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五心顿生一股暖意,心想:她若想勒逼我,绝不会治我的腿,来我真心为她付出,总算没有白费,胡艳艳取来木棍,一边为彭老五包扎伤腿,一边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还要干那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吗?我可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勾当,这样太危险!”
彭老五道:“你叫我偷我就偷,叫我不偷我就不偷,我一定乘乘地听你的话。”
胡艳艳“哼”了一声道:“还听我的话呢?你要是听我的话就该指导铁指环给我了,明明自己是个贼,还整天防我跟防贼似的。”
彭老五道:“那可没办法,我整天做贼事,跟贼打交道,自然有贼心,等跟你成亲之后,我一定改了贼心,腿好之后,铁指环一定会给你的。”
“你现在就不能改吗?”胡艳艳揪住彭老五的一只耳朵,使劲拧了起来,彭老五痛得嗷嗷直叫,心里却不觉得如何痛,他叫道:“不是我现在不想改,只是我现在一时半刻改不了。”
“那好吧,你慢慢改,我肚子饿了,我想你也饿了,我去找点东西过来吃,你在这儿好好呆着。”胡艳艳说完往深山里走去,他她依然未除下蒙面,彭老五见她走远,才觉得自己的那只耳朵火辣辣地痛,正在奇怪,拧着的时候为什么一点也不痛,又想到胡艳艳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留在她身边,总觉得七上八下,这时一个留着胡子的汉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近前,彭老五吓了一跳,定睛一瞧,原来是那个吃自己亏的屠善走,想到这些,彭老五“嘿嘿”干笑了两声,问道:“仁兄近况可好?怎么到了这里?”
屠善走上下打量着彭老五,说道:“我在抓兔子,不意间在此遇到仁兄,来我们实在有缘啊,不知仁兄的腿怎么伤了,伤得重吗?”原来这个屠善走正是史宗在对面山到的那个飞上树的东西,他跟着单保飞等人多时了,后来又见彭老五被人救走,便从那山头绕了过来,他轻功了得,经常逮山兔,地形又熟,是以轻而易举地跟到了这里。
彭老五道:“酒中醉死好酒汉,水中淹死会水人,我自负轻功了得,在山壁上练轻功,不意想掉了下来,跌折了这条腿!”
“可惜,可惜,不知小弟能为仁兄做点什么吗?在下一直感谢仁兄前些日子赠我的五百两银子呢,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彭老五心想,现在正是摆脱胡艳艳的时候,呆在这屠善走身边远比呆在她身边安全多了,便说道:“既如此,仁兄可否将我带离此地,找个休养的地方,日后必有重谢!”
屠善走道:“此处并无斜壁,仁兄腿断了还能到此,定是有朋友救你了,我把你带走,你的朋友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