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安安是个聪明的女孩,她虽然不明白我们为什么突施拳脚,但认为跟着做总不会错。抬手一耳雷子就把乔治这个黑大个抽了个眼冒满天星,紧接着一记窝心拳就把他捣成了一个大。
蝠和他的队员在我们的拳打脚踢之下,暴怒不已,却毫无办法。以他们这几个人的战斗数值,和满血状态下的我们对抗,那就是单方面的暴虐。
不过我们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打不杀,换句话说,就是只打疼他们,却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们的筋骨。可是皮肉之苦依然令这几个货色惨叫连连。没出一时三刻,他们脸上的青气便消散了。这正是我的真实意图!
其实当他们逃命似得跑回来,我一搭眼,就看出他们几个被鬼气附身了。当我擒住他们的时候,看见蝠的眼睛有明显的黑眼圈,就更加确定。
所谓的“鬼附身”有很多种,但总的来说其实是一种生物电被~干扰现象。
举例说明,老尸实际上也是鬼的一种,不过它是罕见的正磁场,这个磁场有看不见的内存,记录着海量的信息,当老尸附身在新的宿主上,经过同化,新宿主会被动接受磁场信息,从而拥有双重记忆。实现老尸的复生。
而眼下,干扰蝠和他的队员的生物电的,是存在这个地下尸骨场不知多久的负磁场。这种葬下十万人的阴邪之地没有负磁场产生那我都会觉很奇怪。
不过此地肯定被当年埋葬尸骨的教士进行过宗教仪式,消除了绝大部分的负磁力,经过几百年年的演化,剩下的负磁场仅仅凝结出附身在蝠他们四个身上的所谓四只鬼来,已经是件幸事了。否则必然会产生像恰赫季斯城堡地下藏尸洞出现过的鬼煞。
去除负磁场的手段其实很多,不过我和袁梦大大疏漏了这一点,由于出发的草率,我们只精确了隧道探险的装备,把这方面忘了个一干二净。
以至于眼下只能用土法子来治疗。
其原理是,痛觉可以打乱人体的生物电流。
人体的痛觉,从医学上来讲,是人体神经接受刺激后,将信号传到大脑中相应的中枢而产生的。其实也是放电的一种。
因为受到刺激的神经元传输信号,其实是在释放微弱的生物电来达到传输的。不停地痛觉会令人体内的生物电大大消耗,从而干扰到附着在人体上的异常负磁场。也是民俗所说的“打鬼”!
当然太过剧烈的放电会造成放光电,这时人体就会自动启动自我保护系统,不会再感觉到痛。也就是日常生活里说的“痛木了”!
在中国东北地区往年常有被黄鼠狼附身的诡异事件发生,这其实就是一种人体被异常生物电干扰的典型现象。有种土法子,就是有人冷不防狠狠地掐被“附身”的人的人中,剧痛就会使异常磁场消失。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种行为。
眼看着蝠的脸上的青气消失,我们手上就更不能停了。因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当我一脚又把试图站起来的蝠踹趴下,紧接着在他的肋骨的穴~眼上,又来了一记狠得。这一下,这货痛得彻底发不出音来,死鱼一样张大嘴躺在地上,这时只见他喉头一动,一股稀薄的黑气被吐了出来。
这股黑气非常灵动,一出蝠的口,立刻就想向我脸上扑。不过若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让它得逞,那我~干脆死了算了。
我扬起巴掌,聚气在手,直接推出去一掌,气功的内气瞬间将眼前迎面而来的黑气打散。所谓打鬼打得“魂飞魄散”就是眼前这个样子了。之所以开始不用气功,是因为聚气到放气有一个过程,毕竟这是现实而不是武侠小说,做不到气流不断。而且干扰生物电必须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才会生效。
同样的举动在鼹鼠和美杜莎身上先后发生。袁梦和青凤同样用气功将被逼出体外的负磁场用气功打散。
虽然安安不会气功,但不知道为什么,附身黑人乔治身上的负磁场,一离开他的身体,刚要往安安脸上扑,忽然畏如蛇蝎一般,调转方向就要开溜,被我堵了个正着,一掌将其打散。
四个负磁场被被消灭,蝠和小伙伴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安安担心的说,“他们不会死了吧?”
“不会,”我笑了笑说道,“他们只是因为体内的生物电错乱暂时昏厥了,一会儿就好。”
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身体素质最好的黑人乔治最先醒过来。
他张开眼,疑惑地坐起来,眨吧眨巴眼,忽然皱一皱眉头,捂着坟起的脸说道,“好疼!”
紧接着蝠、美杜莎和鼹鼠先后醒来,鼹鼠一醒过来就大声地嚷嚷,“哎呦呦,我的胳膊腿呀,胯骨轴呀,咋这么痛呀!哎呀,我肋骨折了吧,哎妈呀上不来气了!”
蝠和美杜莎的表现还算好的,尽管两个人身上都疼得直咧嘴,还是强忍着疼,瞪着乌眼青的眼睛看着我们,无声地控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无辜的对蝠说,“你们怎么自己打起来了?下手还真重,你看你,脑袋都成猪头了!唉,找不到路,也不好彼此怨恨嘛,大家一起想办法才能度过难关呀!”
蝠和美杜莎仿佛嘴里含了一片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鼹鼠则大怒,“老黑一定是你对我下得黑手,就是你,一定是报复我上回搞了你的马子……”
“滚!”黑人乔治简洁地给了他一脚。
“噢,我~日你个黑驴!你往哪踢,哎呦妈呀,我的蛋!”鼹鼠捂着裆大叫起来。
我差一点笑出来。当蝠疑惑地扭脸看来,我急忙绷住,露出一脸的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