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这些,仙衣又要忙过年的祭祖还有各家的备礼,他们虽然从京城出来,可并没有真正的算是隐姓埋名与金家一刀两断了,所以仙衣还必须给京城金家备一份年礼,只是数量和品质有些让她为难。这些本不算大事,可仙衣是新妇,母亲又在京郊,她也不好贸然去询问同她一块开始繁忙的蒋太太,无奈之下,她只得算是牺牲自己,在金风华愉悦之后,才小心问了一二。
金风华最近很困扰,不是因为担心科举,也不是担心京城金家,而是在忧虑自己的自制力,也许之前没有发现,或是说前世都没有发现,他居然对仙衣的身体有种病态的迷恋,不但是鱼水之欢,就连抱着其沉浸梦乡也极为舒坦,这对他其实并不算是个好事,因为他前世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斩断一切对自己有影响的人,不可让自己留下弱点。然而他现在舍得动手么?
金风华躺在仙衣身边,听着她说着对年礼的烦恼,再抬头看着绣花的帐帷,伸手下意识去摸床边,空荡荡的,前世那把离他最近的软剑现在似乎还躺在自家仓库的角落里,窗户没开,也听不见暗卫的呼吸声,更不用担心睡到一半,窗外或是房顶上下来几个黑衣人对自己行刺追杀。他现在只是个金家的庶出,哪怕他手上握着崔公公的东西,他和任何势力表面上都没什么牵扯,不清楚底细的人都将他当成一个有家不能归的庶出子,他不用睁眼闭眼想着抓谁,也不用睡到半夜惊醒害怕门外的小厮会是曾经哪个死掉官员的亲戚,更不用随时拔剑斩掉他在意的东西或人。
空气里再也没有血腥味,他也不用被逼着为了训练而去抱谁,他可以想和仙衣睡多久就睡多久。将来他还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上大殿,名正言顺的插手这个国家。
“现在真好……”金风华侧过身,用力抱住仙衣,埋在她的颈窝低语道。
仙衣刚说完年礼的事儿,心里还微微有些小忐忑,却傻眼发现金风华似乎自己在想别的事情,压根没接这茬,没办法,她只好再道:“咱们过年不回京城,大老爷真的不会怪罪么?”
“他哪里有空管我们,他那个宝贝长子还在牢里蹲着,他哪里会管我这个庶出在哪里过年。”这若是在前世,他没在崔公公身边之前恐怕还会担心父亲为了长子会将他送给什么人,可现在他只需要将那一家子人看做一个笑料,一出戏剧罢了。
看来,这次大少爷真得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不然以陈家的家世,大少爷绝对不可能几个月了还蹲在大牢里,也难怪京里至今都没人追来,甚至连封呵斥的信都没来,仙衣垂眸看着金风华柔亮的黑发,几乎比自己还白的肌肤,暗猜这一切会不会是金风华安排好的。
“年礼不用送什么了,我们是分出来的庶出子,没什么钱财,更何况在他们心里我们也未分家,送些临清的土特产给老太太就成了。”金风华的手在仙衣的肌肤上游走,那些奇妙的弧度,让他沉醉着迷,他禁止她使用一切的香料,保持着她本身的甜味不被外力所影响,这是他的东西,这辈子他就是想要放纵自己的YU望,将他想要的东西握在手里,而非胆小的毁去。
仙衣只觉得身上的少年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大,很快她就迷失在这个面白唇红,形若妖姬的少年怀里,醉得不省人事了。