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五万两,所以我们发财的机会到了,你现在就去告诉蓝飞虎,而且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老板请放心,你交待的事我一定能办好!”
正午,西湖边的奎元馆,萧流坐在一张餐桌旁享受美味,他的桌子上居然摆上了时下美味醋鱼、牛肉,烧鸡,不过这种享受又被另一个人打扰了,一个年轻人。
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人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年轻人着他道:“一人独饮岂无趣,小可愿陪兄台开怀畅饮,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年轻人的微笑亲切而和蔼,让人有却之不恭之感,萧流却道:“对不起,我一人喝酒很有趣,两个人喝酒就无趣了!”
年轻人自报家门,说道:“我姓铁,叫铁凡,有一难听的绰号叫‘荒山狐’,我兄台一表人物,是条汉子,所以十分爱慕,不知兄台何方人氏,如何称呼?”他边说边从店小二手中接边一只酒杯,拿起萧流的酒壶,替自己斟了一杯,又替萧流斟了一杯,然后他一饮而尽,又从自己怀里摸出一瓶酒来,说道:“你的酒不好,这是波斯国的葡萄酒,要不要尝尝?”
萧流淡淡地道:“我不喜欢喝别人的酒!”萧流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
“难道我带的酒里有毒吗?”铁凡笑道,他在自己的酒杯中注满葡萄酒,然后一饮而尽。
萧流又喝了一杯,说道:“你的酒中无毒,可是我的酒中或许有毒?”他忽然觉得有点疲倦。
铁凡讶然道:“有毒,刚才我不是也喝了一杯,那我岂不是也中毒了?”
萧流道:“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你是怎么下的药?”
铁凡道:“刚才我用那酒壶给自己斟酒时,另一只不经意地挡了一下,然后把药从壶嘴里下了进去,不用担心,只要你如实交待你从哪里搞来的皇宝,不一定就是死罪。”
“下五门伎俩,你以为你能把我麻翻在地吗?”萧流忽然探身而起,直取萧流咽喉。
忽然背心一麻,身后另外一张桌子上的两人此时已向他出手,好快的出手,两边立即冲上来几人将他团团围住,萧流踉跄了一下,立即被五花大绑,一人笑道:“的确不能麻翻在地,这位仁兄的内力果然很深厚!”
另一人笑道:“好硬的茬,居然到现在还没倒,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
又一人道:“内功高到极致的人能将蒙汗镇住些,浑身乏力,但不会倒。”
“不知这条大鱼几斤几两,样来头不小,不知能赏多少银子,他那样子,的确是个好人,不过我倒希望他是个坏蛋!”
“这茬虽硬,却是个嫩茬,没想到手到擒来,太索然无味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扇门七杰,难道你们不会抓错人了吗?”萧流居然站起来了,他晃了晃肩膀,绳子很紧,上好的牛筋绳,所以他决定不挣了。
汪祚东从他怀里摸出一千两银票,和一颗紫玉,问道:“这是什么?你哪里得来的一千两银票,而且还是今天付讫的。”
萧流望着那颗紫珠,一脸惊诧,“这就是皇宝吗?”
“到底从哪里搞来的?说!”吴霸喝道。
铁凡道:“此处人多口杂,先带回衙门。”
于是萧流被稀里糊涂地关进了大牢,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关进这里,他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那个胖老板,想到了昨夜跟踪自己的神秘高手和自己跟踪的那个神秘飞贼,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忧虑,他走到铁杆边,用力去扳那儿臂粗的铁栏,那铁栏只略微弯了一个弧,便再也不愿弯下,他松开了手,铁栏迅速地复原了。
“没用的,精钢浇铸,你在这里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就不老实了!”一个牢子冷冷地道。
“没错,这些铁栏杆做得非常合格。”萧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