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刘正则是一块未经加工的美玉。”
“因此,师傅想让他成为一名合格的将帅?”
“是的,但他为什么要拒绝呢?他和我教过的徒弟都不同啊。”
“不同?”
“你注意观察就看得出来。”
“是,师傅。”
“把这个给他,跟他说是我送他的礼物。也让他知道,我期待他出现在我们的武馆。”
“是。”
如果能和正则一起同堂习武,敬寒心里很高兴。
为了能说服仁轨,敬寒约了直心一同前往王府。
原来老何送给仁轨一把上好的黄桦弓,仁轨好好端详之后,把宝弓递给敬寒道:“谢谢,这个我用不着。”
“正则,你不要顾虑啊。”敬寒说。
“是啊,我们都明白你的处境,可偶尔去何氏武馆射几箭也没关系啊。”直心帮腔道。
“可我现在实在是没多余的时间去射箭的,搬运工的工作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就算有点时间,都想休息、睡觉。”仁轨回答。
“正则,你的处境不可能永远都这样,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为以后多准备一项技艺,总不会错。”敬寒说。
“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失望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去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无法,敬寒只好回武馆,把情况禀告老何,并把仁轨被皇帝勒令十年内不许参加科考和仁轨四处状告李江无望的事情告诉了何舟子。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些事。”
“抱歉,师傅,如非必要,我不想揭开朋友的疮疤。我知道您的好意,但是请让正则静一静,我怕他再次受到伤害。”
“唉。”老何也无言地叹了口气。
夜深了,为了应对武举考试,敬寒点燃两个火把,仍然在练习射箭。
同时,仁轨也睡不着,爬了起来,到后院柴房通过劈柴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和体力。
敬寒练习完后,突然发现了何舟子,说:“师傅,天凉了,我们进屋吧。”
“敬寒啊,难道你没发现月色很美吗?月亮不偏颇任何人,公平地照亮着任何人,但是这个世界就很不公平。”
第二天,何舟子到洛阳的兵部办公地拜会负责武举的考官。
考官王涛也是何舟子的学生。
“师傅,随着各处乱民越来越多,上面很重视这次武举考试,上面还为此特意出了一份特别的教书。(1)”
“哦,是吗。”
任瑰的女儿任娇煦的丫头小月到王府找刘仁轨。
小月才跨进仁轨等下人住的小院,大吃一惊,原来正斌和阿牛在**上身地洗澡。而仁轨在一边劈柴。
“呀!”两人也发现了小月。
老张和小月还互相认出了对方,老张吓得就要跑回屋子里去。
可老张的已经吓得双腿发抖,不听使唤了,阿牛赶忙扶住他。
“那个我们家的侍郎大人任老爷来洛阳了,老爷要见你。”
“我,是我吗?我不去,我是无辜的。原谅我吧,那天我酒喝多了,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是知道,我哪里还敢那样做啊。”老张着急道。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错了?”小月问。
“当然了,所以你要对我好点啊。”
“你要付出代价的。”小月说着,对老张伸出手掌。
老张一咬牙,把钱袋里仅有的五个大钱都倒给小月了。
“哈,可是我们老爷要见的不是你,老爷要见的是他,是刘正则。”
(1)教书:考试教材,古代参加武举的考生多数不通文章,要他们作文是极难的,所以出了考试教材,只要他们能背下来,写出来就算笔试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