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教皇,我会把圣杯藏在这个书房的什么地方呢?我拧着眉毛紧张地的思索,时间对于我和安安其实并不太多。
教皇的演讲最多只有三十分钟,而我和安安在混进来的时候出现了点小意外,耽误了五六分钟,我们必须在方济各大人演讲完毕前离开,这样算来,留给我和安安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不到二十分钟。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必须找到隐藏的保险箱并把它打开,然后带走圣杯。
是的,是圣杯!
安安通过自己的关系得知梵蒂冈博物馆公开展览的圣杯,其实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西贝货”!真正的圣杯其实隐藏在教皇书房里,但是具体在哪,他可就不知道了。
由于我们一路以来就一直被唐格拉尔家族的人跟踪,其实他们无非就是为了能在安安这里得到诺德之书的线索。虽然德古拉家族早在中世纪的时候就已经将诺德之书送出家族,但是血族中人并不是完全都相信德古拉家族舍得割爱。其中,唐格拉尔家族就是最不信任的血族成员。所以他们一直追踪了德古拉家族很多年。
直到近代,唐格拉尔家族才确信,诺德之书已经不德古拉家族手中,但是他们却不相信圣书的具体下落,德古拉家族会一无所知。
所以他们派出了一票人马,断断续续跟踪了安安很多年。
这一次,安安决定彻底摆脱跟在身后多年的尾巴,于是实施了早就在心里反复思量和谋划了很久的祸水东引计划。
她先通过梵蒂冈高层安排了假圣杯的公开展览,然后放出风,暗示唐格拉尔家族诺德之书的线索隐藏在圣杯之中,本来她是打断让袁梦将假圣杯扔进台伯河里,以便让唐格拉尔家族失去线索,变成无头苍蝇,但是没想到铁面人的意外出现使得这个原本并不完美的计划变得天衣无缝。
我和安安并不知道暗道里铁面人的成功参演,让计划变得更成功,此时我们在教皇方济各的书房已经停留了五分钟,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会在哪里呢?”我苦苦地思索。
我忽然发现墙上的油画的摆放很别扭,但别扭在什么地方一时又说不出来,不过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却牢牢地吸引了我。
安安看我一直盯着墙上的油画,也走过来和我一起研究起来。
她看了看,忽然说道,“咦,为什么教皇方济各的画像这么小呢?”
“小吗?”我不解的问道。
教皇的书桌侧面的墙壁上有两幅油画,一副是巨幅画像,上面是天主教前265任教皇的肖像画,由于画幅太过巨大,每一个的半身像的大小,都超过了一旁方济各单独的画像。按照安安的解释这太不尊重现任教皇。
不过起我恰恰觉得这正是彰显现任教皇权威的地方,你看,人家前任265位挤在一副油画上,方济各一个独占一副,这还不够牛X的!
我和安安的意见向左,恰恰暴露了我们中西文化和认知的差异。
既然认知不同,就只能求同存异了。我们两个全都觉得教皇方济各的单人画像有异常,那就暂时别管什么意思,上前看个究竟是正经的。
我上前伸手稳稳地将教皇方济各大人的自画像摘下来,画像后面是装饰墙壁的木板,没有任何异样。我并不死心,屈指在墙板上敲了两下,空空,木板后反馈的声音,令我大喜过往,别说,还真有蹊跷。
正在我想要蛮力破坏墙板的时候,我倏然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楔子,我用指甲小心的抠出来,然后沿着一条看起来是木质花纹的缝隙,伸进指甲小心的往下扣,不出意料的,一个和画像差不多大小的墙板被我扣了下来。
墙板后面赫然出现一个不锈钢保险柜的小门。
我微微一笑,回头让安安看见,不过她刚刚露出喜色,就阴郁了脸色,我们还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而我们又不是专业的盗贼,如何才能打开这道极具高科技的小铁门。
保险柜,如果有钥匙,那么……但问题是钥匙在哪里呢?
我拧着眉毛思索了片刻,忽然灵光一现,回身向着教皇的书桌走去,我拉开了几个抽屉,终于在最底下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串钥匙。其中有一把极像保险柜钥匙。我把这串钥匙拿出来,晃了晃,对安安说道,“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下一秒,我的脸就倏然变得非常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