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初童差点把莲蓬头一摔怒吼老娘不干了!你让我拿手给你洗*!我又不是卖的!
但是想想陈跃账户上存着的,自己呕心沥血赚来的百分之二十的佣金,她卖了。
弄了点沐浴露把那里揉成一团雪球。
陈跃总算舒坦了。
林初童眼不见为净于是洗的更欢快了。
于是,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小*越揉越大,越硬,越长了。
林初童倒抽一口凉气。
陈跃酥糊地呻|吟了一声。
不过大神就是大神,面对这种事依然脸不红心不跳:“正常生理反应而已,即便是同性,即便是自己,这样润滑着弄一弄都会这样,你没有*你不会懂的。”
林太监默默低下了头,手上的力道因为自卑加重了些。
“嘶……”陈跃低吼:“别攥着,疼!”
“哦哦,”林初童唯唯诺诺,“不好意思跃哥,我没有*我不懂这个……”
陈跃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赶脚。
淋浴房里只剩下淅沥沥的水声,两人沉默而尴尬的静静站着,一个不断撸着,一个不断被撸。
陈跃觉得这个澡洗着洗着,突然有种变质的感觉。
这呆瓜的手指怎么这么软,这么滑,若有似无地摸着他的小*,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和享受,这若若无骨的细腻小手,就只是摸,便弄得他欲死,更别提被轻轻握住的时候了。
背脊有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隐隐窜了上来,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搭在她肩上的双手也不断收紧……不行了,不行了,虽然舒服到不想停,但再这样下去他就受不住了——
“好了,不用再洗了!”他痛苦的打断了这销|魂的享受。
林初童擦了擦额上的汗,终于把斗鸡眼分开到两边,然后跳到外面给陈跃拿了条浴巾围住重点部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可什么都没看见,请不要让我长针眼啊,谢谢。
陈跃洗了个痛快澡,再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也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于是他向林初童招了招手,小助理撒开蹄子朝他奔了过来。
“怎么了?又有蟑螂!?”
陈跃“啧”了一声,“不要觉得好笑,有些痛在自己身上别人是无法切身体会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蟑螂,没有之一!今天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许往外说,听见没有!”
“喳——”
“还有,你究竟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那销|魂的手感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女人……不可能!什么女人会随便给男人洗*啊!摔!
“啊?”怎么又问这个啊?和刚刚帮他洗*有关吗?她说自己是女人的话他会羞愧脸红、无地自容么?他会愧疚、会道歉么?嘿嘿嘿,神粉一场,不用客气啦!
但结果却是——
“问了也是一样,就算你是女人,刚刚我也会让你帮忙洗那里的。那玩意儿爬过的地方没有清洁过,我怎么可以拿手碰?”陈跃十分紧迫地说:“东西收拾一下,立刻跟我离开这里!”
林初童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想:为了一只蟑螂,梦幻豪宅都不要了?如果*是可以自由拆卸的,你还不得把它掰了,一起给扔了啊?
由于陈跃表示这垃圾房子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所以没等他们叫的车来,两人就一二一,用走的,走出了这一带的别墅群,天快黑了才拦到车,累瘫了的林初童表示,她也很怕蟑螂了,从今以后。
两人回到学区房楼下。
林初童先去探风。
很好,丧尸尚未发现这里,门口一如往常,什么人也没有。
两人迫不及待回了家。
但心有余悸的陈跃表示,自进门起必须大规模捕杀那玩意儿,直至确认片甲不留,林初童都不可以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林初童起先不情愿,但看他简直如杯弓蛇影,看见地上的黑色插头都要一惊一乍好一阵子,还是心软答应了。
林初童煮了碗面,陈跃居然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说是因为牛肉的形状和颜色像那玩意儿。
陈跃洗澡的时候,非得让林初童在淋浴房守着,好在不用亲自动手,只要背靠玻璃,听着哗哗水声,静候美男出浴便成。
当肾上腺素跌回正常值的时候,理智终于战胜恐惧,陈跃想了想,大约觉得自己劳烦别人帮忙洗*的确过分,尤其是,这人可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人妖/太监,于是对林初童道歉:“对不起,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我决定,赔偿十万元弥补你精神上的损失。”
林初童差点给跪了:土豪!我愿意天天帮你洗*!!
虽然陈跃的床很大,但林初童还是选择睡在床边的按摩椅上,陈跃码字疲惫放松专用,她觊觎很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躺上一躺。
陈跃受惊吓程度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居然连床头灯都不让关,简直像看了恐怖片不敢睡觉的小孩子。
林初童被大神难得一见的窝囊样子萌出血了。
只是因为点着灯,睡不踏实,睡到半夜觉得肚子有点小饿,于是她偷偷去厨房摸了两根火腿肠啃了啃,还揣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王中王,放在睡裤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结果她一觉睡过了头忘记吃掉它。
于是陈跃第二天一睁眼,就看到躺在按摩椅上熟睡的小助理身上盖着的薄毯中央,支起了一个大帐篷,那裤裆处一柱擎天的勃勃雄姿……
作者有话要说:祈求不要发黄牌!!!
关于小助理的晨|勃画面用电脑的亲们可以参见兔斯基jpg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