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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你自己去”徐虎的双眼突然发起狠来,用劲全身的力气把徐婆子推了下去,而后在徐婆子落水的方向磕了三个头,朝着容州帮的方向而去。
徐虎在一座土房子里躲了一个晚上,天一亮便偷偷摸摸的朝容州帮的方向去。
之前他仔细研究过进入容州帮的地形,发现了一个捷径,又时值零晨,是兄弟们换班的时候,这个时候周边的警戒最弱。
徐虎躲过换班的兄弟,轻手轻脚的朝那个蛇笼子靠近,嘴角含着一丝阴险的笑容,水清云,你毁了我的命根子,我便让这些蛇令容州大乱。
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眼前浮现了容州因为蛇大乱的情形,嘴间的笑容更阴。
蹑手蹑脚的摸到那把大锁前,看着门上又多了一把锁,不仅冷笑,以为加一把锁他便没办法了吗?
笑话,他早已捉摸出橇这些锁的窍门。
从怀里拿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铁丝,不过几下的功夫,那两把结实的大锁竟真的哒的一下就开了。
徐虎大喜。
果真是天助于他。
悄悄的扭动着大锁,深怕发出一点声音惊醒那些警觉的家伙。
推开大门的一点,暗自窃喜,准备悄悄的原路返回。
突然劲脖子间一阵冰凉,那冰凉冰凉的感觉让徐虎不敢乱动。
他知道那是什么。,
“蛇老兄,不能乱来啊,我是好人,你得找其它人去,他们才是坏人”徐虎双腿打抖,他娘的,本想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没想到这些蛇兄们警觉性如此高,这样的轻的声音也能被发现。
大蛇蛇尾巴一甩甩到徐虎的脸上,脑袋转过来与徐虎对视,幽黑的双眼在这朦胧中的晨色中还泛着绿光。
绿光一闪一闪的看的徐虎直想尖叫。
“蛇老兄,你别这样看着我”徐虎试图与这些庞然大物沟通。
蛇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不为所动。
徐虎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左手慢慢的朝着黑蛇的七寸靠近。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他要是捏住了这蛇的七寸,看它还敢不敢这样瞪着自己。
呼吸平稳,左手慢,慢,再慢。
眼看就要靠近这蛇的七寸,那蛇像是长了后眼睛一般,突地朝着徐虎的脸上咬了下去。
“啊”徐虎那顾得上捏蛇的七寸,疼的直想捂住自己的脸,兴许是记不清那条路是出的,一个转身竟然朝着铁笼子钻了进去。
“啊……”
“啊……”一声声惨叫划破了破晓的宁静。
“什么声音”容州帮大当家张龙听见声音,一跃从床上跳了起来。
“回大当家的,好像是从矿上那边传来的声音”一个兄弟迅速判断出声音的来源。
“走,去看看”张龙亲自带了十几个弟兄朝那边而去。
“大哥,怎么回事”二当家余空也带了人急急的往那边赶,在半路遇见张龙,轻声道。
“现在也不知道,走,一块过去看看”
天色渐渐的明亮起来。
一行人朝着矿上的方向行走。
“大当家的”一个走在前头的兄弟折了回来“在铁笼子那里发现大量血迹”
“走”张亮看了看铁笼子那边的方向,眉头紧皱,低沉道“走”
越走近铁笼子一股血腥味越重。
“大哥,这”余空看见铁笼子里面的一堆白骨,傻眼,这是什么情况,铁笼子里面怎么会有白骨。
“让人去请水姑娘过来,就说铁笼子出事了”张龙眼光似剑一般看向那些白骨,再看了一眼铁笼子外面的铁锁。
铁锁已经被人打开。
显然是有人在打这些蛇的主意,但不知为何却死在了里面,还被这些蛇蚕进了蛇腹。
张龙走到铁锁跟前,把大锁一拧,大锁瞬间归位。
“这人死得好惨,我杀过人,也被人杀过,从来没有看见谁死成这样”余空不胜嘘嘘,冷硬的五官上不可抑制的动了动。
“咎由自取”张龙冷冷的回了一句。
如不是水姑娘的这些蛇有灵气,大门都开了,这些蛇那些不走的道理。
如果这些蛇一旦在容州帮或是流入中容州百姓家中,那后果才叫不堪设想。
他忽然明白水清云为什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留着这些蛇而不怕被人放走,他现在有理由相信,这些蛇,除了水姑娘能唤走他们,其它人想令它们离开这里,只怕很难做到。
“大当家的,出什么事了”水清云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眉眼之前还有些朦胧的睡意,衣服穿得也不多,很是单薄,在这样的早晨,看着她,竟是一点暖意都没有。
“水姑娘,你穿的这样少,怎么就出门了”张龙是个粗犷汉子,看见一个姑娘家家的穿的比他们爷们还少,不由问了一句。
“出门出得急,没来得披上披风”水清云看了看身上,的确是单薄了些,一阵冷风吹来,还生出一种刺骨的冷意。
“有人想打这铁笼子的主意,不知为何自己却进了这铁笼子,还被你的这些宝贝蛇们给吞进了腹中”张龙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而后对着铁笼子里面开始说事。
水清云清凉的目光扫向铁笼子。
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剩在铁笼子里的除了一堆白骨,即是一堆堆触目惊心的鲜血,大部们鲜血已经凝固,只有一小部分鲜血还没来得凝固,看样子,这人刚死不久。
水清云慢慢走进那铁笼子里,觉得里面的衣服有些眼熟。
脑子里面搜索了一遍才想起,这个人是昨天被徐婆带走的徐虎。
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徐婆子又到哪里去了?
