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老婆呀,还置什么气!
楚钧轻轻贴过去隔着被子把人搂在怀里
他浓浓的烟味喷在她脸上,熏炙着她发烫的脸颊,他胸膛温暖得令她不想离开他,却又怕久了会被他灼伤。
缓缓地,他低下头与她脸贴脸,耳鬓厮磨,气息*。
安璟乖的很,她动也不动任凭楚钧纠缠,直到楚钧感觉到她脸上的湿意。
楚钧慌了,他伸手揩着她的脸,柔声安慰着:“二丫不哭,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这不工作都扔下了专程来找你道歉的,我错了。”
安璟吸了吸鼻子冷笑道:“您别开玩笑了,您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您心里一定笑翻了吧,看,多二多幼稚的一个傻 逼。”
安璟是个文雅的老师,平时可不说脏话,今天能这样说可见真是逼急了,楚钧忙一叠声哄着:“二丫,你听我解释,当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都不明白你怎么就得到那么个消息,等听明白了却听你说要和我结婚,我…..”
没等楚钧说完安璟就打断他:“所以你就觉得很好玩是吧,大律师非常想和一个二傻子玩个结婚的游戏,反正这场婚姻你又不会失去什么,大律师打了那么多离婚官司,是不是还没有实战经验,就想结个婚找找感觉,以后让你在法庭上更有发言权。”
安璟小脸儿梨花带雨,可是控诉的却一点也不柔软,简直是利如刀剑,大律师第一次在口舌上不能申辩,也是第一次,他觉得什么语言都苍白无力,都不足以平息安璟的愤怒。
楚钧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安璟,他的唇擦吻着她的脸,几乎是急切的申辩:“二丫,你听我说,我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玩游戏,对,我是个办离婚案子的律师,但是我从来拿婚姻当游戏。结束一段不愉快的婚姻是给男女双方一个新的开始,可是如果真的还有修复的可能我还是劝和不劝离,在你心里我就那么龌龊吗?二丫,这件事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但我为什么要骗你不去骗别人,那是因为我想和你结婚。”
“因为我笨吗?想和我结婚是因为我不会算计不会计较而且你还可以有个免费的老妈子。”安璟很激动,她真的没法轻易去原谅楚钧,当那天早上她醒来后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开始疑惑,等到了医院拿到了当时楚钧的就诊病历她的心就像一下子从云端扔到了深谷里,给摔的七零八落。她就不懂了,为什么楚钧要这么对她,他给她一点尊严了吗?她再傻再笨也只是个人,而在现代社会里对于救命之恩要报答的方法有很多种,最不可取的就是以身相许,她一直都那么卑微的生活在楚钧面前,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之所以能和自己结婚是因为他的病,可那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在一段关乎爱情的婚姻里,先决条件就是地位平等的两个人,因为楚钧的这个谎言,安璟每天都活在自责和懊悔中,她竭力讨好照顾他,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却不知自己在别人眼中早就成了一个笑话。
人都是有脾气的,有时候越是自卑的人自尊心就越重,她把她们不具备的地方当成软肋看的死死的,哪怕是无心的触碰都要咬牙跳起来给予最锋利的还击。
无疑的,楚钧就是触碰到了安璟的软肋,而之所以会有这种软肋的存在,却是因为安璟对楚钧深深的却不敢承认的爱。
她的话说的很重,每一句都用力敲在楚钧心上,他翻身虚压住安璟,黑眸灼灼直看到她心里:“安二丫,你看着我,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不缺老妈子,就算我真缺,想给我当老妈子的姑娘有的是。”
“是呀,您楚律师有才有貌,是女孩心中的金龟婿,既然这样那你赶紧和我离婚,去找你的姑娘去,别耽误您的幸福。”安璟毫不示弱,睁大了眼睛瞪回去。
“安二丫,你别太过分,是个人都能当媳妇吗?我告诉你,我楚钧要不不结婚,结了婚就不可能轻易离婚,婚姻是什么,是共同建造一个家,你是我选的人,你不能把刚建好的家就扔了,你那是不负责任。”楚钧有点急了,双目漫上红意,额头挣出青筋。
安璟彻底怒了,她忽的坐起来,大声怒斥楚钧:“我不负责任,楚律师您真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有什么资格对您负责任。”
因为生气,安璟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而楚钧眼睛一转不转的盯上面,连吵架都忘了,甚至还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安璟后知后觉的低头,啊,天哪!被子已经滑到了腰间,而这上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流 氓!”安璟抓过枕头就扔在楚钧身上,楚钧却不动,他眼神越来越深黯,俯身向下把安璟压住,他的嘴唇在她耳朵边移转着,游动着,轻声说:“那是你对我负责,安老师,吃光抹净是不对的,你要负责!”
两个人贴的这样紧,就算隔着棉被,安璟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热量,身体上对他的熟悉和渴望就这么轻易的给唤醒,似有火苗在血管里流窜,安璟恼死自己,明明是在吵架,可是对他的男 色根本就不能拒绝,身体诚实的反应着它的诉求,几乎不受掌控的手搭在了楚钧的腰上。
安璟艰难的做着抵抗,声势上却明显弱下来:“楚钧,你放开我,你不要脸,明明是你把我给吃干抹净,你还……”
楚钧的唇终于落在她的唇上,他轻轻的擦过,哑声说:“你忘了你那晚有多热情,我怕你受伤你却用腿缠着我不让我走,安老师,现在我们就重温一下吧!”
