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是喘着粗气,燕枯心更是双目赤红恨不能立刻将贺云卿吞下去。他心思多了,动作便也带着一丝急切,一双大手一不小心便在贺云卿胸前印下了红色的痕迹,使这片春光更显yinmi。
时间渐渐过去。二人均是额头冒汗,身子互贴的地方越来越热。燕枯心终是忍不住了,双手一直往下,往下,触上贺云卿那物的刹那将他整个身子翻转过来。左手自储物戒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药乳,右手则在贺云卿身上轻轻探着,最终到达了那处所在。
两人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如何能忍住?
狭小的空间内呼吸声又大了一分。燕枯心双手轻轻动着,将药乳擦上。
那物进入的一刹那,贺云卿疼得快要晕了过去。所幸这人温言软语地哄着,情话不要钱似的一句接着一句,搅得贺云卿不知是哭还是该笑。只能冲这人吼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做了?”
瞥见这人快要呆掉的表情,贺云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却觉体内那物又胀大了一分。
贺云卿又哪里知道,在燕师弟看来,师兄那一瞥充满了无限风情,好似在诱惑他,一瞬间,燕师弟便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怎么止都止不住,最后只化作一句,男色害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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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大亮。贺云卿从迷蒙中请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好像被几辆大车碾压般的疼痛。他略一翻身,发现浑身光溜溜的却很清爽,想挣扎着爬起身来,略微动了一下腿便一软,干脆直接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动了。
让贺云卿觉得奇怪的是,他昨夜明明进行了那么一场艰苦卓绝的斗争,可体内灵气却完全没有虚弱的迹象,反而极为充沛。贺云卿稍稍查探了一番,居然发现自己的修为不知何时竟然突破了炼气后期,明明之前一点趋向都没有。
又是一夜!他从炼气初期至中期仅花了一夜,现在从中期到后期又是一夜,难道……昆仑的法决只适合晚上修炼。
旁边有个略显猥琐的声音响起:“愚蠢的人类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特殊的功法么?阴阳调和,滋阴补阳,乃这世间修为速成之法。哎,可怜我这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家伙白白听了一回,真怕长针眼啊!”
贺云卿阴森森的声音传来:“是吗?”
昆仑石连忙滚到床底下:“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兴趣呢,昨晚刚开始,我就施法锁住了灵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既然灵气未减修为反倒增长了,应该就是双修的缘故。这世间却有一些门派走滋阴补阳之道,只是都是些邪门歪道,难成大器。你二人也是误打误撞,你师弟修为远高与你,你二人行那事,你自然可以吸收他的修为。”
贺云卿仍然阴森森:“还说你没听到,你明明什么都看到了吧?”
某块号称来自上古昆仑的白色石头,在某一日的早晨,终是被他怒火中烧的主人滚了出去,喂猫。
贺云卿发现昆仑石怕猫也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
“世间共有十二生肖,而猫却不在此列,你就可以想象猫是多么可怕的生物了!”昆仑石是这么对贺云卿解释的,但他不断颤动着的石身,和相当畏缩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情绪,也让他的弱点彻底暴露在贺云卿眼前。
贺云卿从此掌握了一门专门调/教昆仑石的技能。
话说回来。贺云卿躺在床上不想起身,刚刚在枕头上靠了一会儿,便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勾唇一笑,燕枯心怕是又打算玩装可怜的路线了。不然以他如今元婴期的修为,无声靠近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又何必特意让脚步声显得如此急促呢?
“是师弟么,进来吧!”贺云卿轻轻咳嗽了一声,便听门外脚步声更大了。
燕枯心终是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见贺云卿手臂和长腿露在被子外面,白皙的肌肤上尚印着他昨晚动/情时的痕迹,燕枯心又觉得心头火热了些许,排出心中那些担忧害怕的情绪,他一个踏步便跃至贺云卿身前,将被子盖起来,语气也有些小心翼翼:“师兄,疼么?”
就像一只大犬等着挨批的模样。
贺云卿微微一笑:“若是师弟肯与我互换的话,这种滋味师弟也能体会一次,到时候师弟就知道,是疼,还是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