“大当家的可知里面是什么人?”深呼吸一口气,有些事就算知道你也不能表现的太明白。
“不知”张龙摇头“只剩下一堆白骨,仅凭衣服实在判断不出此人什么身份”
“依我看,八成是有人盯上了水姑娘的这些蛇,或是水姑娘的这些蛇已经暴露在某些人的眼中,某些人想利用这些蛇对我们不利”余空平静不波动的声音响起。
“水姑娘”张龙看了水清云一眼,这个女娃子做事太过深沉,很多时候他都猜不出她到底想干什么“如是有人利用它们,它们会不会出事”
如是水清云没办法控制住这些蛇,那只有一个办法,让这些蛇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也省得某天被人利用了去酿成大祸。
“不会”水清云知晓张龙的话里意思,他的意思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已,要权衡利弊,不要因小失大。
“那现下要怎么办,有人已经明显盯上这些蛇”看见水清云沉着冷静的样子,张龙越发肯定,水清云只怕能在某一方面控制住蛇的意识。
也就是说,这些蛇在水清云面前是通灵气的。
以前这种事他只听人说过,真真让他遇到,他心里还是吃了一惊,一个小小女娃子,身上的这身本事到底来自哪里。
“大当家的不必担心,过段时日,我便把它们转移出去”放在这里确实已经不太安全,她得换个更安全的地方。
“如此最好”张龙点头,这里目标太大,难保这里的兄弟不会长了大嘴巴“水姑娘自己多加小心,我看着这些大黑蛇就头晕,还是回去”张龙瞅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大黑蛇,失笑要离开。
笑话,他一个战场上的将军,竟然对这玩意起了怕意,若是让人知道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两位当家的慢走”
张龙和余空各自带着兄弟走了。
今天这事来得蹊跷,他们得回去好好商量一下。
“姑娘,果真是徐虎”红花看了看那衣服,只须一眼她便认出了里面之人的身份。
“昨天给了他生的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也怨不得谁”水清云眼神黯淡的说了一句
这就是人。
永远不满足。
他昨天若是走了,兴许还在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可他便要回来。
回来了,还来到这里,等待的他的可不就是死路一条。
“估计是心里不甘,要找姑娘报复”徐虎出现在这里不奇怪,他来了第一次,必然会来第二次,奇就奇怪,姑娘的这些蛇明明可以逃走,它们怎么不走呢。
“姑娘,这些蛇兄好奇怪,它们怎么不走呢”不止红花好奇,月影也好奇。
跟随在姑娘身边这么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里就是它们的家,它们的孩子正在里面冬眠,你想让它们走到哪里去”这世上不是只有人才有爱子情节,动物们也有,只是它们的表现方式作为人类看不出来罢了。
“原来是这样”月影愰然大悟,脸上不好意思的笑了“原来是舍不得离开它们的家,也对,这里有吃的有喝的,换做是我,我也不肯离开”
月影马上就用上了换位思考。
水清云从身上拿出钥匙,打开大锁。
“姑娘,你要干什么?”见过水清云在外面喂食,也见过水清云与那条最大的大黑亲近,便是里面有十几条大蛇呢,姑娘难道就想这样走进去。
“进去处理一下啊,难不成要让那些白骨一直堆在这”水清云轻松的拧开大锁,轻巧的闪身进去。
大黑看见水清云进来,忙要上前表示亲近。
水清云推开它。
刚喝完人血就往她身上凑,她嗝应的慌。
大黑委屈的低了头去,不邮再上前半步。
“在边上找个地方把他的尸骨收收吧”水清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收拾完那些白骨,还把里面的衣服扔了出来,对着发傻的红化与月影道。
“啊”红花失神,姑娘怎么不怕呢。
月影更是一双眼睛睁得老大。
那是一个死人,死人啊,还是一个死无全尸的死人,姑娘怎么可以如此淡定呢,那淡定的样子就好像这样的事她做了不止下百遍。
不由更加心疼起姑娘,姑娘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让她对这些东西无所畏惧。
“你俩在发什么愣?”水清云朝她们瞥过去一眼。
“姑娘打算埋葬这徐虎”红花回过神来,确认道。
“人都死了,难道我还要跟一堆白骨计较”
处理完铁笼子这边的事,又埋了那些白骨,几人才往回走。
刚走到容州帮外面,却见几个兄弟抬了一个人回来,那样子看上去刚从水里捞上来不久。
“水姑娘”几个兄弟经过水清云的跟前,轻声打着招呼。
“姑娘,是徐婆子”红花捂住嘴马,尽量让自己不能大声。
