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笑话”耶律庭冷哼一声,他的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人面前真正透露过,不过是对付一个女人那不是绰绰有余。
“就算是吧,只是你打过我吗?”我脑袋一扬。
说白点,她的做法就是在跟朝庭叫板,视朝庭的律法为无物。
这一段时间听到的都是有关她的丰功伟绩,他暗中偷偷调查过那些死者,那些死者虽然都死有余辜,可他却不认同她的这种做法。
“怎么,不是说再不想见,再见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今天是来找我拼命的吗?”耶律庭看着眼前的女子,语气很不好。
“几月不见,有没有很想念”我似乎忘记了上次离开前对他说过什么,又起了逗他的心思,可他的记性却是很好。
“怎么是你?”耶律庭似乎没想到是我,在看见我的一刹那他的眉微微邹了一下。
我即然来了,就不打算隐藏,其实还有些自私心里,我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面前看他,而非在暗处的偷偷摸摸。
我笑吟吟的从暗处走了出来。
“谁”他警惕的一喊。
这种心里让我倍受煎熬,终于在某一天的夜里潜进了耶律皇宫,看着他身穿明晃晃的太子服正在点灯夜读,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安定。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我感觉自己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心里只想知道那个男子是不是还活着。
所以,我打算把孩子留下,至于那个男人,只能说是听天由命吧。
我的心间有些黯然,对于那个男子打心底是不想让他死的,可是,我是无情教的教主,我是不可能会让人影响我的教主地位。
这是无情教百年来不成文的规定。
孩子要留下,那么孩子的爹就必须要死。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无情教的医尊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劝我留下孩子,因为有了孩子,我教主的地位才会更加稳定。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留下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高兴的是,我留下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失落的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将会是我的延续,继续成为无情之人。
没想到那一夜的借种竟然成功,心里即高兴又有些失落。
这个消息让我有一瞬间的茫然。
两个月后,我被证实有了身孕。
我不介意。
一时间,我的恶名一浪盖过一浪。
当然,在外人眼里我就是杀人女魔头,可又谁知道我杀的都是一些该杀之人,对于他们,我在心里不曾起一丝同情。
此后的两个月,我消失在了耶律庭的跟前,在江湖上大肆杀掳。
因为我知道,我是无情教的教主,从小被灌输着不能动情的思想,更知道一旦自己动情便会把自己推入万丈深渊。
是的,我逃了,我怕我此时不逃,便再也逃不了了,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太奢侈,我不敢贪恋,更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