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这首歌最早出自一韩剧《秘密花园》,那个男人最终等来了那个女人,而她,却始终没能等到沈隶。
虽然唱完歌,纪笙笙挺难受的,但是比较神奇的是,难受过后,心突然莫名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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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有时候说话不能说太满,人还是得谦虚些,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还是得注意下。
来酒吧的路上,安寰说,他去过各式各样的酒吧,可从来没惹过什么事儿。谁知道,纪笙笙从舞台上下来后,走到他们刚刚坐着的地儿,就看一群五大三粗的人站在那里,来者不善凶神恶煞的在跟安寰说着什么。
疑惑的走过去,纪笙笙有点诧异的看林江北:“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王八蛋在洗手间竟然想上我的女人。艹!”纪笙笙问完,林江北还没开口呢,跟安寰在交涉的一脖子里挂着金项链,貌似领头的男人已经开口说了话了,说完,眼神在纪笙笙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眯了眯眼怒瞪安寰,“呵,你他妈的守着这么个漂亮的妞竟还泡我的妞,你脑子是进水了吧。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跟你换一下。”眼神不怀好意的在纪笙笙身上再看看,男子说,“这小姑娘看着倒是清清纯纯的,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荡不荡。”
纪笙笙穿着的毛衣是小露香肩的,说话间,男子突然伸手把她的毛衣顺着肩膀往下扯了扯。
毛衣很宽松,扯一下,露出了白色的抹胸。
“荡你妈呀。”竟他妈的敢扯纪笙笙的衣服,安寰皱眉爆了粗口,下一秒,安寰大长腿一蹬一脚踹了那人胸口上,那人踉跄一下,栽倒在地。
跟安寰打架的这人好像在这片儿算是地头蛇之流的人物,手下人手众多。
老大被踹,他手底下的人下一秒是蜂拥而上。
安寰的朋友可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看安寰跟人打起来了,酒吧的保安也就几乎是全部出动了。
有时候,有些事儿就是人越多越容易复杂混乱。
保安过来,明明是制止打架的,后来不知怎么的,演变成了你打我我打你,声势浩大的打架斗殴事件了。
而混乱的打架中,纪笙笙的毛衣又被人扯了下,纪笙笙整理下毛衣,很恼怒,是情不自禁也爆了粗:“你大爷的!”而刚爆了粗没一会儿呢,纪笙笙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什么东西好像猛烈撞击了一下,撞击的瞬间,她站在原地,懵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
片刻后,只觉得后脑勺很疼很疼的。
下意识的,纪笙笙用手摸了下后脑勺。
摸出了一把的玻璃渣儿。
有些玻璃渣儿被她抓在了手里,手瞬间被划破,开始滴血。
而她的脖颈处,也开始好像有液体流动下来。摸过去,一把血。
纪笙笙今晚算是足够倒霉了。打架的过程中,有人扯她衣服是不假,但她毕竟是个女人,那些王八蛋也还是怜香惜玉不想打她的,但谁知有人拿着酒瓶想打安寰时,失了手了,酒瓶砸在了纪笙笙后脑勺上了。
不过万幸的,那人发现失手后,打过来的力度稍稍缓了些。
即便如此,后脑勺还是被打的流了血了,可是嘶嘶的疼,纪笙笙看看血,再看看混乱的现场,疼的掉眼泪的同时,也懵懵的,不知所措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不能不承认,她有点吓傻了。
不知所措的傻愣时,纪笙笙好像听见了警车的声音。
没一会儿,纪笙笙看有穿着制服的警察进来了,而跟随警察进来的,还有……还有温景时?
纪笙笙揉揉眼,是温景时没错。个子高高的,人群中特别出众。
看到温景时,纪笙笙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救命稻草。”
有些时候,人可奇怪了,或者说,思维可奇怪了。明明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他的名字好像就挂在嘴边能脱口而出的,但就会有片刻的发懵,那能脱口而出的名字就是喊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纪笙笙看着温景时,就是这种情况,一时发懵,不知道温景时姓什么叫什么了。
只有一个英语单词夹杂着一段话在嘴巴里蹦出来:“,我脑袋受伤了,好像得去医院。能送我吗?”
,温景时的英文名。
回国有段时间了,好久没人喊过他,现在听纪笙笙喊他,温景时感觉,还挺不错。快步走到纪笙笙面前,看看她还在血流不止的后脑勺,温景时皱皱眉,瞪眼站在一旁的因做错了事儿而面露愧疚之意,也受了点伤的安寰,脸色拉下来,很难看。
纪笙笙的毛衣被扯来扯去的,现在凌乱不堪的。
她又受了伤,白色的毛衣上现在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
温景时目光在毛衣上停留会儿,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纪笙笙身上。下一秒,弯腰抱起了纪笙笙。
温景时的右腿可是受了伤的,在他抱起她的时候,纪笙笙想,也许是自己脑子被砸,一时秀逗了,竟直接问他:“抱我没问题吗?”
“小看一个瘸子吗?”温景时回她,好看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纪笙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
“没事儿,医生说我的腿在慢慢好转。抱你还是没问题的。”温景时说话间,抱着她出了酒吧。
他的腿真的是在慢慢好转的吧,抱着她走路的时候,纪笙笙窝在他好闻而宽厚的怀里,感觉他走起路来好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后脑勺的血还在流,也许流血流的实在太多,纪笙笙微微垂下眼皮,有点累。手勾着温景时的脖子,纪笙笙有些害怕:“你说,我不会死吧。”
问完,得到的是温景时很果断的回答:“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死。”
温景时果断的回答充满了力量,纪笙笙看看他的脸,突然笑起来。
“笑什么?”温景时低头看看她。
纪笙笙眨眨眼:“笑我不会死。”眨眼的时候,她窝在他怀里,脑袋微微又动了下,额头划过了他的下巴,感觉到他的下巴微微有些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