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童鬼使神差的把脸伸出去,陈跃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拿热毛巾轻轻擦了擦,避开蹭破皮的伤口,擦得小心翼翼,害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直到陈跃转身去洗毛巾,林初童才忍不住问:“跃哥,我不是男人,你不怪我?”
陈跃一言不发,心里正在为那0.01%的消亡而欢呼雀跃!虽然知道呆瓜99.99%不可能是男人,但这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0.01%的可能性会令他这么高兴是怎么回事啊!!!
木哈哈23333啊!!!真好啊!!呆瓜是女人啊!!!
不是太监/人妖/男人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
但除了耳根不可避免的粉红之外,内心疯狂OS的陈跃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脸,“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会怪你?是你一个人扮男人扮的很嗨,我拦都拦不住而已。”
林初童口吐白沫,呕血三升!!
她抽搐嘴角笑了笑:“早说嘛呵呵……现在个个都觉得我是人妖了呢……”
陈跃:“胡说,你怎么会像人妖?”
林初童感动的点头应和:“其实我还是很像女孩纸的对不……”
陈跃:“人妖怎么可能长这么挫。”
林初童想想泰国芭提雅的人妖小姐们,个个貌美如花外加身材傲人,自己……她不得不点了点头。
所以当陈跃问她要不要喊个女护士进来帮她洗澡换衣的时候,她摇摇头拒绝了:“我一个人能行。”
开玩笑,她目测那些VIP病房的女护士全是C罩杯以上的好么,帮她脱光是想用飞机场给她们当搓衣板吗?才不要自取其辱。
陈跃:“真是人残志不坚啊。”
林初童:“过奖过奖!”
陈跃:“那你表演给我看看,单手换衣什么的?”
林初童果然十分卖力的表演起了单手脱衣服,只是脱了一半露出一截雪白的纤腰,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立刻红着脸把背心拽下来,“我真的能换好,你把脸转过去,很快我就能搞定,一分钟你信不信?”
结果两分钟过去了,她还在悉悉索索折腾的满头大汗:“很快就好了……还差一点点……”
陈跃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握住她忙碌的手臂:“我来帮你。”
林初童看见陈跃闭着双眼。
他顺着她的手臂摸索到背心的一角,一寸一寸的慢慢撩高,他轻声说:“把左手抬起来,嗯,胳膊收回去。”
林初童屏息按他的指令做着动作,一面小心翼翼地说:“跃哥你不要偷偷睁眼啊。”
陈跃无语:“我是那种人吗?”
林初童觉得陈跃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自己还这样想,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是慢吞吞把另一只手也收了回去,衣服被陈跃拽下来,现在她可是上半身彻底红果果了。
正当她毫无防备的把干净背心递给陈跃的时候,他老人家竟然猛地把两眼一睁,目光炯炯、视线下移,毫不客气的落在她的胸前——
嗯,好一对含羞带怯的小白鸽。
“索性还是把身份证上的性别改了吧,太寒酸了这一对。”陈跃拧了把热毛巾给她擦背,就像男洗澡堂里给同性搓背的大爷一样自然。
林初童:“坟蛋啊你!!!!”
林初童觉得陈跃这是一报还一报,惩罚她上次扮男人欺负了他的小迪迪,所以这次他故意欺负她的小妹妹把债讨回去。
她一面愤愤地想着,一面面红耳赤的把衣服换好,转过身来的时候,看见陈跃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短裤——
“你不要太过分了啊!!!!”林初童崩溃。
不要太过分的陈跃很过分的把她抱起来放到马桶盖上坐稳,纡尊降贵的蹲下来,端上一盆热水。
林初童一眼就看明白了,立刻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皇上!!”
陈跃很认真的挽起袖子:“我从来没有帮人洗过脚,第一次给了你,要好好珍惜。”
林初童都要哭了:我不要你的第一次啊大神!
陈跃把她的右脚按在水里,拿沾了水的毛巾仔细地给她擦腿上的血渍和污渍。
越擦越心疼,呆瓜的腿比他的胳膊还要细,看起来好脆弱的,仿佛一拧就断,被撞伤只是骨折已是万幸了,看看这白嫩肌肤上的淤青和伤口,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林初童满脸通红,一个大男人把她的腿抱在怀里擦的这么仔细,跟擦枪一样,很尴尬的。
陈跃真的擦的很仔细,一些护士遗漏的小伤他都认真的上了药,还沾着药膏在淤青的地方一直揉啊揉,还打着圈的揉来揉去,无论是分开她的腿还是将指尖落在她的大腿内侧,他都做的无比自然,可怜一直嗯嗯啊啊求别弄的林初童,脸红到快要滴血。
最后陈跃拿浴巾帮她擦干腿脚的时候,发现她白玉雕琢一般的玉足上,竟落了几滴泪。
他心头一紧:下次还是不要对萌宠童这么好罢,看她受宠若惊,都感动坏了吧?呵呵。
结果抬头一看,撞见林初童纠结成一团的脸,她眼泪狂飙的说:“跃哥你把脚盆踢到我的断腿上了……”
然后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嚎:“嗷……好疼啊!!!”
最后该换的终于换好,该洗的也全都洗干净之后,陈跃抱着红扑扑的番茄童走出浴室。
沙发上躺着的杨越泽和经纪人鼻孔都塞着两团棉花,见到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陈跃,和刚刚诱受童攀到顶峰时的叫喊,他们鼻孔上的两团白棉花又渐渐染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蛋,在无节操的路上越走越远,想想后面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扑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