水清云朝着那板上的人儿看过去,眼睛紧闭,小腹胀胀,看来吞了不少河水下去,身上,脸上,手上都被河水泡的臃肿不堪,没有一丝气息,已经断气,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
“水姑娘,我们兄弟刚刚在河边发现的,被发现时,这妇人已经断气,看着像是自己跑去河边寻死的,看不出一丝挣扎过的痕迹”
“我认识她,是徐家村的徐婆子,我和你们一起去见大当家的”看见徐婆子死了,水清云的心里是难过的。
徐老爷子死了,徐婆子后脚就跟着去了。
“姑娘,你说会不会是徐虎不想跟着徐婆子离开,把徐婆子推下萧海河的”红花神情古怪的说了一句。
不然也解释不了,徐虎为什么会出现在铁笼子哪。
“也有可能”水清云点头,不过看徐婆子的样子,倒像一心求死,也不排除徐婆子想拉着徐虎一起奔向黄泉,徐虎不肯,把徐婆子推下了萧海河,然后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摸进容州帮。
“这徐婆子真可怜”若真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推下去的,可不是可怜。
丈夫是被儿子气死的,她自己又是被儿子给推下的。
如此说来,徐虎此人真是连畜牲都不如,遭得那样的报应也是罪有应得。
“嬷嬷,劝着点祥子让他想开点”齐祥自那天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老两口为此没少着急上火,连带着齐嬷嬷这些天的气色也不好,陈氏看见,心里自然不好受。
“夫人,老奴真是没看出来,那徐芳芳竟是这样的人,好在现在没酿成什么大祸,若是因此害了你和小姐,别说是祥子,就是我和老头子也会一辈子不得安心”说着说着齐嬷嬷老泪纵横。
徐芳芳自从进了院子,她是真心把她当一家人看待的,她也没别的要求,只希望小两口子生个三儿两女长长久久下去。
谁曾想那个徐芳芳竟是这样的人,罢了,想起徐芳芳,齐嬷嬷心里还有是有些可惜的,如果安安分分的做她的儿媳妇,怎么会落得一个死的下场。
人都死了,再想的别的也没用,只希望祥子能早已想通,不然天天这么不吃不吃的,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她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陈氏想起徐芳芳的死,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
“行了,你也别陪着我这个我了,去看看祥子,看看他想吃什么没有,去给他弄点”陈氏摆摆手,徐芳芳一死,让她的心情莫名感到生闷。
不知道是因为徐芳芳死的太惨,还是在心里认为徐芳芳没有走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她承认她有一些心软。
徐芳芳与徐虎的事,不到两天的时间传遍了整个容州,自然有骂的,也有同情的,大家一方面同情水姑娘家的齐祥,一方面觉得这们的处置对她们女人太过不公平。
不过说归说,这件事对那些新进门的小媳妇无疑是起到了很好的警示作用。
很快这件事就被马上到来的春节给压了下去。
春节是大晋朝一年一度最重要也是最隆重的节日,况且今年的春节不必往年,往年他们穷,身上也没什么银子,有点肉存到春节吃就算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现在不一样,今年的春节他们有钱了,花起钱来虽然不能大手大脚,买点自己喜欢或是中意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这不,容州布庄店的生意异常红火,你要问容州的面庄店是谁开的,你只怕想不到。
是谁。
是召娣母女俩。
刘氏自打大病了一场之后,看着召娣为她忙前忙后她突然后悔为什么还要留恋那个薄情的男人,所以病好以后,母女俩一合计,打算在容州的集市上弄个布庄铺子。
齐氏有一双巧手,召娣虽然年纪小,这手艺也不比她娘的差,如今又正值年底,布庄的生意自然是越来越好。
生意好了,要操心的事多,母女两的气色较比之前反倒红润了许多。
母女俩在铺子里忙前忙后,脸上始终挂着笑脸,那种笑是一种满足的笑,一种对生活充满信心的笑。
“娘,歇息会吧”好不容易铺子里面清静一会,召娣忙会刘氏奉上一杯茶,接过刘氏手里的布料,柔柔道。
“娘不累”刘氏又重新拿起一块布料“娘现在觉得一点都不累,还觉得浑身是劲,等我们多挣点银子,娘就把召娣打扮得漂漂亮亮”刘氏嘴角含笑道,她要为召娣找个好归宿,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她以后被人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