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便把手握住要往后面藏去。
“是钉子扎的吗?”陈卓然说时伸手要握住许颜往后缩去的右手。
许颜未料到他力气这样大,稍微掰下,她的手心上的伤口便展现在陈卓然的面前。
陈卓然明显的面露不悦起来,一时间又望了望她,见着她浑身都在滴着水,头上的湿发也啪嗒啪嗒的往下面掉下水珠,脸上自然也是湿漉漉的。
许是被雨水淋得发冷,方才他一握大她的手心,便觉得冰凉不已。
这样的许颜,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许颜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可是显而易见的狼狈,她再怎么都掩饰不了。她也只是垂了眸子朝地上望去。
“我家就在这附近,要么先去换套干的衣服吧,待会你要穿的衣服我让秘书送过来?”他见着许颜浑身湿漉漉的便提议到。
许颜见着他这般热忱,眼前似乎末班车过了也说不定,只得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附近倒是有点扯,陈卓然开了半小时多才到他的住处。
一到家他便拿了个药箱出来,对许颜说道:“我以前在部队里呆过,简单的伤口处理还是可以的,我先替你处理下吧。”
许颜见着他已经端出一副架势,只得有些犹疑的把右手伸到陈卓然的面前。
陈卓然随之用镊子挑了一团棉絮,而后在一瓶小瓶子里浸湿了下,这才将镊子上的棉花团对准许颜手上的伤处,“双氧水,先消下毒,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下。”陈卓然轻描淡写的说道,许颜也只是应景的点了点头。
未料到下一刻许颜猝不及防的阿的连着惨叫了下,说时早已把手给抽了回去,眼睛里因为方才的剧痛都有点泛泪花出来,此时虽然抽手回去了,还是下意识的发出嘶嘶声嚷道:“好疼啊!”
“很疼吗?”陈卓然其实也是有点出乎了意料,他的概念里这么道程序应该皱下眉头就过去了,未料到许颜似乎真的疼的不轻,手伸回去便没有再继续消毒的意思。
他举起手上的镊子,继续说道:“方才只擦了一小处,你的伤口都已经破皮了,再忍下,消完毒就没事了。”
“不用了,这么点小伤应该没事的。我以前碰到这样的贴下创口贴就好的,从来都不用消毒的。”许颜是被方才那剧痛吓得不轻,只得找借口搪塞想避过这道手续。
“你以前的伤口也是在铁锈上面擦伤的吗?那上面可是有很多细菌的,最容易感染成破伤风。这么点小伤,忍下就行了。”陈卓然说完便更靠近了点许颜,另外一只手早已拿起许颜的右手,察觉到许颜确实怕疼的厉害,虽然忍住没有抽手回去,那眼睛的余光仿佛要看仿佛又不敢看的盯着陈卓然,陈卓然被她那过激的反应弄得有些笑意浮起。
因着手腕被陈卓然拿住,接下来有那么几秒钟棉球擦过伤处,伤处沸痛的仿佛都能听到嗤嗤声,许颜的左手因为疼痛拳头握的太紧,指尖都深深的掐入自己的掌心中了。直到听到陈卓然的声音,“好了。”许颜这才松了一口气,手上的疼痛也应声缓解了很多。
之后陈卓然又抹点药膏上去,感觉伤处凉凉的倒是舒服很多了。而后又简单的替她包扎了下,果然干脆又高效。许颜看着手上包扎好的地方,长长吁了一口气。察觉到陈卓然似乎还是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她倒是有点不开心。
许是察觉到许颜的表情,陈卓然又补充了下,“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怕疼。”许颜只得囧囧有神的动了动嘴,不过还是没有解释。
未料到下一刻,又响亮的打了个喷嚏。
陈卓然这才也看到,方才一进来就忙着包扎伤口,完全忽略她身上*的,倒是有感冒的可能,便说道:“你要么在这里洗下,换穿的衣服我现在就让人送过来。”
许颜本来是想一口拒绝,可是回望了下自己过来的痕迹,地上都有自己身上雨水的痕迹,总不能这样又坐回到他的车上,想必待会把他的车座弄的更湿,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也是随口说下,未料到她竟然会真的答应,有些错愕的说道:“那我先去找套衣服给你暂时穿下。”没等许颜答应,便顾自去了卧室。翻腾了好一会,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套宽大的睡衣睡裤出来,略显尴尬的说道:“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衣,你要么暂时先将就下。”
其实他倒是还有其余的睡袍,怕自己拿出来又引得她多想,纠结了好一会才把许久未穿的睡衣睡裤翻了出来。陈卓然其实很少会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而纠结,可是自从碰上她后,凡是沾了她的事情,连这些最无聊的细节他都要思索一下才可以。
许颜点了点头便接了过来。
“那个——你手上不要弄湿了。”陈卓然仿佛想起了什么,说时看着许颜的手上。
许颜怕他还说出什么其他的事情,赶紧接上去说道:“我自己会小心的,不会沾到伤口的。”说完就匆匆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陈卓然见着她穿着自己的睡衣,其实上半身的衣服就快长到她的膝盖上了,而她似乎不自在的很,还把长裤也穿上了,穿着棉拖鞋出来,那长出一大截的裤腿挂在拖鞋上面,陈卓然倒是有点怕她会踩住裤脚摔倒。
她其实方才一只手的确不太方便,因为觉得先前摔了一跤,沾了点泥水不太干净,便稍微弄了点沐浴露,又担心着另外一只手不能弄湿,草草的冲洗了下,其实冲的不是特别干净,出来时还留有点沐浴露的味道。
