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没有欺负苏澜吧,这人怎么就想哭了。
为此,她连忙安抚说:“怎么会?你做得很好呀,你为什么那么想?”
“那你为什么会问我想不想带其他艺人?一定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没有办法陪你在好莱坞里打拼。”
听她这么一说,君萦了然了,同时也倍感无奈。
她沉思了好一会,组织好语言后才说:“我只是觉得,你手下只有我一个艺人并不利于你的成长。也许你会说,你是我的专属经纪人,你会成为经纪人是全是因为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经纪人可以成为兴趣,但有时候是一种责任。难道你就不想做出一番成绩吗?我记得你从小到大可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的人。”
她的身份实在是太多,每一个都不利于苏澜的继续前行。
如果苏澜撇开是她的经纪人,放在经纪公司里,估计只能面前带着自己的艺人在三四线游走。
不是说苏澜没有能力,而是这个社会太势利。
经纪人和艺人没点付出,是不可能的。也许这么说会显得过于武断,但现实就是这样,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幸运儿,这其中多多少少牵扯到一些利益问题。
就算最终的成功是坦荡荡地一路走下去,但是其中的坎坷是无法计算的。
“撇开我是君子臻和殷婠的女儿,撇开我在国外生活过的背景,我不可能出演《古域》,而你也不可能把我视为你的爱豆,那么我也不会到达现在这个位置。
刚才我说的那话,不是说我不需要你,而是因为我需要你,所以希望你有所成绩,希望别人在说到你的时候,不是因为贴上我的标签。”
说到最后,君萦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苏澜的肩膀,乐呵着说:“有没有觉得我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可是那么说话,我觉得老爽了。”
然而在她说完这话后才发现,原本一直盯着她看听她说话的苏澜此刻已经泪流满面,而且那眼泪流德老凶了。
这现象让君萦始料未及,连忙求助身边的吕邱树,“阿树,你家媳妇儿怎么回事?听我说话都能听哭,难道我说的就那么煽情吗?”
焦虑的同时还不忘臭美一把,不得不说,此时的君萦心情是好的。
苏澜因为她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结果乐极生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撕心裂肺的咳嗽让君萦和吕邱树看了都着急不已。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苏澜忍不住深呼吸了一把,用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突然间干呕了一下。好不容易压制住反胃,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又是一阵恶心,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起身冲向卫生间,抱着马桶呕吐起来。
“被口水呛到,咳嗽后还会这样?”
吕邱树站在客厅里看着卫生间紧闭的门口,心中满是担心,唯有君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若有其事地深思起来。
她想了想,觉得那个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于是提起头看向吕邱树,问:“阿树,你说苏澜会不会是怀孕了。”
可是满脑子都是苏澜的吕邱树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君萦的话,条件反射地说:“怎么可能,我们每一次都做好避孕措施。”
在说完这话的吕邱树突然间觉得不对,身子一下子顿住,随后转身走回沙发旁翻找起自己的手机。
君萦看他焦虑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你在干什么?”
看到吕邱树要到她身边翻找,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最后在她靠枕后面找到了他的手机。
“你找手机做什么?”君萦更加好奇了。
“她的生理期和安全期我都记录在手机里,好像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例假了。”
吕邱树一边说一边翻找着软件里的记录,最后终于找到了。
他看着上面的记录和备忘,下一秒整个人就僵住,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这样,君萦嘴巴微张一脸的惊讶,连忙上前拿过他手中的手机,“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说着她便把视线从吕邱树的身上移开放在手中的手机上。
上面的例假记录停留在了两个月前,而两个月前的每一个月,吕邱树都有很详细地记录着,吃了多少食物、水果,喝了多少杯水,上了几次洗手间,有没有腹痛、发烧等都记着,唯独上个月和这个月没有。
君萦举着手机看向吕邱树,问:“阿树,会不会是你忘记记录了?”
吕邱树摇了摇头,“就算我再忙,可是记录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我都记得。”后面的话他不敢再说了。
如果真的是怀孕了,那么这个孩子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因为他们连红本子都没有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