最后一个字已经模糊在深吻里,那柔软的接触令安璟惊恐地睁大眼睛,她想去推开他,可是手一接触到他温润的胸膛便忍不住覆上去,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抱住他,想要汲取他的力量让自己不那么孱弱。
到此时,一道惊雷劈中她,安璟忽然就懂了,她的心、她的身都被他控制 了。天哪!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感觉他在舔吻她的唇瓣,她吸闻着他的气息,也跟着迷醉,终于不再挣扎,她垂下睫毛,闭上眼 睛,用心体会他那细致绵密的吻。
他以舌启开她如初绽花瓣的芳唇,寻找到她甘甜的嫩蕊,勾 引着,挑 逗 着,缠卷着,她热情地相迎,与他共舞,共尝彼此的甜美滋味。
她爱他,不管配不配的上他,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她就当定这个幸福的灰姑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知道吻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更也许是半个钟头,在失去时间意识的美梦里,她的肌肉逐渐放松,毫无畏惧地让他热烈拥 抱着,彼此缠绕住对方的身体,被子此时已经成为累赘,从他们的身体上掀下去,他们彼此成为对方的被子,紧密的传递着温暖,他们用最原始最热情的方式和对方融为一体。
这一晚,酒店不甚结实的大牀嚎叫了一整晚,强烈控诉他们两对它的蹂 躏。
尼玛。就不能轻点折腾吗?哎呀,我的小蛮腰!
老话儿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安璟以前不懂,可是经历过这一次之后她才算明白了,原来牀上发生的矛盾只有到牀上去解决,再也没有哪一种亲密关系可以和夫妻这样肉帛相见唇齿相依,再大的事情也都一炮抿恩仇,所以当再一次从楚钧怀里醒来时,她没再生气或者逃避,而是大大方方迎上楚钧的眼睛。
楚钧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哑声说:“宝贝儿,昨晚辛苦了!”
安璟动了动身体,没有黏腻不舒服的感觉,这才想起昨晚最后自己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他不仅给清理了还上了药,安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拿起牀头的手机对着脖子就是一通拍。
楚钧眯着眼睛享受着她光滑长腿在自己腿间的温暖柔软触感,暧 昧的冲着她呵气:“二丫,你还有这种自拍的爱好?”
安璟看着拍下的照片,确定没有一点痕迹她才放心:“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你咬了我一脖子牙印儿,到学校学生都笑我。”
楚钧搂着人觉得自己幸福的要飞:“这次没有,倒是你,给我留下记号了。”
安璟扒了扒楚钧的脖子,什么都没有发现:“你胡说,什么都没有,我才…..”
安璟忽然捂住嘴,原来楚钧已经翻面儿了,在他背上纵横交错全是抓痕和掐痕,模样着实惨烈!
小手摸了摸,安璟心虚的问:“这些都是我抓的?”
楚钧握着她的手在唇边一吻:“当然了,别人我能让吗?其实我告诉你呀,虽然看着可怕,其实也挺疼的,但是我痛并快乐着,因为你抓的越狠说明我给你的快乐越多,也说明我们两个人那方面有多契合,这道和这道,看见没,这就是你在失控的时候抓出来的,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性 感!”
“别说了,别说了。”安璟堵住耳朵臊的满脸通红,初为少妇的她各种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失控,激动的像要把楚钧吞下去,太丢人了!
安璟学习的最后二天就等于渡了个小蜜月,白天她去上课,楚钧就在宾馆里养精蓄锐,晚上回来后就可劲儿折腾,每每狠了,安璟就哭,哭喊着不要了,也每当这时楚钧的力气就加了倍,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动物,他们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自己失控尖叫的样子。
事后楚钧每每被踹下牀,幸亏他脸皮够厚,接着滚上来把人抱住,安璟就把眼泪胡乱揩在他胸膛上:“坏人,大坏蛋,就欺负我。”
楚钧问:“怎么还痛吗?这都多少次了,真紧,都没有撑开一点儿。”
看他像背法律条款一样说这些心跳脸红的事儿,安璟直接把酡红的小脸儿埋到他胸膛里:“还说呢,书上说就第一次疼以后都不疼了,可我怎么次次都疼?”
楚钧也觉得这个问题是个问题,他摸着下巴想了想:“是不是我太大了?”
关于这对逗比夫妻的日常我们还是不要记录的好,否则那么多限制级的对话是要被和谐的,拉灯,让他们去干活吧!
临走那天孟明俊有点恋恋不舍,楚钧挽着安璟的胳膊和他告别:“叫兽,我老婆只能给你都当几天的学生,她现在要回去给我当老婆了,当一辈子。”
孟明俊淡淡一笑:“那可不一定,楚律师不是个离婚律师吗?如果人人都结婚一辈子不离,那你岂不是要失业了?”
楚钧心说老东西嘴皮子还挺利索,不过你碰到的是我,今天爷就好好给你上一课:“我们当律师的只是给有需要的疼提供服务,并不像孟教授说的希望天下人都离婚,不过要是孟教授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找我,给你打八折。”
安璟赶紧拉走楚钧,她跟孟教授告别,孟明俊说:“安璟,不要忘了我。”
安璟看了看楚钧的方向说:“当然,您是恩师怎么能忘,孟教授,再见!”
两个人坐着飞机往回赶,一路上楚钧还再三回味这种没有官司的逍遥日子,想着回去后好好安排一下带安璟去度假,谁知飞机一路地谢家辰就打来电话“安玲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亲人们呐,码字很苦逼,每个长夜我都孤独的奋战,还希望你们冒个泡留个言拉个小手亲个小嘴鼓励鼓励我,当然用月票砸我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