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另外一件事,夜血魔君在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夜血魔君连连打量了徐天玄好几眼,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和乾宇没做过吧。”
“做什么?”徐天玄一脸茫然地看着笑嘻嘻地夜血魔君,莫非他与媳妇当真遗忘了什么事没完成。
听得徐天玄的话,夜血魔君顿时知晓这事妥妥的没谱。他含笑凝视徐天玄,说道:“夫夫之间应该做的那些事,你们做了吗?”
罗峙这话使得徐天玄恍然大悟,原来夜血魔君说的是同床共枕的这些事。徐天玄对此十分有信心,他和媳妇早就达成了同床共枕,他们一直睡在一起,他每次都搂着媳妇睡觉。
徐天玄张口正要回答,却意外听见夜血魔君笑了声:“算了,没必要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到结果。”
徐天玄盯着罗峙无言以对,罗峙既然不让他说,那又何必问他。问了又不要他回答,岂不是存心添堵么。
正当徐天玄准备表达自己的抗议,分享一下自己与媳妇多么恩爱,却意外瞅见夜血魔君不怀好意的笑容,笑得徐天玄一头冷汗,不明白夜血魔君到底在笑什么。
很快,罗峙乐呵呵地说了句:“霸气嚣张的乾大少爷该不会在那方面不行吧。”
说完这句,罗峙有意无意地扫了徐天玄一眼,声音沉了沉:“还是说,他们之间感情有问题。他心里没你,他不喜欢你,所以,许多事能免则免。”
徐天玄听到罗峙说,顿时不高兴起来。谁说他们之间感情有问题,他和媳妇感情可好了,他们从来都是一起睡。
然而,夜血魔君的观点却是:“一起睡觉不能说明你们感情好。”
“那要怎么才是感情好?”徐天玄不解地问道。
夜血魔君坚定回答:“脱了衣服睡觉。”
闻言,徐天玄思索片刻,他确定他和媳妇都脱了衣服,他们脱掉了外袍。
听得这个答复,夜血魔君大笑不止:“不仅要脱外袍,还的脱掉里衫,衣服全部都脱掉。”
徐天玄:“……”那岂不是光溜溜的睡觉?
光溜溜的睡觉不冷吗
光溜溜的睡觉能证明感情好?
这是为什么啊?
徐天玄百思不得其解,夜血魔君却不愿再过多的解释。他和乾二少爷婚宴在即,惹怒乾宇绝对不是好主意。以乾宇的脾气,乾大少爷将罗峙一脚踹出乾府大门,根本不带丝毫的犹豫。
罗峙想了想,准备给徐天玄最后一点儿提示,免得徐天玄整天兴高采烈的绕着媳妇转啊转,却什么都不知道。
罗峙告诉徐天玄:“有些事可以急也可以不急。只是,就算是水到渠成,到了某个时间,该做的事也得做了。做了,证明彼此感情进展顺畅。不做,那么这段感情的前景有待考虑。”
接着,罗峙也不管徐天玄到底明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笑着转身离去。
徐天玄困惑地望着罗峙远去的背影,烦恼地偏偏脑袋,思考为什么不穿衣服睡觉是彼此感情好,要不他今晚和媳妇也试一试?
但他不清楚媳妇到底喜不喜欢光溜溜睡觉,若是媳妇讨厌这样,岂不是要影响同床共枕的良好氛围。
徐天玄苦思要不要夜里和乾大少爷光溜溜睡觉的同时,乾大少爷在烦恼其它的事情。妖界出现了异动,因为妖帝胡宿去世了。
十年不间断的折磨,身处不稳定小本源的痛苦煎熬下的妖帝,偶尔清醒,长期浑噩,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莫将军寸步不离的陪伴在自家主上的左右,最终也只能陪伴胡宿十载,眼睁睁的看着胡宿生机耗尽。
这件事对乾家而言绝不是一个好消息。
无论乾家如何看待这位攻打云祥城的元凶,不管胡宿是不是被人控制利用,六界皆知,妖帝胡宿袭击乾府被擒,被乾老太爷带走。
莫逆听从了妖帝的交待,这么多年不曾返回妖界。他虽然明白胡宿死于何因,可莫逆明白,不代表整个妖界明白,就算是整个妖界明白,也不能改变乾家交不出胡宿这个事实。
乾大少爷意识到整件事正在变得越来越复杂,他也曾有考虑暂停乾顾与罗峙的婚宴,避免出事。
眼下,乾大少爷心有不安,唯恐即将到来的婚宴掀起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