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迅速的起身,各自收拾打理了一下,见郑秀妍打算下床,聂子润连忙起身,把一旁自己的外套重新披在了郑秀妍的身上,轻声说道:“别勉强自己了,我背你吧!”说着背转身子,蹲了下来。
郑秀妍显得很犹豫,看着自己的脚,似乎也穿不了鞋了,只是心中的矜持和羞涩,让她始终不愿趴到聂子润的背上去。聂子润等了一会始终不见背后有动静,转头看去,发现郑秀妍小脸微红,一脸的犹豫之se,随即轻笑一声,主动抓住她的双臂搭上自己的肩膀,修长的双臂向后轻舒,一把托起了郑秀妍的大腿。轻松地站了起来。
看了看等在一旁的小秀晶,招呼道:“秀晶,走吧!”说完,背着郑秀妍,领着小秀晶,聂子润跨出了病房。
聂子润的步伐很稳健,感觉不到一丝的颠簸,有力的双臂牢牢地固定住了郑秀妍的身子,自己的身体微微前倾,好让郑秀妍更舒服点。趴在聂子润背上的郑秀妍,感觉到了浓浓的关心和安全感。想起咖啡厅的那天下午,这个男人认真创作音乐的样子还清晰地映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起自己睡觉有多么的jing醒,可是她却香甜地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有小秀晶,平时可不是这么听话乖巧的样子。他的身上似乎有种魔力,在他的身边,让人总感觉到一份恬静,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就这么静静地待在他的身边。
聂子润似乎能感觉到郑秀妍在想着些什么,以为她还在为错过选拔测试而担心,于是安慰道:“放心吧,不会因为缺席这次测试而落选的,我向你保证!”
突如其来的安慰,打断了郑秀妍的思绪,扑扇着长长的睫毛,静静地看着聂子润的侧脸,自己的内心里似乎真的开始相信聂子润了,缓缓地升起了一线希望,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影响吗?
三人上车后,聂子润才想起不知道送她们去哪?于是看向一旁的郑秀妍。郑秀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回宿舍吗?自己这个样子,接下来两天是别想进练习室了,回去还要给她们几个带来麻烦,影响她们的练习和休息,还是回家吧!于是向司机大叔说了个地址,向自己的家驶去。
一旁的秀晶提醒道:“姐姐,是不是给阿爸打个电话?”郑秀妍想了想,便打了个电话回家。
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片中高档的小区前,这里的物业单位以小别墅居多,看样子郑家的家境在首尔算得上中高水平。聂子润背着郑秀妍跟在小秀晶身后,在小区内走了十分钟后,就来到一座ru白se的小二层单幢别墅前,门口正站着一位中年男子,身高中等,身材有些发福,国字脸型显得有些威严。
“阿爸!”小秀晶看到中年人,第一个飞奔过去,一下扑到中年人的怀中,中年人微笑着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随后看向后面背着郑秀妍的聂子润,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严肃。
聂子润背上的郑秀妍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怎么就带着他来家里了呢,还见到了自己的爸爸,这算什么啊?虽然是送受伤的自己回来,但总是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就好像........想到这,郑秀妍小脸猛的一红,瞬间让自己脑中跳出来的奇怪念头刹车,拼命地往回压抑着。
聂子润走到郑秀妍的父亲跟前,在他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放下郑秀妍。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向着郑秀妍父亲恭敬地行礼道:“伯父,您好,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导致杰西卡xi受了点伤!对不起!”
尽管郑家一家都是从美国回来,但是韩国的礼仪观念,郑秀妍的父亲是相当看重的。聂子润标准的礼仪和道歉的态度让他还是很满意的。扶着自己的女儿,看了一眼仍然弯着腰没有起身的聂子润,点点道:“没关系,下次注意安全就行了。”
这时聂子润才站直了身子,低垂着眼睛。郑父打量起眼前的青年男人,不卑不亢,沉稳内敛,没有一丝的扭捏,不禁暗赞一声:好气度!
“不进来坐坐?”郑父问道。
“谢谢伯父的好意,天se已经不早了,下次吧!真的很抱歉,对不起了!”聂子润再次躬身道谢和表达歉意,站直后说道:“伯父,我告辞了!”说完,朝着一边的郑家姐妹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郑家客厅内,郑父微笑着道:“秀妍,这个小子很不错!”
回到家里,彻底放松下来的郑秀妍终于露出了小女儿面目,正在小口地喝着郑父煮的汤,突然听自己的父亲这么说,猛的一下呛到了:“咳咳.......阿爸,你说什么呢?我没怪他害我缺席选拔测试就很不错了。”说完一边擦着嘴边咳出的汤汁,脸上带着一丝丝傲娇和羞红。
“阿爸,姐姐受伤也不能全怪子润oppa,是她自己又放空了!”小秀晶在一旁插嘴道。
“子润oppa?哪个子润oppa?”郑秀妍一脸的疑惑问道,郑父也看向小秀晶。<o!姐姐,你不会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送你上医院,给我买午饭,送我们回来的那个,就是子润oppa,还是华夏人哦!”小秀晶惊讶地说道。
“他叫子润?”郑秀妍皱眉轻轻摇着头道,似乎这个名字很熟悉,以前听过的样子,郑秀妍努力的回忆着。
“姐姐你太夸张了吧?听子润oppa说之前就认识你,难道你从来都没问过人家叫什么?这也太失礼了吧!”小秀晶嘟着小脸指责道,顿了顿,又继续对着郑父道:“阿爸,你不知道姐姐有多笨,吃饭咬空调羹,还自己踹桌腿,人家子润oppa想提醒她都没来得及!”
面对郑秀晶的真相大公开,郑秀妍突然显得很无力,怎么自己受伤了,妹妹还帮别人说话。半晌,才红着脸憋出一句:“我要不被他吓到,又怎么会自己踹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