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放,也不跟你们走呢?”踩着郑拓的脸,聂南风极为嚣张的摆出了杨子荣独闯威虎山的英姿,大有戏词里唱的那句经典台词:脸红什么?那是容光焕发。怎么又黄了?那是防冷涂得蜡。
如果用一个词做总结那就是:霸气侧漏。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原本只是想给聂南风一个警告,让他顺着台阶往下走,可是偏偏聂南风是个不识相的,所以这个保安队长也是无奈的被逼着动手。
“不客气?行啊,也让我看看苏家的人怎么对我不客气。”聂南风对他招了招手,“是你一个人上,还是你们一起上?”
“动手。”一声令下,周围的保镖一窝蜂的冲了上来,聂南风眼角闪过一丝厉色,抬腿就是一记飞踹,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你们都是学格斗出身的?综合格斗术?看样子欠点火后啊,要我教教你吗?”
看着对方一拳打来,聂南风侧身后退一步,左手擒住对手的手腕,右手手肘回击,用力撞向对方腋下,“咔嘣”一声脆响,手臂直接骨折,脚下接着低扫一腿,“嘭嗵”,下一刻整个人被踢飞出去。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那本事,就不要做人家的保镖,下次记着出来挑事的时候带好护具,不然小命丢了,别怪我没有手下留情。”
聂南风扫了扫身上的灰,开什么玩笑,他六岁就开始学武,跆拳道、泰拳、格斗、散打,长拳……,老爷子没少在他们身上练,要是就被这几下撂倒了,他还当什么兵,练个屁啊。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哪个龟孙子敢在这闹事?”听见门口一团乱,屋里的苏家人终于出现了,看着苏强眉头紧蹙嚣张跋扈的瞪着众人,聂南风嘴角轻蔑的哼了一声,心里笑骂道: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TMD,就是打扮都玩着相同的“经典”,而效果竟然也出奇的一样。
“龟孙子?这个称呼还真是独特,原来这就是苏家的待客之道,几年没来过了,待客升级了,今天算是见识了。”苏强一看见聂南风微微一怔,再看几个保镖狼狈的趴在他的脚下,不用说也能看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合着这个龟孙子原来就是他家想要的金龟婿啊。
“二少,二少……”郑拓一看见苏强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也不管青紫的猪头,抱着苏强的手臂就是一阵哀嚎:“二少啊,你可要帮我啊,聂南风在苏家门口闹事,他没有请柬就想进苏家的大门,我撵他离开他还打我,还有,那些保镖都是他打的,他这是故意找茬,不给苏家颜面,存心恶心苏家啊……”
聂南风抱着肩膀很是悠闲的听着郑拓如怨妇般的抱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的他好像陈世美付他终生一样,真是恬不知耻。
而一旁的苏强则是听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特别是在聂南风的注视下,他恨不得把郑拓的舌头割掉,让他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原本苏家的宴会请聂家的人来就是一件挺丢份的事情,要知道当年两家闹翻,可是成为了很久的话题,圈子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就是现在也有人常常提起,不过都是秘而不宣的悄声议论。
现在苏家有麻烦需要有人帮忙,思来想去,除了现在在军界很有名望的聂家,其他人都不合适出面,而为了试探聂家的底,苏家特意选在苏清然的生日派对邀请聂南风,毕竟他这个妹妹和聂南风还有联系,对他又有感情,他来也不会显得苏家的动作太过突兀。
如果真能促成他们的婚事,以后苏家在众人面前也不会太过尴尬,总是有理由推脱说:他们是两情相悦,苏家高抬贵手,不与聂家再计较以前的恩怨,也算有个台阶下。
最重要的一点是:到时候他们成了一家人,苏家的事也就是聂家的事,有了聂家再加上谷家,就算苏强捅出天大的篓子,起码也能抱住一条小命。
当然,后来的这些假设都是在事情顺利成功的基础上才会存在,可是现在看来,苏强感觉情况并不乐观,特别是让郑拓这个二百五搞砸了开场之后,一切的事情就好像偏离了航道。
原本想着聂南风来的时候低调的迎进来,起码先给人造成一个聂家妥协的假象,然后自己再去迎接。如果事情成了,都是亲家,大家心照不宣;如果不成,对外苏家也会有一番表面的言论,怎么也不吃亏。
可是现在呢?这个该死的郑拓,居然在门口把人给拦了下来,还被人家给打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要怎么让人家进去?
请进去?苏家的脸面就会全无,管它当初闹的如何,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
不请进去?他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要知道上面查他查的那么紧,聂东风就是第一炮,大哥毁在他的手里,他不能把自己也交代了。
“南风,你来了,真是的,怎么还站在这里?人家等你好长时间了呢。”就在苏强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苏清然的声音好像天使一般的降临。
高挑丰满的身形被一身白色低胸晚礼服包裹的凹凸有致,白皙的手臂直接攀住他的左臂,性感的酥胸毫不羞涩的直接靠在聂南风的胸前,低头一览,真是春光无限刺人眼。
聂南风看着这个平时作风强硬,有母夜叉之称的铁娘子,性子里的纯爷们,居然会穿这么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装扮?
这就好比,一只母老虎穿着豹纹的情趣内衣,怎么看都看不出性感,倒像一只发春滥情的野猫。
聂南风强大的内心,让他面色波澜不惊,但心中却忍不住惊呼:哇靠,苏清然,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