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呆在一起,老是生气,说明你不开心。"
"不,我开心,我非常地开心,我极其,非常,十分地开心。"孟涛飞心里直嘀咕,这个小姑娘简直不可理喻,他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表示自己很开心。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我很担心!"
"不用担心了,你是最能使我开心的人了,要不然我救你干啥?"
"那我这辈子就呆在你身边,天天让你开心,好吗?"曹青青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视着他,满脸企盼之色。
孟涛飞心里十五个算盘拔得"哗哗"响,女人,一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尤其曹青青这样的女人,他认为像他这样的男人不配找女人,否则那个女人以后一定会痛苦,曹青青着他踌躇不决,绝望至极,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孟涛飞懊恼至极,叫道:"好,我答应你!"
一朵笑容绽放在曹青的脸上。
从此孟涛飞将不在单身了,第二天他给曹青青雇了辆马车,自己骑马开路,行有月余,终于抵达杭州,到达衙门时,天已过午,三三两两的衙门捕吏陆续前来书画寅卯。
孟涛飞推门而入,蓝飞虎正在翻阅案宗,头也不抬,道:“你已经离开有一个多月了,比我估计的时间多了一半,我正打算派人去寻你,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只是一个女孩,一个想和我终身相守的女孩,她是水镜师太的四弟子,我把一半的时间花在了她身上。”孟涛飞负手而立。
“那我就该祝贺你了,两情相悦,比翼双飞,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福气的。”蓝飞虎的语声淡淡的,一张脸很沉毅,这张脸基本上没笑过,笑的时候更多的是冷笑,但是这一次他的眼神忽然柔和了一瞬,又恢复到往常的刚毅冰冷。
孟涛飞奇怪地着他,说道:“我不能保证给我的女孩带来什么,所以我也没奢望这种福气。”
“水镜师太是个骄傲的人,她把她的小徒弟给了你,难道失心疯了不成?”
“不,水镜师太死了!”孟涛飞淡淡地道。
蓝飞虎缓缓抬起头,一瞬间他的目光鹰一样锐利,他沉着脸一字字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孟涛飞将事情略述一遍,蓝飞虎道:“水镜师太是峨嵋派一大掌门,没有人可以轻易杀死她!”
孟涛飞道:“可是她已经死了,天下最不可能死的人,却奇怪的死了!”
蓝飞虎在屋中踱着步子,良久,蓝飞虎道:“杀人于无形,用内力震断心脉,天下又有几人具有比水镜师太高得多的内力,除非是毒杀,即使毒婆婆也要让死人留下一些中毒迹象,我们未见到水镜师太的尸身,姑且不论,也许你想错了一个环节,除了彭老五之外,还有一个人到了峨眉。这个人和彭老五有点关系,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知道彭老五在那儿,但是他没有对彭老五出手,而且彭老五不知道他在那儿,结果彭老五拿了戒指,他却没有逼彭老五交出戒指,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此人害怕偷袭失手,反而被彭老五认出本来面目,来此人还另有所谋,彭老三和彭老五关系密切,武功各有所长,而且知此知彼,他要想一招得手,也没有那么容易。”
孟涛飞问:“这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彭老三?”
蓝飞虎道:“彭老五行事独来独往,此事非常机密,所以彭老五不可能告诉彭老三,彭老三不知峨嵋底细,也不敢贸然前去。”
孟涛飞道:“那你说这些奇怪的事如何解释?”
蓝飞虎沉着脸接着道:“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也许凶手不知道水镜师太病了,他偷袭成功之后就逃走了,因为他以为水镜师太还有反击能力,既然不知水镜师太病了,那么这个人就不是她的弟子串通的了,可能凶手已经暗中跟上了彭老五,无论哪一点,凶手和彭老五还是有点关系,大胆的推测就是彭光八绝中可能有厉害至极的高手。凶手不知道水镜师太已经生病的情况下,向她袭击,显是武功高强,有恃无恐,这个人武功高强,心机深沉,所以以后办案一定要小心!”
“哈哈哈,蓝大捕,你在说笑话吧!我们可是天下最优秀的猫队,这些鼠辈再有能耐,终究是鼠辈,我他们尽早要落。”
蓝飞虎正色道:“可惜他们不是老鼠,而是黄鼠狼,还是小心为妙,小心能行万年船!”
“这个人能跟彭老五,以后还会跟,彭老五神出鬼没,能跟住他的人并不多!”
“你是说花秋风,但是花秋风杀人用梅花,而且是个很张扬的人,无论如何花秋风一定要缉拿,从今以后,所以大案都要联系在一起,我有一种预感,江湖上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你奔波数日,辛苦异常,你休息一日,后日你赶往余杭,采花贼‘黑蝴蝶’已作案数起,那儿需要一个硬手,铁凡今早已经领人前去了。”
“属下遵命,明早我便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