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艳娘的叫声,四位分别穿着绿、红、黄、白四种不同颜色的衣服的姑娘走了出来。
“哟,这位公子生得可真俊。”其中一个穿绿色衣服女子看见穆越,眼前一亮,立马朝他扑了过来。
看着女子的举动,穆越也没有马上躲开,而是任由她投怀送抱,然后抬起她的脸,对她一笑,然后说:“姑娘生得当真不错,可是,在我看来,也就勉强入目。”
“你……”听见穆越的话,绿衣女子气得一跺脚,然后退出了穆越的怀抱。
“难道这醉花楼,最美的姑娘就是此等姿色?看来也不过如此,看来我回去该和我杨伯父说说,若是以后来了这封丘县,还是去隔壁街的月烟楼的好。”
“敢问公子,你口中的杨伯父是?”
“正是这兖州刺史杨万。”穆越信口胡诌。
艳娘听见后,立马脸上堆着讨好笑容的脸,穆越只觉得,这耍人当真有趣。
“别别别,谁说我这醉花楼没有好看的姑娘,我这立马就带你去看我们醉花楼的花魁,年儿姑娘,只是这美人你见不见得着,就要看公子你的本事了。”
“此话怎讲?”
“年儿姑娘在我们醉花楼里,只卖艺,不卖身,而且只有猜对她出的谜,才有机会见到佳人。”
艳娘的这番话倒是吸引了穆越的兴趣,于是便说:“那便带我去看看这年儿姑娘。”
“公子随我来。”
说着,艳娘便引着穆越走上楼梯,直至三楼的一间房门口才停下。
穆越只觉得这间房没有了其他房间的喧闹,里面传出清幽的琴瑟之声。
“年儿姑娘,这位是兖州刺史杨大人的侄子,姑娘你就看在杨大人的面子上,见见这位公子吧。”艳娘隔着房门对里面弹琴之人说道,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
“妈妈,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若是猜不对谜,谁也不能进来。”房内传出的女声声音轻柔淡定,每一字落下,都如清酒入杯般悦耳。
艳娘再欲说什么,却被穆越拦住。
“既然年儿姑娘规矩如此,在下便不能坏了姑娘的规矩,敢问姑娘谜面,在下猜便是。”
“谜面已经刻在窗户处,公子自行猜测。若是公子三次未猜中,便自行离去。”
穆越将目光转向窗户,那里真的有字。
“一只船儿两根苇,九只燕儿一起飞。六只落在船苇上,两只落在船两尾。还有一只孤零零,落在船心掉眼泪。”
“请问姑娘,这是打一物,还是什么?”
“打一字。”
六句话,打一字,的确不容易猜。
穆越低眉沉思,半晌后抬头说道:“姑娘,可是‘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