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蕴道人怔了两秒，脸上的凶相更甚了，她立马质问：“夔牛鼓链是本派之宝，难道仙尊要纵容包庇自己的徒儿偷窃不还吗？”

“谁说她是偷？”莲清城侧目，眼风变冷，道：“无蕴道人万年修为，难道不及一介凡人？还是你妄图诬陷本尊？”

“不是偷，那夔牛鼓链怎会到她手中？”无蕴道人眉头一皱，若说是偷，便是承认她的修为不及凡人，恐让天下人笑话，若是咬定莲清城品行不正，那便要兵戎相见。事情还没有到不可逆转的最后一刻，她还不能和莲清城撕破脸面。她倒要看看莲清城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说清这个理。

“夔牛鼓链乃上古神器，灵性至极，涟兮并没有不端行为，而是夔牛鼓链找到了它认可的主人，便落入她的手中，天命注定，不是我等能左右。”

夔牛鼓链流落到艾涟兮的手中，就像当初她能闯进结界一样，都是命中注定，既然命运已经如此安排，那就这么走下去便是了。今晚即使他把夔牛鼓链交给无蕴道人，将来，它还是回到艾涟兮手中，而这过程兴许会更为血腥。

莲清城眼神清然，天命不是事在人为那么简单，你若逆转，还会有一天转回来。

“仙尊笑话了，若是如此，岂不是所有偷窃夺取他人心爱之物的罪人，都不叫罪了吗？”乾坤真人有些激动，他的声音比之前提高了一倍：“清絮仙人，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