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师兄觉得我能说什么,或者我说了什么他可以理解我,偏见这东西我见得太多了,一旦形成便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他心里一直觉得我不一般,但是他也一直担心我会祸乱这个国家,因为我这个女子啊,和其他的女子那么的不同,所以就算我多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也会怀疑,今日不是最明显的吗,怒火上头,他说的话。”
“师兄你难道不生我的气,可是你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拿我祭奠百姓,哈哈,难道会怕这个吗,如果我失败了便是死无全尸,但是我既然做了,便是挫骨扬灰又如何,我华锦担着,用不上别人!”华锦一开始的清淡,到了最后咬牙切齿。
张璞苦笑“华小六,你怎么就固执到了这种程度?”
“是呀,我也想知道,可是如果我不固执,我不倔强,我早就死了,师兄别说这些了,都解决了,没有什么事情,不会乱的,便是拼了我的命,也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便是我自私,总不能让无辜的人陪着我一起,这一路上,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华锦最后无力的坐下来,宁淏过去抱着她,让她靠着自己。
“师兄,我累了,回去吧!”华锦靠着宁淏,低低的说了。
宁淏点头,抱起来她,看着张璞“师兄去吧,今日的事情会过去的,只是马上怕会有更忙的事情,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想你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这样是不是还不用纠结,不用考虑那么多,也不用总是被人质疑。”
“小四,一年前,师兄去过潭拓寺,待了一天一夜,回来以后曾与我说过,如果小六本来就该是母仪天下的命,如果逆天而行,会如何,那时候他是真的苦恼,我现在还记得,我的回答是,不知道!”张璞还是说了。
“天命,真是无稽之谈!”宁淏冷笑。
“我也不信,可是小四你自己想想,小六这么多年来,特别再次进京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知道那个预言的是吧,只是你和小六都选择了不去相信,万一,我说如果万一,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是你们这样逆天而行导致的呢,你们觉得如何?”张璞也很纠结,他知道这件事以后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华小六只是个聪慧异常的小女子而已,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和宁淏在一起,小女儿一般的调皮,也有自己的任性,明明也没有多么特别的,怎么就会是祸乱的象征呢。
只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哪怕说服自己这些都是胡言乱语,也总是有种华锦在应着预言在往前走的样子。
“若真是如此,天下乱便乱,若小六是母仪天下的命不可改变,那么我便坐得那位置又能如何,难道我会比慕容桓做得差吗?”宁淏回头看着张璞,眼睛里面一片黑沉,冷冷的笑。
张璞惊的站起来,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么会从宁淏的嘴里说出来的呢,可是他之后又苦笑的坐下了“是呀,其实我们做的事情,又有哪个不是大逆不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