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笑话。”老张不屑一顾,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
仁轨扑通一下,给老张跪下了。
“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老张一惊。
“只要我能见到阿牛,我相信我能找到证据。”
“哎呀,快起来,你不要跪着了。快起来,快起来。”
“朋友的性命攸关,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给阿牛带来了牢狱之灾,我无可推脱我的责任,但你必须清楚一件事,阿牛对于我来说是重于性命的朋友。”
老张把心一横,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洛阳大狱。”
来到监狱,老张果然和几个狱卒平日里是酒肉朋友。
老张说:“来,哥几个,我带了点好酒,我们来一醉方休。”
“不行,我们正在值班呢,要看好犯人。”
“哈,算了吧,里面的罪人都只剩下半条命了,还怕他们跑了吗?来,这是我的朋友刘正则,他可是均衡武馆何舟子的高徒,让他帮你们看着,你们尽管来喝酒啊。”
仁轨赶忙面带微笑给几个狱卒打招呼。
“何将军的高徒来替我们看犯人,还不太掉价了?”
“没事,是师傅特意叫我来大狱锻炼胆量和见识的。”仁轨道。
“那好吧。”
老张酒量很大,但是把几名狱卒灌醉后,老张也是晕头转向的。看到几名狱卒醉酒了,仁轨赶忙跑到牢房里寻找阿牛。
终于在顶头的一间牢房里,仁轨通过木栅栏看到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阿牛躺在地上。
“阿牛,阿牛,蒋阿牛!快醒醒。”
“水,水,我渴。”一边的老于喃喃叫道。
仁轨赶忙去找了一碗水来,从木栅栏的空隙中递到了老于的手中,说:“来,这里有水。”
老于喝了水,精神缓过来了一些。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和阿牛。”仁轨道。
“不关你事,都是王石害的,我跟他这么久了,哪里料到他连我都要舍弃,而保住自己,我二十三年的忠心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悲,但是我不会这样就被打倒的,王石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
第二天深夜,仁轨和张正斌里应外合地打开了王府的外门和内门,放进来了两名夜行人。
仁轨道:“正斌,我的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
“别这么说,阿牛也是我的好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值!”
“你们要小心。”
“嗯,老王身边几个心腹的武功也很高,你照顾好自己,走,分头行动。”老张说。
仁轨独自一人和老张及两名夜行人分开了。
“走水了!走水啦!快来人啊!”一阵呼喊声把睡梦中的王石惊醒了。
着火啦?老王赶忙披着被单跑出屋子。
“哪里走水了?”王石问一名迎面而来的心腹。
“大人,走水的是装着高丽人参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