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排小孩出道,景溪私下里给小孩各种使绊子,陆泽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小孩给送到了国外。
陆泽明摸着良心说,他一开始就是看小孩可怜才收养了小孩,没别的心思,也不敢怂恿自己动别的心思。可景溪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找人去糟蹋小孩。
顾云起那种人渣,打架斗殴,寻衅滋事,进过局子嗨过药,离过婚。景溪雇了这么一个人去糟蹋楚慕。
……
两个人在门口对峙了约莫半个小时。景溪一直在喊哥。夜里的温度低,景溪又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一边哭一边冻得全身发抖。陆泽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开了最后一扇防盗门。
景溪仿佛见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跟在陆泽明的身后走进去,主动扑过去圈住陆泽明的腰,趴在陆泽明宽阔的后背上喃喃道,“哥,我错了。我跟你好,我跟你睡行吗?我以前是把事业看得太重了,我不懂事。你饶了我一回吧。”
陆泽明不动声色的抬手拨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
景溪不知是醉的,还是怎么的,精神有些恍惚,走过去继续跟陆泽明央求道,“哥,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他整个人贴在陆泽明的腿上,陆泽明拧着眉,一手攥住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拉,“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你非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你有家有地位有人爱,楚慕他有什么啊?我无非是给了他一些钱花,把他养到能独立的年纪。你怎么能让那么一个人渣去糟蹋他,你的良心呢?”
景溪鼓着两只哭得红肿的眼睛,声嘶力竭的吼道,“他活该!谁让他当众污蔑我!他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单纯听话,他心机重着呢,他污蔑我,他一直觊觎你,想把你从我手里夺走!”
陆泽明拍着他的脸,冷声说,“那是污蔑你吗?你敢说你跟乐队里的贝斯手没上过床?我知道你性子傲,不甘心屈居做下面那个,我一次都没强迫过你吧。你背地里跟那个贝斯手搞过多少次?你真以为我后来没调查过?我对你的要求不高,你前面那玩意儿跟谁搞过都无所谓,我勉强认了。”
景溪被惊得愣住了,陆泽明全部知道?他确实不甘心做零号,所以他不乐意老老实实的跟陆泽明好,但又舍不下陆泽明给他的庇护。
“就当是小孩在污蔑你,我当时给你留着脸呢。小孩揭发你之后,我立刻就让人把他送到了国外。我跟你说过,只要你以后不再犯,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说到这里,陆泽明把景溪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去。
景溪抓着的裤子不肯撒手,哀哀地唤道,“哥,我们几十年的感情啊。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
“再深厚的感情也有被糟践完的那一天。是你一步一步把我推开的。”陆泽明神色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他那时差点儿把顾云起打死,他把楚慕重新带回国内。
结果楚慕非要回头去找顾云起,逼急了两个人干了一架。楚慕掐着他的脖子霸道宣告道,“我跟顾云起怎么了?我自愿的!我不跟他在一起,跟你,你敢要吗?你就算再等十年,景溪照样不会答应你。你净等着他给你戴绿帽子吧!”
景溪还想再说什么,被陆泽明给打断了。陆泽明的声音不大,却透露着无比的坚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是故意要为难你。你先退出去几年,不是说不让你复出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景溪不肯就这样认输。他们景家的家族产业早已大不如前,他这些年全靠着陆泽明帮扶。陆泽明从小把他当亲弟弟带的,他不信陆泽明不心软。不就是要被人上吗?他一咬牙一闭眼,习惯就好了。他学着伺候过他的零号的模样,将头慢慢的凑到了陆泽明的胯|下。
陆泽明穿着睡袍,衣襟掀开后,露出两条匀称健美的大腿以及内裤包裹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陆泽明有点儿膈应,他本该欣喜的。他总想让景溪乖乖臣服他,却又狠不下心强迫景溪。没想到如今仅仅是让小杜去带个了话,这东西自己就送上门了。
陆泽明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老子以前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装作看不见。老子终于跟你掰扯干净的时候,你这不是上赶着犯贱吗?
陆泽明对景溪真是一丁点儿的念想都没了。事实上从他把楚慕带回国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跟景溪彻底了断了。他伸出手,刚想推开景溪,听到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楚慕浑身带着寒意,站在门口盯着眼前的二人。陆泽明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腰间的睡袍带子松松垮垮的搭拉着,下摆被人掀开。而景溪正趴在他的两腿间。
楚慕就这样冲了上去,他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景溪有一米八的身高,比他还要重上一些,他抓起景溪直接将人甩出去五六米远。
景溪的后腰磕在红木桌角上,脸色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半天没缓过劲儿,再抬起头看,楚慕从果盘里操|起一把水果刀,架在了陆泽明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