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战给她逼不过,只得沉声吼她:“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嗯嗯,我听着。”
“咳,咳。你----是我独一无二的,行了吧?”
贺战说完了以为会被小破丫头嘲笑,谁知半天都没听到声音,他低头往怀里一看,他的小丫头又哭了。
“感动成这样?”贺战去掰她的手。
“大叔你讨厌,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大叔你也是我的天下无双,我最好最好的大叔。”
大叔,原来我生命的意义只是为了在此地等你,然后做你的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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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0日,秋高气爽,是个适合嫁娶的好日子
没有豪华车队没有奢华排场,贺战开着他的四区越野,把玎玎迎娶回军区大院儿。
玎玎的礼服还是一个月前定好的,她本来担心腰身粗了穿不下,谁知道腰不粗倒是胸大了,撑得裙子特别有料,在贺战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藏到被窝儿里。
藏起来,她的美丽性感只准他一个人看见。
玎玎笑的比阳光都灿烂,她的大叔穿着军装帅的让人窒息,她觉得自己此时幸福的真像是在云端漫步。
婚礼策划是贺一飞和黑婕,他们许诺给一场隆重却简单的婚礼,本来觉得矛盾,可现场真达到了那种效果,虽然不像人家的婚礼那样到处是鲜花豪车什么的,但是他们的司仪很棒,是电视台的娱乐节目主播,证婚人很棒,是一个玎玎想不想不到的大官,新人很棒,伴郎伴娘很棒,宾客很棒,现场气氛很棒,总之这是一个棒棒哒的婚礼。
玎玎见过很多婚礼,或奢华或朴素,或隆重或简单,但无论是哪种新郎新娘都是幸福的,玎玎也会被这种幸福感染,往往激动的热泪盈眶。可当她做新娘的时候她反而没了感觉,天大地大,宾客如潮,她好像谁都看不见,眼睛里只容得下贺战挺拔的身影,她爱她恋她喜欢,大叔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敬酒的时候玎玎换上粉色单肩小礼服,一边的肩膀上层层堆叠着纱绢做成的玫瑰花,她的头发在脑后盘了个优雅的发髻,也插着几朵玫瑰花与衣服上的花呼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追逐着贺战的一颦一笑,眼角粉色的闪粉在低眉浅笑间就像展翅蹁跹的蝴蝶。
贺战握着她的手穿梭在酒桌当中,她就像一个小香扇坠儿依偎着军装硬朗的贺战,一刚一柔竟然毫无违和感,仿佛天生的就是一对。
肖冰看着他们,握着酒杯的手蓦然发紧,指关节透出青白的颜色。
坐在她斜对面的田野看了她一眼,却又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虽说不大摆排场,可是玎玎敬酒敬的还是头晕,加上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苗条一点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饿的两眼发花。
贺战扶着她的纤腰,低下头趴在她耳朵边说:“要不要先做着歇会儿吃点东西,我自己来就好了。”
玎玎捏了他一下:“哪有新郎自己敬酒的,我没事。包间里大人物的酒都敬完了,就剩下大厅里的,我能坚持。”
“真没事?”虽然玎玎脸上粉纷嫩嫩很好看,但是贺战不确定是不是化妆的效果。
“首长,保证完成任务。”玎玎举起手行了个非常不标准的军礼。
贺战不忍直视,他捏捏她的小鼻子,“有这么行军礼的吗?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
两个人若无旁人的打情骂俏,可醉了旁边的一大群单身狗,众人捂眼睛的捂眼睛,捧胸口的捧胸口,卧槽槽槽,这还是铁血绝杀的贺老大吗?这还是面瘫棺材脸的青龙吗?真是亮瞎哥们儿的钛合金狗眼。
肖冰端起杯子也不管酒杯里是什么就一饮而尽,田野看着她很惊讶,果然是拆导弹的,太牛X了,那可是高度的五粮液呀。
肖冰一转眼睛就看到了田野,看着他杯子里竟然是橙色的果汁,她瞪眼问:“为什么他的杯子里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