她坐到沙发上,干等着自己的换穿的衣服能过来,未料到又应景的连打了几个喷嚏。陈卓然看在眼里说道:“吹风机吹下头发吧。”许颜接过来,因为右手不好拿,便用左手拿着吹风机,其实右手还是惯性的拿指尖去弄头发,又怕方才把方才简易包扎的伤处碰湿掉,稍微拨弄下头发又伸回去,陈卓然看得有些累,便说道:“我帮你吹下吧。”
说时早已从许颜手上拿走了吹风机,下一刻便有模有样的替许颜吹起头发来。
其实许颜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过来,陈卓然便已经替她在吹了起来。
他倒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半坐在沙发沿上,自然是高出许颜很多,右手拿着吹风机,左手随便拨弄下许颜的头发,以便快些干。他这样一本正经的吹着,许颜也不好贸然打断。
僵了好一会的脖子,许颜这才弱弱的提醒道:“你手也挺酸的吧,应该差不多了。”
“不酸。头发还有点潮,再吹一会吧。”隔着轰轰的电吹风的声音,许颜恍惚听到陈卓然这么回道。她只得继续僵着脖子下去。
其实她的头发倒是干的差不多了,倒是可能冲的不是很干净,此时反倒散出一种淡淡的味道,许是吹风的温度的缘故,陈卓然觉得自己的某处也被撩拨的滚烫滚烫的。
许颜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电吹风的声音停止了下来,略微活动了下脖子,未料到下一刻便惊觉一个柔软的旖旎贴上自己的唇部。
“唔——”许颜猝不及防的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她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他帮她这么多忙,其实不过也是带了这么点意思的。
许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前这当会的隐忍,权当是对他最后的告别。
从此之后总该两讫了。
脑海里带过最近的事情,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拒绝。
他仿佛也是出乎了意料,好一会打住,见着许颜的脸上早已涨红的厉害,此时稍微得空便要起身说道:“我要回去了。”
她这是下意识的逃避,仿佛便要穿着睡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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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陈卓然见着她穿着自己的睡衣,其实上半身的衣服就快长到她的膝盖上了,而她似乎不自在的很,还把长裤也穿上了,穿着棉拖鞋出来,那长出一大截的裤腿挂在拖鞋上面,陈卓然倒是有点怕她会踩住裤脚摔倒。
她其实方才一只手的确不太方便,因为觉得先前摔了一跤,沾了点泥水不太干净,便稍微弄了点沐浴露,又担心着另外一只手不能弄湿,草草的冲洗了下,其实冲的不是特别干净,出来时还留有点沐浴露的味道。
她坐到沙发上,干等着自己的换穿的衣服能过来,未料到又应景的连打了几个喷嚏。陈卓然看在眼里说道:“吹风机吹下头发吧。”许颜接过来,因为右手不好拿,便用左手拿着吹风机,其实右手还是惯性的拿指尖去弄头发,又怕方才把方才简易包扎的伤处碰湿掉,稍微拨弄下头发又伸回去,陈卓然看得有些累,便说道:“我帮你吹下吧。”
说时早已从许颜手上拿走了吹风机,下一刻便有模有样的替许颜吹起头发来。
其实许颜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过来,陈卓然便已经替她在吹了起来。
他倒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半坐在沙发沿上,自然是高出许颜很多,右手拿着吹风机,左手随便拨弄下许颜的头发,以便快些干。他这样一本正经的吹着,许颜也不好贸然打断。
僵了好一会的脖子,许颜这才弱弱的提醒道:“你手也挺酸的吧,应该差不多了。”
“不酸。头发还有点潮,再吹一会吧。”隔着轰轰的电吹风的声音,许颜恍惚听到陈卓然这么回道。她只得继续僵着脖子下去。
其实她的头发倒是干的差不多了,倒是可能冲的不是很干净,此时反倒散出一种淡淡的味道,许是吹风的温度的缘故,陈卓然觉得自己的某处也被撩拨的滚烫滚烫的。
许颜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电吹风的声音停止了下来,略微活动了下脖子,未料到下一刻便惊觉一个柔软的旖旎贴上自己的唇部。
“唔——”许颜猝不及防的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她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他帮她这么多忙,其实不过也是带了这么点意思的。
许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前这当会的隐忍,权当是对他最后的告别。
从此之后总该两讫了。
脑海里带过最近的事情,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拒绝。
他仿佛也是出乎了意料,好一会打住,见着许颜的脸上早已涨红的厉害,此时稍微得空便要起身说道:“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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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人品爆发下,晚上继续更,乃们求花花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