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到底是谁伤的你?我都要被你吓死了!”沈念慈的眼泪像水一样往下流,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凤易寒的衣服都湿了。
“沈小姐还是先让医生给少爷检查一下吧!”修罗忍不住提醒。
沈念慈听完,这才连忙直起身站在凤易寒的身旁,凤易寒皱眉看了她一眼,说道,“别哭了,我没事。”
“对不起!”沈念慈低声下气的向他道歉,手一直握着他的手,凤易寒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
医生替他简单的做了个检查,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这几天多休息休息,多吃些补血的东西,按时换药就不会有大问题了。
“寒,你多休息休息,先躺下,医生说了,要多休息。”霍西扬连忙来到床的另一边拉着凤易寒躺了下去。
“医生说要补血……”霍西扬看向一旁的沈念慈。
她听完立刻擦掉眼泪,说道,“寒,你再休息一下,我回去给你炖些猪肝汤送过来,我晚点就过来。”
沈念慈说完匆忙离开了。
霍西扬满意的扬了扬唇,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他刚要低头和凤易寒说话,只见他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也先出去吧,我想一个要安静一下。”
“我……好,那你好好休息。”霍西扬看了修罗一眼,二人一起离开了。
凤易寒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那个手掌上是他熟悉的蝴蝶结,虽然当时他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他知道……江心语是替自己包扎了伤口才走的!
江心语回到家,洗了澡便睡下了,凤唯安埋怨了她几句,见她好像是真的累了,就没再多说,回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江心语接到了靳勒北的电话,问了她关于南宫白夜那晚宴会的事,江心语最后还是按照南宫白夜交待她的说了,他们一直在一起。
挂断电话后,江心语无力的躺回到沙发上,她觉得自己好坏,竟然真的帮助他撒谎。
就好像一只脚踩进了泥沼的感觉,似乎会越陷越深,到最后无法自拨。
江心语的心情实在不好,下午的时候,便一个人买了些木质的小栅栏来到了海边的小木屋,栅栏是原木色的,江心语又买了一桶油漆,亲手把那些栅栏刷成了白色,又把它们埋好。
薰衣草长的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好了一些,紫色的花围在白色的栅栏中,看上去格外的好看,江心语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她又把木屋打扫了一遍,将每一处的灰尘都擦得干干净净,走之前,她采了一小束薰衣草离开了。
靳勒北约了她晚上吃饭,她答应了,她先回了趟医院,把花插在了哥哥床头的花瓶上,才离开去赴约。
和靳勒北约在一家普通的小饭店,饭店不大,但干净整洁,江心语到的时候,靳勒北还没到,但他提前订好了包间,服务生把她带进一个小小的包间当中。
大概过了半年小时,靳勒北才到,这时候离她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他一进屋便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因为我个紧急的任务需要布置,耽误了一些时间。”
江心语看的出他是急着赶来的,额头上还有些汗意,她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工作要紧,特别是你们警察。”
靳勒北很意外她会这样说,坐下来自已倒了一杯水豪爽的喝了下去,才说道,“如果人人都能像你这样对我们多一分理解就好了。”
“你们经常不被人理解吗?”江心语有些好奇他们这些警察的生活了。
“生活中不被理解没关系,可是如果工作上不被理解,就可以会放过很多罪犯,或者错过很多线索。”靳勒北淡淡的说道,语气平缓有力,但多少有一些无奈。
江心语被他说的心虚,毕竟她上午才帮着南宫白夜撒谎了,她低下头说道,“那你们一定很难谈女朋友,没有哪个女孩子喜欢等人的。”
“你说的对,所以我也就不去祸害哪家姑娘了,就是家里比较着急。”靳勒北无奈的耸了耸肩。
和他简单的聊了几句,江心语好像发现了这个铁血警察的另一面,靳勒北把她的背包交给她,让她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江心语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钱都不见了,其他东西还在,应该是那个司机把钱拿走了,觉得这些东西没用,就丢掉了。
“你们为什么没抓住那个坏人,我可以指证他的。”江心语皱眉问道,依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直觉上,那个司机是不是个普通的坏人,能这么轻易的就把她抓走,而且身上还备着迷药,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这也正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靳勒北正色的看着她,表情十分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