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内的十万汉军将龙城内搅得一片慌乱,在龙城内,栾提伊稚斜的兵马只听从他一人的指挥,可是面临着汉军的攻击,栾提伊稚斜的离开,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朝鲁重伤未愈昏迷不醒,栾提伊稚斜本就是喜欢独裁之人,在他手下的左贤王、右古蠡王也都没有任何实权,根本就号令不了兵马。
望着紧张的战况,栾提于单生怕汉军会攻进城中威胁到他的性命,于是在众人的包围保护下,来到了军队前,却栾提伊稚斜的将领说道:“你们给本太子杀出去,挡住汉军,还有这些俘虏,要么,就给本太子杀了,要么,就把他们赶出龙城!”
栾提于单对着将领囔囔道,可是那些将领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无视他的存在,见此,栾提于单急了,伸手提起将领的衣服,对着他大声喊道:“本太子命令你们,给我打!”
终于,被栾提于单提起衣服的将领有了反应,睨了他一眼之后,便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古蠡王的命令,我等只能待命。”
“待命待什么命?本太子的话就是命令,本太子才是下一任的单于,本太子要你们打,你们就必须打。”栾提于单急了,栾提伊稚斜现在在匈奴独大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不代表他的心里不窝火,不代表他从内心也对栾提伊稚斜臣服,他只是暂时委曲求全罢了,他相信他的父王会帮他重新夺回单于之位的。
栾提伊稚斜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现在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将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原本就窝火的心更加不甘了,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放在了将领的面前,大声地说道:“见此令牌如同见到军臣单于,现在本太子就代军臣单于命令你们出兵攻打汉军,快!”
看见栾提于单手中的令牌一出,这些将领的脸色立刻一变,虽然他们看不起这个草包太子,但是他手中的令牌可是匈奴单于的象征,见到此令牌,匈奴的所有人都必须听命,
“遵命。”将领们立刻跪下领命,很快便带领着兵马向着城门外的方向出兵而去。
号角声起,匈奴的将领率领着匈奴的士兵打开了城门,与大汉的兵马对上,只见龙城之下战火纷飞,兵戎相交。
栾提伊稚斜还被困在花念吟所布置的阵法之中,他的耳边充斥的全都是鼓声,眼前出现的也全部都是鼓影,虚影眼花缭乱让他分不清楚虚实,无论他从哪一个方向出掌,掌力全部都化作了虚无。
越是这样下去,栾提伊稚斜的心就越急,出的掌越乱,掌力也就越猛。
栾提伊稚斜低估了花念吟对阵法的控制,可是同样,花念吟也低估了栾提伊稚斜,她本以为自己拥有五十年的内力想要将栾提伊稚斜困住并非难事,可是没有想到,才短短十年的时间,他的武功竟会精进这么多,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出的每一掌的力度都能够将虚影打碎,自己只有拼尽全力幻化出新的虚影才能够将他困于其中。
可是栾提伊稚斜的掌力越来越猛,花念吟嘴角又是鲜血从嘴角滑出,她感受到了口腔内的血腥味,在这样下去,难不保他不会用蛮力将阵法攻破。
不行,自己一定要继续拖延时间,花念吟转眼看向了城门外交战的兵马,卫青现在尚未攻进龙城,但是花念吟可以肯定的是,墨如斯定不在龙城中,不在栾提伊稚斜的手上,不然的话,他们早就将他作为人质想要挟了。
墨如斯不在城中,那么,他现在到底在哪?
花念吟的忧心忡忡,体力不断地被消耗,而就在此时,栾提伊稚斜竟然将一掌打出,将一面竖鼓击破。
竟然被他给打中了实鼓,花念吟立刻将心收回,手中的水袖一出,将剩下的十三面鼓的阵法变换。
龙城外,匈奴的兵马一出,立刻将城门给再次关上,刀剑相加中卫青从城墙而下,与玉湖心练手对抗着匈奴大将,玉湖心手中的绸带纷乱,犹如天女散花一般袭向了匈奴的将领。
玉湖心手中的绸带脱手而出,将匈奴的将领捆绑在其中不得动弹,卫青借机一钺而下,直取了匈奴将领的首级。
玉湖心与卫青相视一笑,他们之间配合地天衣无缝,玉湖心手中又是一条绸带脱手而出,但是绸带却不再柔软,绸带的边缘如同利刃般将所到之处全部划破,割喉杀人,鲜血全部都喷洒在了绸带之上,将一条绸带全部染红。
“湖心,好样的。”卫青对着玉湖心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玉宫圣女,有了她,简直是如虎添翼。
汉军在作战之前已经做来了完全的作战计划,所有的队形都是经过了精心安排的,而匈奴却是应战匆忙,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详细的计划,所有的队形都是乱的,只能抵挡着汉军的攻击,
卫青和玉湖心毫不费力地斩杀了匈奴的五名将领,卫青转头对刘娉说道:“公主,撞门!”
“好。”
刘娉得到卫青的指令之后,立刻率领士兵,继续撞击城门,眼看着城门就要撞破之时,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巨响,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卫青立刻转头看去,只见花念吟上方的竖鼓全部破碎,栾提伊稚斜目光阴鸷地立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