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注定在她的生命里,连一个过客都算不上。
“她如果醒了,什么也别告诉她。就当我跟她分得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见。”
陆非不放心地叮嘱,温柔地看着还在昏迷的某人。
“也不要告诉我父母真相,就说我被挑中去做需要保密工作,一时之间不能出现,让他们……慢慢接受我……回不来的现实。”
看到众人还不动,陆非急了,红着眼吼:“还等什么,你们快送她去医院,再晚,她的血就流干了!”
荀俊连忙叫人快点撤,临走前,他上前拍了拍陆非的肩膀,终于正眼看了看这个男人。
“残废”这个称呼,他收回,能为了心爱的女人挺身而出,连命都豁出去,司徒醒的这个情敌也不算差。他欣赏!
洞口前面有块空地,送他们的军用直升机就停在那里,周霖最后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陆非,终于转头将甘一诺抱了出去。
直升机起飞不久,便受到一阵震荡,威力巨大,震得飞机上的人不自觉的摇晃。周霖透过窗户往下看:宝藏所在的洞口,山体正在下限,飞沙走石,烟尘滚滚。看来,地雷已经爆炸了。
那些数不清的宝藏和陆非就这样被深埋在了下面。
荀俊上了飞机就开始联系,很快就安排好了最近的军医院,那里,林正带着最好的外科专家已经等候在手术室门外。
直升机全速全进,十几分钟就赶到了医院。
甘一诺被顺利送进了手术室。
至此,荀俊才一下子坐在了手术室外间的长椅上,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合眼了,为了做到对司徒的承诺,他用最快的速度召集了精锐的团队,利用最先进的军事设备找到人,其中人脉交织的地方,他跟周霖碰了头,周霖带着陆非加入了救人的团队。
好几天不眠不休,他真的快要累趴下了。
可是,现在人受了伤,想起刚才几个专家一脸的为难,林正也是面色凝重,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司徒醒这个消息。
难道对他说,人他找到了,可是受了重伤,生死未卜?这种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决定一切还是等甘一诺出了手术室再说。
可电话不遂他的意,这个时候就这么巧的响了起来,简直严丝合缝。靠,再晚几个小时不行吗?大情圣,你丫大晚上的不睡觉啊?
司徒醒本来打了安眠的针剂,晚上睡得还算安稳。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被自己的噩梦惊醒,看看时间,他再也睡不着,踌躇了一番,他还是违背了荀俊的话,打了个电话过来。他觉得自己再不打这个电话,他真的要疯了。
“阿俊,你找到她了吗?”司徒醒急切的声音传来,那么清晰,一点儿都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荀俊捏着额头,顾左右而言他:“司徒,你身体好了?你老头不管你的吗?”
司徒醒有些急了,加重语气重复:“阿俊,你找到她没有?”
荀俊看这情形是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还没等他说完,那边的电话已经断了,他郁闷地只听到嘟嘟的忙音。
荀俊看了看已经断了线的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挂他电话,这小子!
疯了,一个个都疯了。
司徒醒听到甘一诺受了伤,再也躺不住了。他的伤口才养了一周,根本就没有好,可他再也顾不得了。
现在一切在他眼里都不重要了,他必须马上见到甘一诺,立刻马上!
司徒业很快闻讯赶到,在儿子准备开车自己去机场前拦住了他。
年轻男人眼里的九死不悔那样明显,司徒业顿了一下,额头暴起的青筋缓了缓才压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让司机送你去,你受着伤,不方便开车。”说完,当真安排了家里的司机帮他开车。
他知道,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儿子的。
司徒醒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感激他的父亲。
老司机开车很稳,司徒醒一直在旁边催促,“李师傅,快一点,再快一点。”
李师傅一辈子稳妥,今晚新潮了一把,在高速上玩儿起了飘移。
很快,他们就到了司徒家的私人机场。
司徒业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手续办得妥妥的,只等司徒醒人一到飞机就能立刻起飞。
飞机升上了万里高空,司徒醒捂着有裂开势头的伤口,心里亦是忐忑不安。
他闭上眼,忍住伤口的剧痛,默默在心底说:甘一诺,你千万不能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甘别扭的桃花真是多多开啊!
陆贱贱,这种为爱死一死的行为,可能有些争议。
额,他这个人离开了甘一诺生不如死,SO……
额,把司徒情圣的情敌写死了喂。
九死不悔的司徒情圣是不是情路一片坦途了?【捂脸……
好期待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