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怪。”李应洪见这位学子说得煞有其事,就有半分相信,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方才所言何仙姑又是何人。”
学子露出一脸的惊讶,道:“兄台,你即然来看土地庙,怎么可能不知道何仙姑?”
李应洪摇头道:“小弟初来,确实不知,不过路上倒是经常听闻他人提及何仙姑,却不知是何人。”
学子恍然大悟道:“这就难怪,说实话,在下也不曾见过何仙姑。只是这十三镇三十二村的人都说她是神仙专世,,后来被土地点醒,寻回了无上法力,除为乡里人驱魔除妖,从未失手。只是她的家人怕何仙姑累坏,才出钱修了这土地庙,地土地公的神力保护百姓。”
“这不是妖言惑众么!”李应洪有些生怒。
学子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事实如何,在下倒不知,不过,在这里如果有人说何仙姑一个不字,绝对会被本地百姓淹没痛打一顿,而后将你丢出城外。”
李应洪一怔,不用学子提醒他已经感觉到四周的人同时把目光投向自己,仿佛只要说错一个字就要冲上来一般。
就在这时,一旁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就见十来个人,抬着一个中年汉子往这边赶来,十来人中都是百姓,有女有男也有老人和孩子,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股焦急之色。前头带路的白衫老人不时哟喝着让行人让道。
混混乱乱十来人抬着那中年汉子入到庙里,白衫老人让众人把汉子放到地上,转身跑出来对几个年轻小伙嚷道:“快去请何仙姑,快去,李马子在坟地撞邪了。”
几个小伙子骑了马便立即向镇外跑去,李应洪这才看到那位撞邪的李马子,是一人三四十岁的壮汉,只是,李马子此时口目紧闭,脸上是一片铁青色,就像是被人打一拳后的那种青黑色,却不肿。时不时还打着冷颤。病症与中毒很是相似。
白衫老人在几个小伙子离去后,双手扶背,焦急地在转地打着转。
李应洪看李马子痛苦的样子,不禁向白衫老人叫道:“老汉,他这分明是中毒,你应该去请大夫。”
不想,白衫老人听了顿时发怒,吼道:“老夫就是大夫。老夫行医近二十年,难道中毒与撞邪还分不清么。”
李应洪被老人吼得一怔,完全搞不明是怎么回事,愣在当场,好一会才醒悟过来正想说点什么。身旁的弟子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这位是李大夫,在十里八乡中是有名的神医,在下数日前还见他给病人剖腹取虫,当时连肠子都露了出来,在下本以那病人必死无疑,不想病人第二天就能吃能喝。”
李应洪这才放弃与老人争辩,惊讶地向学子问道:“真有此事,人剖腹了还能活过来?”
“若非亲眼所见,在下也不相信呢。”学子露出一脸神奇地表情说道:“不信你可去看看,那条刀巴还在呢。”
李应洪这才打住了话语,将马牵到庙宇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很想看看这为何仙姑是如何给李马子除魔的。
说也奇怪,在庙里李马子的呼吸缓缓平复了下来,身子也不颤了。只是脸上的青黑色却没减份毫,不过,李马子的亲人见此,都露出大松一口气的表情。
他们那来的信心?李应洪很是不解。
白衫老人依然在原地打着转,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了约有两三个时辰,天色已是大黑,街道的行人渐渐变少,可庙宇前依然围了不少百姓,他们对李马子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是希望早点能看到何仙姑的样子。
“来了!是何仙姑的马车。”就在李应洪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就见一辆四马托拉的马车缓缓从城门使了过来,马贵四周围着上等的熟锦,车头挂着两盏大红灯。显到极是华贵。马车的两旁还有两队人马护卫着,个个天顶鼓起,面容油亮,显然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马车来到土地庙前,百姓们自觉地让出道来,一脸恭敬地看着马车的方向。
马车停了下来,一名护卫拉起车帘向里面说道:“老太太,到了。”
“到了么。”就听车内传出一把老人平和的声音。接下,一位华衣小丫环猝先走了出来,将一老婆扶下马车。这人正是何秋,何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