑娘的声誉,以此要挟要求娶。结亲结亲,是结了一家子亲戚,可不是结仇人的。廖家这般做能得什么好处?
卉瑜只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之前要求娶二姐姐未果,恼羞成怒,就转而来设计我了。就是要出口恶气。只是我没招谁没惹谁,为什么要拿了我当出气的?……”
卉瑜越说越来气,越说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就掉了下来,又想起肃北侯定了这门亲事,廖尚又是为了出气才娶了自己,以后的日子真是没得盼头,更觉得了无希望,干脆坐在石凳上,掩了脸哭起来。
李彻没见过女孩子哭的架势,一下子慌了神,只觉得比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还束手无策,笨嘴笨舌道:“你别哭,万事都好商量……”
卉瑜却是不管不顾,长久以来压抑于心的对未知环境和生活的恐惧,经由此事全都爆发出来了。不禁没止住眼泪,还边哭边道:“我这是倒了哪八辈子霉!本来就无依无靠,哪个人我都惹不起,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只求能寻了一人,白头到老,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为什么老天爷就是要折磨我呢?……”
李彻本还打算安慰卉瑜的,听了卉瑜这番话,登时立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