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退伍兵,我也不相信有鬼。”杨子也表态。
张玲儿笑了一下,那笑中带着一丝不屑说:“你们没见过不代表没有,鬼只是一些说不出想象的代名词,它可以指某种特殊情况。比如在美国的一个男子六九年,离开其位于布鲁克林区的寓所,准备去购买一条面包,但他竟然在三十二年后才重返家中!”
胖子说:“那是鬼打墙。”
张玲儿说:“看,你承认有鬼了吧。”
“我……”胖子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就推了推我说:“小哥,你来给她解释一些这是什么原因。”
我想了想说:“这只能存在另一个空间,我们现在生活的是三维空间,而论理上存在在二维空间和四维空间等,在某个特点的时间段,极少数的人踏入进了这个空间,等到回现实空间,已经是几年几十年乃至几百年以后了。”
“听到了吧?这叫二三四空间,胖爷刚才是一时口误。”胖子扶着我的肩头,说:“肯定是没鬼的。”
“既然你是老北京人,那你应该听说过鬼街吧?”张玲儿反问胖子。
胖子挠了挠头说:“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承认这个世界上有鬼行了吧?可这大白天的,就算真的有鬼也不敢出来,不是还我和小哥两个捉鬼大师吗?”
我问胖子北京还有这名字的街道,胖子说其实簋街,簋和鬼同音,说几十年前从城门楼外是一片大型的坟场,城门里棺材铺也特别多,除了家里有丧事和棺材铺的老板外,这条街平时根本没有什么生人出没。
我说这有什么,照他这样说那北京八宝山岂不是天天闹鬼了?
胖子继续和我说,在97年,也就是香港回归的同年,这里形成了餐饮一条街,也就是几个商家,生意惨的没话说,有人说夜里城外的鬼都进来吃饭,要不怎么白天没有夜里热闹后来还真有商家传出夜里见到鬼,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见到过。再后来这里由重新拆掉,现在还是做餐饮,爱热闹的现代人也就把这些当成餐桌上的谈资,一笑而过。
我感觉胖子有点被策反了,杨子居然也点着头开始相信,但我是不信,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传说,传说还有神呢,我怎么一个都没见过?这和见鬼的扯淡程度也差不多,反正耳听为虚眼见无实,我是绝对不信的。
武义斌和他的学生也围了过来,听到我们说这个,立马他们就站到了我的阵营,作为考古学者,要是他们相信那还怎么考古,我顿时信心百倍,加上武义斌他们,立马又把胖子和杨子拉了回来,张玲儿又成了单身一人。
最后,还是周老太走过来说:“你们别说这些鬼不鬼的,咱呢说一下现实问题,接下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这一句话问的差点没把我们堵死,个个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又的指这边有的指那边,尤其是杨子的出现,武义斌那些人就听他的,他说那边就是那边,加上我和胖子,一下子就指出了三个方向来。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杨子是存心来捣乱的,之前我和胖子两个人,要是意见不一致,完全可是商量着来,他的出现让我们两个的联盟也快散伙了,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走哪里,毕竟你说的你卸岭派,他说他的摸金派,还有一个现实派,这要是四大门派都在场,我估计这接下去的路就没法走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就说:“大家不用争执了,说一个折中的办法,或者谁有更好的办法,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不能一直在这里干耗子。”
“同意。”其他人附和道。
周老太问了一下苗花的意见,后者说这邙山深处她也没有来过,而且看我们个个有理有据,她也不好下定论,就说还是让我们看着办,让我们心里暗骂这你这个向导有个毛用。
大概也是看到了我们不善的眼神,苗花说:“我有一个办法,可怕你们说我迷信,所以也不好说出来。”
武义斌说:“苗阿姨,咱们都到这份儿上了,您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我们也好判断可不可行啊!”
苗花整理了一下她那微白的头发,拢到耳后说:“我会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