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五见胡艳艳表情痛苦而嫌恶,说道:“女人迟早要有这一天的,你不知道那些荡妇**多快乐,干这事可是一桩享受,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跟我相好,我愿意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
胡艳艳的身子早已因痛苦而麻木,抖得就像受了强烈刺激的羊角风病人,彭老五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美人,你不是想要铁指环吗?今天你我终于成亲了,现在我就告诉你,就在杭州西土地爷爷的脚趾头下,我们说过了的,成亲时我就给你,我彭老五言而有信,你也一定要践约!”
胡艳艳似乎不为所动,她忽然集中力气,向彭老五吐了一口唾沫,彭老五恼羞成怒,猛扇了胡艳艳一个嘴巴,然后在她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又撕天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的洁白的圆挺的胸部,彭老五的呼吸更加粗重,动作也更激烈。
忽然屋内出现了一个蒙面黑巾,拿着刀的汉子,就像从阴间走来的一个鬼卒,汉子长臂一探,他的刀已扎进彭老五的颈椎,彭老五的身子还没来得及停止抽动,汉子早已抽出他的刀,迅速将胶布在他的脖子上缠了一圈,这样彭老五的血一滴也没有滴出,汉子的刀非常准,而且快,彭老五没来及哼,就已经断气了,汉子就像一个职业杀手,他对人体的结构了如指掌,似乎懂得用高超的艺术去杀人。
汉子望着胡艳艳雪白的胸脯,目光中燃烧着一种火,他竟呆立在原地,胡艳艳忽然道:“多谢萧大哥相救之恩,使小女子以保清白之躯,小女子不胜感激!”这个汉子果然是萧乐乐,其实他早就令部下挖了一条通向彭老五房间里的地道,以备监听,他抓住胡艳艳时,胡艳艳望着他的时候就像望着情人,满是爱慕,所以对这个娇滴滴的胡艳艳顿生怜惜之感,他想这个彭老五獐头鼠目,能姘上他,我萧乐乐英俊潇洒,武艺又高,比彭老五可是强多了,她为什么又不可以跟我好上呢?他发现只要他在胡艳艳左近,胡艳艳就会深情款款地着他,于是确定这个小美人对自己情根深种。眼见飞天鼠要将她据为己有,十分暗恨,而且觉得他和彭老三联手,于己也不利,所以就摸了过去,殊不知这正是天下几乎所有男人的弱点,女人也善于利用男人这一弱点。
萧乐乐呆了一阵,二话不说,一手拎起彭老五,另一条胳膊抱起胡艳艳,胡艳艳道:“萧大哥,给我放尊重些,否则我就要叫喊了。”萧乐乐果然站住,胡艳艳道:“飞天鼠害死我师父,盗走铁指环,我和他只是假戏真唱,一直伺机对他下手,没想到反为其所害,幸亏萧大哥及时出现,从而免受基辱,也给我报了师仇,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终身服侍萧大哥,萧大哥还是快快解了我穴道。”
萧乐乐一听,心花怒放,想到既然如此,何必急在一时呢,便道:“正是,仓促间,我竟然忘了这事。”她立即拍开了胡艳艳身上的穴道,指着那个地洞道:“你快从这个地道中出去,到外面会合,以后谁若再敢欺负你,我剁了他的头!”
胡艳艳穴道一解,一身轻松,于是跳进那个地洞,萧乐乐把彭老五的尸身丢在里面,他用那块上面还有三寸土层的木板将洞口盖上,这木板是他为防止坍塌而设,正好完全覆盖洞口,盖上之前,他抓起一大把干草,往上一抛,于是盖上洞口之后,那些草将洞口的缝隙也盖得严严实实,这样彭老五和胡艳艳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间房子里消失了。
胡艳艳在地道里爬了不到一刻钟,这地道三十余丈长,出口处灌木杂草丛生,甚是隐蔽,胡艳艳出得洞口,左近无人,她忽然搬起邻近的石头,一块又一块,投进地道里,正堵着,地道里传来萧乐乐的声音:“臭婊子,老子救了你,你竟然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胡艳艳可不管这些,一直将地道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她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一阵风吹来,她瑟瑟发抖,今天她所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恶梦,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沿着不知名的方向,慌不择路地疯狂奔跑,一边跑一边哭,风吹着她纷乱的头发,吹着她坦露的肌肤,她麻木地身体开始有一种痛的感觉,也不知跑了多久,前面传来一阵水声,一条瀑布从天而降,飞琼碎玉,在下面激进一潭,好清澈好纯洁的水啊,这清澈无比的小溪向下流去,天是蓝的,山是青的,胡艳艳从没发现山原来可以这么美,她竟痴痴地着这一切,虽然她的泪痕还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