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了,啊……,杀人了……”那猪头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恐惧了,看着那幽黑的枪口对准自己,她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头发疯的叫喊着,而一旁愕然的警察,这时都缓过神来,胆战心惊的看着聂曦珍手里的枪。
“曦珍,我的小祖宗快把抢给我,这不是玩具,会闹出人命的……”旁边的一个卫兵发现聂曦珍拿走的竟然是自己的配枪,吓的差点昏厥过去。
他们保卫首长都可以配真枪实弹,可是在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枪是但绝对不能开的,而且他的枪居然被聂曦珍拿走了而不自知,这件事怎么说都是他的渎职,处罚是免不了的,可是他可不想因此脱下这身军装啊。
“砰……”的又是一声枪响,子弹几乎是从肥婆的脸颊划过,嵌入对面的墙壁里,登时,肥婆的嚎叫声彻底消失了,表情呆滞的看着聂曦珍,手臂在抖,肩膀在抖,腿在抖,最后“咣当”一声跌坐在地,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我的小祖宗,你真是想我死啊……”卫兵赶紧抢下聂曦珍手里的枪,同时他也发现聂曦珍原本用白沙布缠着的手臂渗出了腥红的血丝,不用说,手枪的后坐力,让她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了。
“聂随风。”聂曦珍不管他们抢走了枪,也不管自己的手上的伤,只叫着聂随风的名字,小家伙还在发愣,完全被刚刚的两枪吓傻了,直到聂逐风伸腿踹了他一脚,他才恍然缓过神来,小腿发颤的走到聂曦珍的身旁,“大,大,大大,大姐……”
“谁打了你?”聂随风看着聂曦珍冷漠的眼神,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手臂却猛的抬起指着呆愣在那里的肥婆,“就是那个,那个,那个肥猪……”
“她怎么打的你,你怎么打回去,会吗?”聂曦珍把受伤的手重新挂到胸前,小脸一昂气势夺人。
“姐,在这里打她吗?”聂随风看着周围的警察,毕竟才有四岁,他的胆子可没有聂曦珍那么变态非人的成熟。
“你没看到她在这里也可以打别人吗?你为什么不能打她?”看着躺在地上的林欣欣父女,聂曦珍的眼底闪过一道犀利的杀气。
“可是她要打我怎么办?”聂随风刚说完,聂曦珍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过去,看着他一个踉跄,她厉声说:“那你就爬起来接着打,只要你不被她打死,你就给我把她打死,不然,你都不是我弟弟,对不起聂家这个姓。”
“姐……”聂随风现在真的怕了,聂曦珍那种嗜血的黑暗再次笼罩住一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来越冷血,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将入了一个冰点。
“聂随风,你记住,我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如果今天你动不了手,你害怕,以后你有什么事也不要指望我帮你,因为你不配。”聂曦珍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把周围的警察放在眼里,他们就好像地里的白菜萝卜,全成了凉拌菜。
而这些警察也被她这个小大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了正常的理性思维,因为聂曦珍从上到下,从言谈到举止,真的跟一个七岁的孩子搭不上边,这就好像看天方夜谭一样,即怪诞又神奇。
“呀……”突然一声男童的怒吼,聂随风对着那肥婆就冲了过去,小拳头毫无章法的打在肥婆的身上,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打我,让你骂我,让你推到军人叔叔,让你欺负我同学,打死你,打死你……”
“妈,唔,妈妈……”
聂随风的爆发把旁边的那个猪头儿子吓哭了,看着他打自己老妈,那猪头竟然坐在地上蹬着腿哭,连林欣欣都不如,她还知道要保护自己的爸爸,而他一个男孩居然只知道寻求母亲的保护,聂曦珍顿足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嘲讽的冷笑了一声:“废物……”
“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在走廊里响起,聂曦珍警惕的转头看去,一群人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为首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正装西服,五十多岁的年纪,膀大腰圆的身材,带着一副眼镜装的倒是挺斯文,可是看到那张同样肥的发颤的脸颊,不用说,聂曦珍也猜到这个人的身份了。
“爸爸,爸爸……”听见猪头儿子大叫着来人的称呼,聂曦珍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老公……”那肥婆看见来人一把推开聂随风,披头散发、连滚带爬,惨叫的跑了过来,只是刚经过聂曦珍的身旁,聂曦珍右脚一伸,“砰、咣、嗵……”肥婆再次运用了她“沙尘暴”的本领,又一次制造了一场污染高达红色预警的“雾霾”。
五分钟过后
“程副局长,这就是你管理的警局,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已经表达了这个男人濒临爆发的状态。
“徐副市长,这可能有什么误会。”听见旁边穿着警司服的副局长,用手帕猛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又小心恭敬的样子,聂曦珍心中冷笑:好啊,原来她招惹的还是副市长的老婆儿子,有趣,真有趣,还真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